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商猗竟是依言照做,手掌总算放过被折磨已久的乳尖,还不等喻稚青放松下来,大掌却又顺势滑下,扯开喻稚青本就有些快要散开的腰带,大半胸膛悉数坦露。

时值深秋,商猗到底怕他受凉,并未将其脱光,只是将衣衫扯乱,欣赏着昏暗光线下喻稚青白皙的身躯。他的殿下生得雪白,月光下肌肤如暖白玉一样泛着淡淡的光泽,独胸口两处粉红被他玩得挺立。

因着月色,喻稚青未能看清男人目光中的温柔,只察觉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他满以为这场“胡闹”到此为止,一面想将衣服拉好,一面又要摸出那把匕首同商猗拼命商猗已将那把匕首正式送予他,但喻稚青嫌别在腰上累赘,上车时顺手放在一旁的软垫下方。

手掌攥住冰凉的刀鞘,总算令体内那股古怪的燥热平静一些,喻稚青是当真有心想将商猗捅几个窟窿,可惜剑未出鞘,商猗竟又是欺身过来,俯首吻上喻稚青胸前挺翘的乳粒。

“唔!”

喻稚青那处本就因先前的逗弄敏感不已,乍然被商猗吸吮一番,吓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几乎连匕首都握不住。

幸而商猗没一直揪着那两点捉弄,只是轻轻吮了两下便算放过。

喻稚青暗自松了口气,可是商猗的吻却一路下滑,吻过腹肌和肚脐,不断烙下点点红痕,最终,那湿热的唇舌落在仍被布料包裹的胯间。

喻稚青身子猛地弓了弓,语气中带着慌乱,手上匕首就此跌落,一心想要报复的小殿下此时却顾不得捡,只急急说道:“商猗,那里是......”

商猗充耳不闻,埋首用舌尖隔着裤子慢慢舔舐那物,胯间布料很快被津液浸湿,紧紧贴着下身那物,勾勒出微微勃起的阳物形状。

男人的手掌抚着喻稚青腿根和臀肉,没有急于褪下对方衣裤,不断以舌尖划过柱身,寻到那半勃阳物的龟头,故意隔着布料顶了顶龟头,果然又换来殿下的几声闷哼。

他知晓喻稚青素来体弱冷性,动情亦比旁人慢些,故而极有耐心的细细逗弄,用舌头和手掌不断抚慰对方胯下的阳根,感受那物在自己唇舌伺候下越发坚硬,已将湿润的裤子顶起帐篷,却不愿替他褪下裤子,偏要如隔靴搔痒般刺激对方。

伴随着几声隐雷,车外骤雨不知何时又大了起来。喻稚青本被商猗不上不下的挑逗侍弄得有几分情迷,却被这风雨大作唤回了神智。

喻稚青极要面子,这才想起两人如今是在荒郊野外,若是有人过路看到他们如此模样,那自己当真是几辈子的颜面都要丢尽了,遂一边推搡一边压低声音怒骂道:“你这混账是疯了么?还不快停下,这里是外头,我们还在马车上,要是被人瞧见了......商猗,快点放开我!”

闻言,商猗舔舐阳物的动作顿了顿,仰头看向喻稚青,竟是轻笑一声,复而垂首,用牙齿叼着布料缓缓下拉。

勃起的阳具脱离束缚,迫不及待地挺立出来,如喻稚青乳尖一样,颜色乃是稚嫩干净的淡粉,形状也笔直,却远没有其主人模样那么秀气,乃是相当可观的存在。

“不在马车上便可以这般对待殿下了么?”

男人声音低哑,语气亦是十分正直,仿佛是在与他谈论什么严肃公务,然而脑袋仍埋于喻稚青胯间,他与那物隔得太近,说话时的吐息喷洒在阳物之上,又热又痒。

喻稚青低头望去,发现自己那根玩意正抵在对方俊朗英气的脸颊边上,这样鲜明强烈的对比令他不由下腹发紧,或许是源于男性本能,他竟无端生出一种想要凌辱眼前之人的欲望。

男人指腹揩过马眼上黏腻的透明液体,低哑的嗓音不知为何在此时听起来格外惑人:“殿下都已经湿了。”

强压住想要索求更多的冲动,喻稚青被他那一声声殿下唤得心烦,仿佛是在强调自己被下位者玩弄了一般。他移开视线,虚张声势般喊道:“不要胡说!”

他万没想到商猗平常和个闷葫芦一般,竟有如此话多的时候,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反复让商猗将他放开,见商猗不肯听话,他只得挪动着身子想从男人身下逃出,然而马车空间有限,喻稚青千辛万苦地拖着残腿移开几寸,很快又被商猗抱回身下。

商猗预感喻稚青炸毛在即,这回未再用言语逗弄脸皮薄的小殿下,转而直接含住了高高竖起的阳物,素来爱洁的喻稚青仍旧无法接受此物被人含于口中,奋力挣扎起来,既是万分的不愿,却又是极致的快活。

他那些挣扎于商猗而言简直微不足道,男人埋首胯间卖力吞吐,用舌尖顺着冠沟轮廓描摹,不时侧首吮吸柱身,将那物舔得水亮,又含住一侧囊袋亲吻,双手亦未闲着,始终揉捏着喻稚青紧实饱满的臀肉,指尖有意无意蹭过殿下的后穴。

上次商猗的侍弄带着怒气,动作中藏了几分粗暴,而今日却是全心全意想要予以喻稚青快感,故而十分温柔。喻稚青想要推拒的手不知何时软了下来,纤细的手指虚虚插入商猗发间,自己也道不清是想将商猗拽开还是想逼迫对方含得更深。

商猗强忍住喉头的不适,竭力将喻稚青的巨物纳入口中。

阳具硬挺挺抵在喉间软肉,那种微窒的感觉其实算不得有多美妙,但一想到身下之人乃是喻稚青,商猗便对此甘之如饴,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足以令他沉沦。

“不要......商猗......呜嗯,再含进去一点......”

喻稚青语无伦次,感觉商猗的喉咙是那样湿热,对方吞咽时口腔会紧紧裹着他的阳物不放,对方喉间痛苦的干呕声亦能令他兴奋。他每次抽出时都像要躲,但下一刻却又忍不住配合商猗的动作顺势挺腰。

随着男人精心的侍弄,喻稚青下腹火热,阳具也硬得骇人,几乎是顺应交合本性地在商猗口中抽插,理智上他心知应该马上阻止商猗,但手脚发软,推拒看上去倒像迎合。

很快,喻稚青感觉身体像被那温热口腔一步一步送上欲望的天梯,阳物即将泻出的感觉令他顿时清醒,他已泄过一次,断不至于再误会自己即将失禁,但仍是急急想将阳物从商猗口中抽出:“商猗,快放开我!”

感觉到嘴中那物又胀大几分,商猗自然也知喻稚青快到欲望边缘,却没有吐出,反倒含得更深,头颅上下抬动,催逼阳物尽早射出。

“不可以,商猗。”他小声呜咽着,如叹息般拉长了语调,“很脏......”

商猗知晓喻稚青是在指精液,却莫名想起了喻稚青那次沐浴时说出的言语,喻稚青说他真脏。

喻稚青不愿在商猗唇中发泄,急得努力朝外爬去,却被对方的一次深喉而精关失守,喘息着泄了身子,阳精全部射进商猗口中。

“快吐出来!”

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深仇大恨,眼见商猗唇边还残余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喻稚青捧着商猗脑袋,想让男人吐出。

两人四目相对,商猗看着喻稚青紧张神情,却是喉头滚动,将口中阳精尽数吞下。

“你......”喻稚青气急。

被巨物戳弄一番,商猗喉咙比往常更加沙哑,却是轻声说道:“不脏,别怕。殿下,不脏的。”

他反复说着,似是在安抚喻稚青的情绪,又似是对自己的呢喃。

十四章

喻稚青缩在马车角落,乃是相当警惕的模样。

上次的事给他留了不小的阴影,喻稚青一直提防商猗会有下一步动作,生怕男人又会如上次那般用阳物在自己腿间乱蹭。

果然,男人再度伸手过来,喻稚青匆忙拾起匕首想要喝止,却发现对方只是将他先前挣扎时弄乱的鬓发别到耳后,又取来干净的亵裤。商猗本想替他换上,见喻稚青紧张得草木皆兵,只好将裤子放在一旁,沉默着出了马车。

喻稚青疑惑地眨了眨眼,迟疑着放下匕首。他不解男人为何一声不吭地离去,但此时亦无暇细想,只先匆忙换好衣物。

对方久久未归,他独自在马车中愤懑半晌,既恨商猗拿他作弄,更恨自己意志不坚,竟真在那种下流的侍弄中获得快感。喻稚青生起气来总爱迁怒,此时又无端怪起自己双腿,仿佛他的残疾乃是一切祸患的根源,心烦意乱地往下打量自己两条无力的双腿,脑中忽然浮现商猗埋首在他腿间的模样。

男人模样英俊冷肃,不怒自威,素有一种疏离遗世之感,而在厮杀时亦是如战场修罗般的存在,可方才却吞吐着他的阳物,唇边还挂了几滴白浊......

喻稚青猛地摇了摇脑袋,要将商猗那幅情色的模样撵出脑海,可满腹心思转了半天,莫名又落回那家伙身上,终是忍不住偷偷掀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去,却发现商猗站在滂沱大雨之中,仅留给喻稚青一个身姿挺拔的背影。

喻稚青眉头紧蹙,发觉商猗今日当真是疯得可以:这家伙烧都还没退,秋雨又凉,竟莫名其妙跑出去淋雨,当真要把自己病死才算......他在脑中骂得痛快,忽而想起男人不时抵上他腿根的滚热阳物,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默默转过头去,面颊又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