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越是冰清玉洁，先岛主和沈沥越是喜欢看她崩溃沉沦的样子，甚至特意为她在这风月之地开辟了一间内室。

内室有一整面对外的镜子，他们可以见到见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恩客，客人却见不到他们。

圣女沉沦时，来来往往的行人便仿佛注视着她的丑态。

圣女发出的声音，隔着一扇窗，便有别的妓女发出。

或许是因为他们真正想要的那个人，实在太过遥远，太过强大，不可触及。

他们越是无法得到，越是想将与她相似的人踩在脚底。

磋磨、践踏、亵玩。

不过都是他们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那个人的玉念罢了。

沈确想到这些过往，想到自己曾在这里亲眼看到过的荒银到极致的画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枉沈沥被世间称赞君子遗风。

最后竟然也藏不住自己恶心的野望。

但是没有关系。

父亲和叔叔得不到的人。

他会得到。

沈确将李真真放在池水里，自己也走到水下，手臂将她桎梏得无法动弹。

一想到自己从小渴慕的人，如今便躺在自己怀里，他就忍不住浑身战栗，连玉器都开始滚烫发热。

他难以自抑地拥抱她，以至于手臂缠得太紧，李真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以唇舌清洗，一路清洗到她脖颈的时候，又想到方才沈止也曾吻过这里。

而在沈止之前，还不知有多少人

沈确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他嗓音清雅而克制，诱惑着她说：“我是你的第几个，嗯？”

李真真紧紧闭着眼。

明明清潮已经无法克制，可她却始终冷冰冰地合着眼眸，一言不发。

和方才面对沈止时的浪宕大相径庭。

沈确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刚刚不还放得很开吗？还任那个贱种把手往里伸怎么，面对我，你就连话都不想说了？难道你真的要逼我给你下更烈性的药，才愿意与我说话？”

这人真的不知死活。

虽然觉得和眼前这人作实在有点恶心。

当她实在忍得太痛苦。

而他好歹是个人。

就像蟑螂虽然恶心。

但蟑螂好歹也是一味药。

药不分高低贵贱，该吃的时候还是得吃。

李真真睁开眼，忽然忍无可忍地抬起手，将沈确往前一推。

这一推轻飘飘的，几乎毫无力道。

沈确却被她推得整个人向后沉进了水里。

水面上的浪花缓缓推开又逐渐平静。

水底，李真真将沈确压在池壁上，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

她本来只想解他的裤子，根本懒得扯他的上衣。

可奈何修真界的人上衣和下衣是连在一起的。

她摸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听见沈确似乎闷哼了一声，唇边溢出了一串气泡，痴迷地盯着李真真。

浮尘的光影一层层掠过他的眉眼，他喉结克制地滚动，忍着想将人立刻拖过来曹弄到死的渴望，倾身吻住李真真的唇。

李真真刚想坐下。

忽然在他的唇齿间，尝到了熟悉的异香。

刚才她意识几乎沦丧，这丝香味又极其浅淡，被强行吻住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但此时，她好歹清醒了一些。

便倾刻间察觉，这丝异香，竟然与沈确给她的那杯茶一模一样！

那杯茶，虽然她没有真的喝到嘴里，但是鼻子却闻到了，不可能辨认错。

李真真觉得自己沉在水里太久，脑子或许进水了。

不然她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沈清尘竟然就是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