贺东哲一个性经验止于高三那年的人都能察觉到她的异样,何况是深知自己身体有多么不争气的连北兮?

她此刻简直窘迫到了极点,要知道几乎阴道一开始自主收紧时,她就试过控制自己的下体,但无论她如何放松又或是进行精神暗示,穴肉们仍然表现得像在吃断头饭一样有了这顿没下顿,疯狂地啃咬着肉棒不放。

连北兮十分无语,她其实能猜到自己的身体反应为什么会如此强烈。一般情况下,男方都会用手或嘴让她先小小地高潮个一两回,再进入正题;不像这次,她仅仅是湿得很彻底,还没有高潮就被插入了。

好比一个非常饥饿的人,倘若先给他吃些点心前菜,当正餐上来时,他就不会吃得如狼似虎、形象全无。

可如果他始终保持饥饿状态,然后第一口吃的又是顶饱且美味的大餐,可想而知他会狼吞虎咽成什么样

偏偏这原因连北兮还不好解释,因为刚才是她自己发浪,催着人家快点入巷。她哪里有脸说自己也没料到这具身体饥渴到如此地步;又或是她只是嘴上发骚,完全没想到贺东哲竟然真的听进了她的话,不曾再帮她做些扩张工作?

自己作的自己承受,连北兮红着脸,凶巴巴地冲贺东哲吼道:“你盯着我干嘛?还做不做了?”

贺东哲听出了她的恼羞成怒,再看那张色厉内荏的小脸,忍着笑意道:“我的错怎么能让我们宝贝等这么久?马上就干你好不好?”

他的服软让连北兮感觉稍稍捡回了点面子,她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用力挣开俩人相握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抬头亲他的喉结,一边嗲声嗲气地说着诛心之言:

“那你给力点,再这么夹下去我感觉靠自己都能高潮了”

贺东哲:“”

牙痒痒的他没有再多话,当即叼住她的一颗小奶头使劲嘬起来,另一颗自然也没放过,五根手指拢在一起,扣住小蓓蕾又捏又揉的。

下半身的动静更是激烈,阳具飞快地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粗壮的棒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次动作都有嫣红的媚肉被带着翻出来。充沛的汁液不仅让他抽插得无比顺畅,也让房间很快充斥着“噗叽噗叽”的蜜液搅动声。

男人劲瘦的窄腰如同装了马达般不停地耸动,沉甸甸的阴囊不多会儿就把白皙的阴户撞得一片通红。水润的小逼又嫩又紧,无论是进还是出,肉壁都死死咬住茎身,强大的吸力让他甚至有种阴茎被夹疼的错觉。

注意到女孩的呻吟慢慢开始变调,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揪住那朵颤巍巍的小花蕊,肆意地搓弄着果然,没几下就逼得女孩花心阵阵抽搐,喷出一股股腻滑的液体来。

正餐(一)(有H)1919字

正餐(一)(有H)

贺东哲知道连北兮这是爽得丢了一回,心里不由松快了两分,这下他总算可以放慢节奏,仔细探索她的身体了。

他将心上人扶起来,就着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转了半圈,让她靠在沙发上。

连北兮不出意外地在他身上划出了几道红痕,高潮刚过去,她本来就处于敏感阶段,硕大的龟头又因为贺东哲的举动生生在她的花心深处碾磨了一百八十度,几乎是擦着宫颈过去的,把她弄得又疼又爽。

“别这样阿哲,我疼”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他,眼尾露着一抹勾人的红,娇滴滴的声音又软又媚,活脱脱一条吸人精血的美女蛇。

贺东哲看得心跳加速,禁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两口,时间虽短,吸吮舌头的力道却是半分没小下来。

他盯着连北兮缓缓缩回去的红嫩舌尖,身下忽然毫无预兆地大力拔出插入,愈加肿胀的性器把绷紧的穴口堵得严丝合缝,半点空隙也没留下。

“小骗子,疼你还夹得这么紧,水漫金山了都”

体位的乍然变换让连北兮不得不大口呼吸来平复心情,巨大的阳物像柄利刃般杵在她腿心,稍微低头就能瞧见小腹上恐怖的凸起。

她想自己大概真是要变成淫娃荡妇了,不然为什么光是看到肚子被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私处的蜜水就源源不尽地流了出来?

不行,我得转移下注意力连北兮默默告诉自己,“对了,我的沙发,你垫衣服在上面了吗?”

贺东哲:“”

他颇为无语地捏了捏连北兮的脸蛋,“这时候能不能专心点?沙发真要脏了我赔你一个好吧?”

她拿手往身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层布料,“看来出国还是挺锻炼人的,你现在起码知道清洁有多麻烦了。”

贺东哲的回答是提胯重重往她逼里肏弄了两下。

连北兮的两条腿被他摆成M形压在腰肢两侧,他则半跪在沙发上以便发力。这个姿势令她门户大开,不仅鸡巴每次都能插到花心深处,连平坦的小腹被龟头顶成什么样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根本就不敢往下瞧,她闭着眼睛偏头枕在沙发背上,两手撑着男人的肩膀,似是要贴近他,又像是在防止他入得太深。

贺东哲一手握住一只不断晃动的娇乳,将其揉成各种形状,阴茎大开大合地奸淫着软嫩的肉穴,蘑菇头每每触及甬道深处的软肉,都会不留情面地研磨钻顶,茎身上的青筋隔着超薄安全套和层层叠叠的媚肉磨擦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充沛的汁液。

鸡巴陷在又嫩又湿的花径,被贪婪的肉壁包裹着吮吸着,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椎上的快意一阵比一阵来得汹涌。他忍不住咬上她的颈侧,喘着粗气说道:

“兮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我好舒服啊,鸡巴都要被你的小浪逼一口一口吞下去了。”

连北兮正在享受被干的快感,哪有心情理他?随口哼唧了两声算是回应。

贺东哲略有不满,可一看她被自己肏得全身泛红、花枝乱颤,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他什么气都消了。

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头,衔住红唇亲上去,舌头模拟着俩人交合处的动作,让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自己完全占有。

连北兮上头呼吸不畅,下头被肉棒捅得又深又重,花径里的媚肉疯狂蠕动着,小腹更是阵阵抽搐,显然再度到达了顶峰的临界点。

贺东哲的体感非常明显,原本水润的嫩穴忽然开始越收越紧,他不得不松开红肿的双乳,两手用力分开湿了大半的臀瓣,好让鸡巴可以出入得容易些。

还没插几下,小逼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肉棒被内壁死死缠住,愈发寸步难行。

男人背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甘心就这么交待,于是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根,不顾女孩带着哭腔的求饶,强忍着射意又在甬道捣弄了数十下,最后抵着宫颈口释放出来。

数年没有真刀真枪实干过,他射得又多又浓,滚烫的精液哪怕隔着避孕套都刺激到了连北兮,阴道无意识地抽动着,贪婪地仿佛想把套子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吞入腹中。

贺东哲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他靠在连北兮的肩膀上低低喘着气,半天不曾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

最后实在被穴肉排挤得没法子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回老二,把上面的安全套撸下来打个结后扔进垃圾桶里。

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穴此时惨不忍睹,淫液被捣成白沫堵在穴口,嫣红的花瓣及软肉若隐若现,看得男人眼热不已,恨不得把白沫替换成自己的精液。

该说不说,贺东哲是真的磨练出来了。不消连北兮指挥,他自己便知情识趣地取来热毛巾帮她清理。

沙发上垫着的衣服裤子不仅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团大团可疑的液体痕迹。

贺东哲抱着她进屋的时候,连北兮不过回头瞄了一下就觉得没眼看,于是在他耳边柔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