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医生的话,他又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肚子上,我还可以怀孕?

其实过去和易远臻的情事都是戴套的,两人无套都是不久前才开始的,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月,胸部好像也是……

车子一个转弯,拐进了自己车库,易远臻停好车,才发现旁边的人呆呆愣愣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伸手过去,捏了捏脸,“想什么呢?到家了。”

叶牧这才回过神,“啊,哦,嗯,好。”

易远臻忍不住笑出声,“高兴傻了?这是?”

叶牧低着头,“感觉很不现实,像梦一样。”

易远臻顺手揉了揉叶牧的头发,身体倾过去,轻轻地吻住他,“是真的。”

以后还会更好的。

“别想那么多。我那时叫阿姨来了一趟,上去吃点东西。晚上再回来陪你,乖。”易远臻放开他,看他还是没有魂游天外的样子,心软得不行,又亲了几下才把人放开。

看着人下了车,易远臻正准备发动车,手机震了几下。

“儿子,今天回来吃个饭吧。”

易远臻还小的时候易承荣就已经出了轨,那时间陆琴就整天在家闹。她背后是陆家,易承荣不喜欢她却不能动她,但是利益永远是最重要的,两家理不清的经济关系,使得陆家对自己女儿受这种气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陆琴终于明白过来,把所有心思都放到易远臻心上,严格要求他各个方面同时喜欢密切监控着他。

易远臻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监视着,或是易承荣,或是易承誉,或是陆琴,再或是董事会那些看不惯他的人,许许多多的人就等着他出错,他索性就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今天光明正大地叫叶牧去公司他就知道之后肯定会有人找上来,没想到第一个来得这么快。

叶牧浑浑噩噩地上了楼,又形同嚼蜡地吃了些桌上已经做好的午饭。他乱得不行,先是突然得知自己身体快好了,后是易远臻莫名其妙又哄他亲他。

易远臻易远臻易远臻,叶牧想得头疼,索性被子一裹,睡了过去。他说晚上会回来的,等问问他好了,叶牧不甚清醒地想。

可是易远臻却没能按时回来。他回家吃了饭,陆琴言语间净是暗示他娶陈家的女儿,正巧易木奇又回了去,两人互相嘲讽,差点动起手来,最后他憋了一肚子气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开车去了酒吧。

等他终于消了气回到公寓,回了家迎接他的却不是香香软软的囝囝,而是比自己还喝得还醉的酒鬼。

他拉起坐在地上的人,才压下去的火又往上窜,“叶牧你真是能耐了!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喝那么多酒?!”

叶牧费力地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水,嘴巴一瘪,“你说了晚上回来吃饭的,你又不回来。”

一句话让易远臻哑了火,他把人抱起来,“对不起,我回家吃了一趟饭,忘记告诉你了。”他又亲了亲叶牧的额头作安慰,却没成想被人一把推开。

怀里的人哭腔更重了,“你别亲我。嗝,你别亲我,嗝,我不要你亲……”

酒嗝都出来了,易远臻也懒得和他计较,“好好好,不亲不亲。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说完把人放到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厨房。

叶牧却哇地一声哭出来,“你要走,你又走了,呜呜,你又要去找别人了……”

“你怎么能这样……”叶牧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一个衣角,委屈得不行。

易远臻回头又把人抱回自己的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哄他,“哪有别人,不走,别哭了。”

这回叶牧不抗拒他了,小小一个缩到他怀里,两只手还紧紧搂住他,“别走,别走……”

安慰了半晌,才让人平静下来。易远臻把人拉出来,“身体有难受吗?想吐吗?还是想睡觉?”

叶牧眼里满是水,他一口咬在易远臻肩膀上,抱怨,“好臭……你好臭…….”

易远臻:……

他去酒吧喝了几杯,期间不少人贴过来,一身香水味混着烟味酒味,味道确实大。

他捏住叶牧的鼻子,“谁臭?嗯?谁在家喝成这个样子,还又哭又闹的。”又去捏他的脸,“还敢嫌弃我臭?小醉鬼。”

叶牧被弄得不耐烦,扭着身体想挣开,易远臻掐住他,“说,谁臭?”

叶牧被迫嘟起嘴,含糊不清吐出几个字,“你,你臭……”

易远臻凑上去亲他,含住他水润的唇,又顶开牙关,吸他的舌头,两人嘴里的酒味混在一起,让人更晕了。一吻毕,叶牧似乎还不满足,小狗似地舔着男人的唇,含糊地问,“易远臻,我好不好看?”

易远臻的手习惯性地伸进叶牧衣服里,轻柔地摸着滑腻的身体,任由叶牧在他唇上作乱,“嗯,好看,囝囝最好看。”

叶牧却用力咬了一下,“骗子!”

嘴上的疼痛让易远臻一下从意乱情迷中醒来,他恶狠狠拉开叶牧,还没说话,叶牧又开始吧嗒吧嗒落下泪来。

哎,我这和醉鬼较什么劲。易远臻心累地闭了闭眼,又去吻叶牧的眼睛,“别哭,宝,别哭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抱了许久,易远臻偏头一看,叶牧已经在他肩头上趴着睡着了。

等他终于把两人都洗干净放到床上,易远臻也累得不行,叶牧睡得不安稳,他把人一搂,温热的手掌放在叶牧微凉的小腹上,嘟嘟囔囔地哄,“好了,好了,乖宝快睡觉。”

没一会,他自己也睡过去。可迷迷糊糊,总觉得这觉睡得不太安稳,一会热一会又觉得有些冷,再接着就是小腹莫名的欲望冲上来。按理来说喝了酒是很难硬的,可是他在梦中就是无端觉得自己那根被放入了一个很紧致很舒服的地方,不停地有软软的东西来搔弄马眼,接着又有更紧东西裹住了阴茎,让他在梦中舒爽得不行。

点一首歌如果这都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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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和酒精

易远臻迷糊地睁开眼,房间还是一片黑,浮浮沉沉的欲望扯着他的意识,他又使劲闭了闭眼复才睁开,微弱的哼唧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易远臻哑着声音开口喊,“叶牧!”

正叫了一声,被子里的人抖了一下,然后突然一个深喉,他刚聚起来的火又灭了下去。

可能是看不清入得太深,叶牧只含了几秒钟就反射性地吐出来,在被子里咳出声。易远臻一下掀开被子,把人拉上来,轻轻地帮顺着背,又打开壁灯。

也不知道在里面弄了多久,叶牧小脸憋得通红,两瓣唇被蹭得又红又湿,头发也被弄得乱糟糟的,易远臻把两人都洗干净之后什么也没穿就往床上一躺,因此现在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咳嗽,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软肉在眼下晃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