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臻被眼前的美景砸晕了眼,好一会才嗓子发干地开口凶人,“叶囝囝,深更半夜你在干嘛呢?”

好不容易咳顺了,叶牧拉着人的手去摸自己发痒的乳房,眼里含着水,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一头地往男人嘴上凑,“老公,要摸…..好痒……”

易远臻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滑腻的身体往他怀里钻,手下是雪腻香酥的嫩乳,他一时竟不知道是恼还是喜,只叼住了送上来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吸着对方的唇舌,明明两人用的是一样的沐浴乳和牙膏,他却是觉得他的囝囝身上就是带着一股子甜,让他怎么吃都不够。

将人吻晕了头又移到一直用手在揉的双乳,还没凑近,一股子馨甜就窜进了鼻,他没有收着力,一对乳白的酥胸揉出粉色,一个奶头甚至已经溢出了汁水,他立刻就含了上去,嘬出心上人最甜的汁,再沿途留下个个的印记,看着他情动泛起红的身体和腿间花穴里流出来的清液。

每当这个时候,易远臻就恨不得把人全身上下都吻遍,打上自己的印记,再把人一点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哭着痉挛,碰一下就抖,动一下就哭,溺死在自己给的高潮里。

叶牧浑身都抖了起来,易远臻咬起他大腿内侧的一点肉,一阵微弱的刺痛,花穴又蠕动着吐出水,他讨好地叫,小声地喘,“老公,别亲了,别亲我,干我,快来干我……”

易远臻细细地吻遍了两边,也不管流水的穴和半硬起的阴茎,直起身把人压在床上,硬挺的鸡巴顺着泥泞的花瓣向上顶,每碾过一次阴蒂叶牧就喘一次。

叶牧觉得自己快要坏了,能止他渴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就是得不到。他张开腿,用手去掰开阴唇,露出殷红的小口,把自己送上去,“老公,老公……想吃大鸡巴,老公快来干骚货……”

要是在往常,易远臻早就操进去了,可是今天不行。

不听教管乱喝酒,半夜还爬起来发骚,怎么也得好好治一下。他把两条绞紧他的腿拉开,鸡巴对准入口,一点一点插进去。

却进的是后面的小嘴。

后穴虽也能出水,却不如花穴的多,叶牧并不好受,他扭着腰踢着腿,收紧后穴企图把异物排出去,“老公,前面,干小逼,呜呜…好痒,好痒……”

易远臻却是不管他,龟头挤进后穴,甬道里的肉疯狂收缩,他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止在半处,又低下头去吮奶头。已经出了奶的乳头被吸得红豆般肿大,他咬完一边,又去弄另一边,叶牧被弄得又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被咬奶头,难受的是性器卡在一半不动也不进,弄得他前后两个穴都痒的发疯。

易远臻还在弄那个小红点,他一手伸下去,直接用力按在阴蒂,爽得后穴一绞,易远臻蓦地被一吸,差点射出来,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让他差点鼻血喷涌的一幕,叶牧的后穴被撑到最大,含着他的鸡巴,前面却被他自己用手扣弄着,细白的手指疯狂地照着阴蒂揉,嘴里放肆地呻吟。

易远臻吸了一口气,狠狠凿进去,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一瞬,叶牧就抖着腿高潮了。

“啊!慢,慢点……老公……”

易远臻一把拍在肥嫩的阴唇上,“这么骚,慢点能满足你?”

“啊!不要,别打,别打……”

“爽吗?嗯?”易远臻压住他狠狠地磨,抽出来又重重地撞进去,“是不是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他打了几下,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疯狂地绞弄着里面,粉色的性器翘起,直直地吐着粘液。

“不是,不是……”两个穴里都塞满了易远臻的东西,叶牧满足得一直掉泪,“只要老公,啊!要老公就好了……”

叶牧的腰向上拱起,在连续快速的进攻之下胸膛急剧地喘息,浪荡地呻吟,他糊成一团的脑子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易远臻给的欲望里了,嘴里模模糊糊地喊,“老公,老公…爱你……好舒服……啊……”

我希望能两章之内开完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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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我不能喝酒所以才不带我吗

但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话。

易远臻被叶牧勾得鸡巴硬到发疼,他抽出手指,一把抓住叶牧到处在他身上乱挠的手,举到头顶,粗大的性器在后穴快速地进出着,穴口边缘被撑成薄薄一层,大力的抽插之间还隐约能看见里面翻红的肠肉。

里面的那点越跳越快,易远臻几个深深的插入之后突然全部抽出来,猛地挤进了女穴里。

“啊啊啊!”

叶牧抻着腿,身体停了一瞬,穴里就猛地涌出大量淫水喷在男人的鸡巴上,性器也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

易远臻停住,轻轻拨弄还在射精的阴茎,等他射完又低下头去吻那发颤的唇,“爽了吗,叶囝囝?”一会,他又去咬人白嫩的脖颈,身下缓缓动起来,轻轻柔柔,里面过多的水液被插出声,“原来怎么没有发现囝囝这么骚?嗯?半夜不睡觉就只想着男人的鸡巴?”

叶牧泄了两次,在逐渐平静下来的同时也逐渐清醒过来。他喝酒不过是对男人那点莫名的情愫作祟,易远臻这两天跟突然转性了一样,撩得他一颗心乱蹦,自己身体突然好了这件事也冲得他头脑发晕。

经历了大起大落就很容易冲动。

他原是想借点酒精壮胆,一鼓作气挑明问易远臻。但喝着喝着人却一直都没回,叶牧又想起以前男人那些破事,他点开邮件,自虐地看着里面的照片。说不定他现在就搂着哪个小男生在一起,只有你,傻子一样在这里等人。

他越想越气,边哭边喝,最后成功把自己喝醉。

易远臻看他表情知道他还没缓过神来,只动作越轻,把人伺候舒服了,他又去拉叶牧的手,揉着掌心,让他清醒过来,但揉着揉着,他越发感觉不对。

壁灯的亮度不够,又加上叶牧被压在被子里,根本看不太清。他不说话也不叫,只是一双眼睛睁着,泪一直流个不停,从眼角流出又绵延进发里,静静地淌。

易远臻心里一颤,靠得更近看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囝囝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弄疼了吗?身体哪里不舒服?”身体急急忙忙想退出来。

叶牧却不许,他收缩女穴夹住要滑出去的性器,伸出手拉出他,但内心却忍不住唾弃自己,他只喜欢和我上床,但我还是犯贱。

易远臻猝不及防被一夹,闷哼一声,“乖宝别闹,先拿出来,咱们去看医生好吗?”

叶牧搂住他,刚才喊得太厉害,咳了几声才说出话,“我没事,你别走,我不想你拿出去。”

易远臻皱着眉,他直觉今晚人不太对,但还是先哄着他,“那我先去给你倒水好不好?”

“不要,你就这样抱着我去。”叶牧双脚攀上去,性器却因为他的动作进得更深,他一下又松了手,插进去的东西又滑出来,“唔…….”

易远臻:…….

男人无法,只能随他,但一起身,叶牧就软了腰。

他像是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粗长的阴茎戳得极深,随着走路的姿势在穴里乱动着,他的呼吸又开始乱起来。

到了厨房,叶牧被放在台子上,上面的嘴喝着水,下面的嘴被插着。

他放下杯子,易远臻就把他的两条腿拿下来,抽出性器,用他的腿夹着,又粗又硬的性器带着过多的淫液,狠狠地磨过阴蒂,扫过阴唇,插得腿心辣辣地疼。

“别,进来,老公进来啊!”叶牧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花穴又被这样蹂躏,甬道里的肉叫嚣着想要东西插进去,弄得他快要痒疯。

他为什么不进来?是担心我的身体吗?电光火石间这个念头蹦进脑海。

叶牧想,我要勾引他,证明他是有一点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