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北兮安排得妥妥当当,半点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贺东哲无奈地瞥了一眼自己翘得老高的小兄弟,只得硬着性器乖乖按她的吩咐去做。
当然,抱着连北兮去沙发的过程中他也没忘了用老二实时抱怨了下自己的情况,坚挺的阴茎不过顶了几下就成功叫她红透了脸。
如今的贺东哲早已不是当年连简单家务都要连北兮手把手教的小少爷,在国外的几年也算把他的自理能力历练出来了,不仅泡好了蜂蜜水,还顺手给连北兮拧了一块热毛巾擦脸。
对于他的体贴,连北兮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三两句就把贺东哲说得喜不自禁,不但毫无怨言地帮她换了几次毛巾,还主动给她拿了保湿乳液,防止她的脸和手在清洁后过于干燥。
投桃报李,连北兮干脆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水嘴对嘴喂给了他喝。
贺东哲显然对这种报答方式十分受用,喝光了她口中的甜津还不够,又顺着些许漏洒在她肌肤上的蜜水,一路舔了下去。
他的唇舌在温热光滑的皮肤上一点一点滑过,舌尖先卷起残留的液体吞下,继而再用嘴唇轻吮清理。在确保没有一滴蜂蜜水落下后,他会加大力道,在干净的肌肤上啜吸出一个红印,作为“完成任务”的盖章证明。
蜂蜜水从连北兮的嘴角沿着下巴,流到脖子和胸口上,贺东哲的“红色印章”也一分不差地全面覆盖住它流过的痕迹。
连北兮被他舔吻得又痒又麻,人不知不觉中已然躺到了宽大的沙发上,衣裳半解,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细碎的娇吟。
贺东哲被她叫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抬头堵住她的嘴,缠着她的小舌头重重吮吸着。两手则顺势移到了胸前,将她凌乱的文胸解开,抓住两团幼嫩的雪乳揉弄起来。
他的手法一开始还略显生疏,力度大得让连北兮有种乳房下一秒就要被捏爆的恐怖错觉。
可在她覆上他的手,示意他轻一些之后,贺东哲曾经如何把玩这对美乳的记忆就彻底复苏了。
他放缓了节奏,不再像个冒冒失失的毛头小子,而是有计划有规律地先从丰盈的外围揉起,一圈一圈往里缩小范围,直到最后手掌包裹住大半白皙的乳肉,嫩生生的奶头顶在掌心为止。
粉色的乳尖虽然翘起来了,却还有些软,贺东哲立刻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揉搓转圈,没两下便成功地叫其又硬又挺。
小小的两点再加上周边淡粉的乳晕,看得他口齿生津,情不自禁地含在嘴里,用舌尖舔着绕圈,用牙齿磨着四周的乳晕,然后使劲吸着顶端的奶孔,一副恨不能把两个奶尖生吞下腹的样子。
奶子叫人这样不留情地玩弄着,连北兮腿间自是湿得一塌糊涂。她一面胡乱喊着“轻一点”、“好舒服”;一面挺起胸脯往他嘴里送,两条玉白的腿更是不知羞地缠在他的腰间磨蹭着。
她的反应让贺东哲越发激动,头埋在她的胸前舔舐个没完,直到两团雪乳遍布指印吻痕,瞧着比原来胀大了一圈才不舍地停下。
他继续往下亲她的小腹,尤其是那三朵梅花纹身,以及两块几不可见的疤痕他的唇舌不知疲倦地在这几个地方来回吸吻,偏偏力道又轻如鸿毛,痒得连北兮反复挺起腹部,不知是想要摆脱还是靠近。
等贺东哲亲够纹身,连北兮的内裤也全湿透了,那股潮意甚至隔着裤子都能让他察觉到。男人轻笑一声,双手抚摸着纤腰往下,利落地脱起她的裤子来。
因为女孩的配合,俩人的下半身很快裸呈相见。不消她提醒,贺东哲已经非常自觉地戴上了安全套。
连北兮难得分出些心神调侃他,“哟,你现在果然出息了,都知道随身带套了。”
精虫上脑的贺东哲听不出她是单纯地在开玩笑,还以为她误会自己玩得花,连忙解释道:“兮兮,别瞎想,我带过的套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用过。”
他边说边用阴茎往她湿润的穴口撞了撞,微喘着说:“没记忆的那几年我也没什么性欲,记忆一回来了就天天想操你,想得鸡巴每晚都硬得睡不着”
连北兮被他满是情欲的声音勾得小腹一阵发紧,手顺着人鱼线径直滑到了硕大的性器上,“可怜的小东西让我摸一摸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老二一被柔软的小手握住,贺东哲瞬间喘得更厉害了。就跟男人抵抗不了女人的叫床一样,他知道有时候女生也对男人在床上的声音无法抗拒
所以他干脆凑到连北兮耳边,对着她的耳朵一边难耐地喘息,一边说些刺激俩人欲望的话:
“早知道兮兮要摸,我就先不戴套了”
“噢,对再用力一点你怎么这么会撸得我好舒服”
“嘶稍微轻一些很好,宝贝好聪明”
馋死了(有H)1960字
馋死了(有H)
基于连北兮在床上一向是被服侍的对象,几个男人也很少提这方面的要求,所以她即便床单滚了许多,手活却始终中规中矩。
这回帮贺东哲算是持续时间比较久的一次了,他的鼓励和赞赏让连北兮自信心高度膨胀,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一心只想让对方在她的“掌握”中登顶。
可惜她在给人撸管上算不得天赋异禀,按照贺东哲的提示来回折腾了许久,他除了呼吸声更粗更重,阳具更大更硬外,并没有丝毫要爆发的迹象。
连北兮不免有些挫败,失落地问他:“我技术是不是太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像要射的样子”
贺东哲喘息中带着一丝笑意,“傻瓜,你才弄了几分钟,我如果这样就要射了问题才大发了好吧?”他把她的手从阴茎上拿开,十指相扣握住,“手是不是酸了?接下来换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连北兮诚实地点了点头,一边亲吻他的脖子和喉结,一边说:“那你快一点,我下面好湿,好想你赶紧进来啊插我。”
早在她说到“进来”两个字时贺东哲就克制不住地肏进了她水汪汪的嫩穴里,只是一生要强的女孩仍然坚持说完整句话。
连北兮一只手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抽插的轻重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他手臂及背后的肌肉。
贺东哲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坠入情潮的俏脸,也喜欢听她一声声堪比发春野猫的呻吟,所以他忍住不去亲她的嘴,只埋首在她的肩颈处不停舔吻着平复呼吸。
多年不做,连北兮又这么紧,不夸张地说,他感觉跟第一次破处似的,爽得马上就想射出来。
但他到底不是青涩的处男,故而熬过初时那一阵湿热的紧窒感就好多了。
至于连北兮,虽然湿透了,可因为没有扩张好的关系,骤然吃下他的庞然大物还有些辛苦,所以俩人一时间都默契地没有动作。
喘气声和心跳声夹杂在一起,室内溢满情欲的荷尔蒙。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贺东哲,他颇为吃惊地看向连北兮,“兮兮,你怎么?”
“馋成这样”这四个字男人默默吞了下去,因为女孩乍然羞红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刚结合的刹那,贺东哲的注意力全在自家被绞裹的阴茎上,等缓过那一波后他立刻发现湿软的穴肉正在自发地吮吸茎身,并且有规律地咬紧收缩
如果他没有记错,连北兮以前好歹得操上一段时间才会进入这种状态,现在一捅进去就小逼就骚成这样,她这是多久没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问她,傅南景难道不行了?明明一副以男朋友自居的模样,居然没能在床上满足她?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在俩人亲热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太过扫兴;二来不管傅南景是不能还是不行,对他而言都是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