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突然冒出来。
【别玩了,他真的会死的。】
怎么可能。他是拿阴茎捅他,又不是拿刀。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鹿闻笙嗤笑,虽然这么想,却还是停下动作。他解开缚着宗景珩手腕的绳子将他翻过来,又去解他蒙着眼的腰带。
宗景珩仍没反应过来,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鹿闻笙撑着桌子伏了身,他的视线才慢慢落到他脸上。
然后瞬间变得惊恐。
鹿闻笙:“?”
宗景珩一把推开他,慌乱无措地就往角落缩,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被凳子绊了下就摔倒在地,却还是手脚并用地往墙角里缩。
“别、别看……阿笙……”他拼了命地把自己蜷起来,想要靠近又不敢,只是将脸埋在手臂里,如同受了伤的小兽一样哽咽,“别看……太脏了,阿笙,别看我……”
鹿闻笙安静片刻,他走上前,扶起宗景珩的脸,将刚入了一半还未尽兴的性器捅进他嘴里。
湿的,滑溜溜地沾着淫水,还有些微腥甜,是精液的味道。
宗景珩含着肉棒,脸上满是泪痕,呆呆地抬眼看他。
“自己的味道,认不出来?”
鹿闻笙扶着阴茎挺动了几下,见宗景珩还在发愣,便抽出来,浅色的肉棒带着口水,湿淋淋地在他脸上乱蹭。
宗景珩迟钝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被精液糊住,他看了眼除了他们以外便空无一人的房间,像是终于才反应过来,极响亮地呜咽一声,扑过去抱住鹿闻笙的腰。
安静许久,鹿闻笙蹲下来,把他抱进怀里。
像是终于被主人抱住的落水小狗,宗景珩彻底哭出声来,揪着他的衣襟呜呜咽咽地流着泪,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
“阿笙、阿笙……我以为、那些……他们……呜……”
“阿笙……不要、不要那些……”
“别碰我,别让他们……阿笙……求你、求你……我错了,求你别……阿笙……”
好像……是有些,过火了……
鹿闻笙有些不安地抿唇,他拂开宗景珩被泪水浸湿的鬓发,皇帝抱了他的手,哽咽着和他确认:“没有、没有侍卫……是不是?”
“嗯。”鹿闻笙说,“一直都是我。”
宗景珩继续大哭,脸埋在鹿闻笙怀里,哭得他贴身的寝衣都要湿透,贴在胸膛上。
屋外的天静悄悄地就亮了,鹿闻笙看了眼门外,叫道:“孙盛”
“别!”宗景珩惊慌失措地拉住他,“不许、阿笙,别……求你了,阿笙……”
“……不是,”鹿闻笙叹气,“快到上朝的时间了,你……”他顿了顿,见宗景珩不再说话,才说,“孙盛,今日休朝。”
孙盛在外躬身,“是,鹿公子。”他松了口气,抬手擦去一脑门冷汗。
鹿闻笙抱不动宗景珩,只能扶了他坐到床上,自己拿了衣服就要穿上,又被宗景珩拉住,“阿笙要去哪儿?”
“陛下自己休息。”鹿闻笙说,“好好休息,消消气。”他也觉得自己做过头了。
“不,”宗景珩固执地拉紧了他,“不休息,不、不气……”他望向鹿闻笙,死死不松手,“朕不气,你不许走,阿笙,你别走,我没生气。”
鹿闻笙被他拉着,像是被条小狗咬住袖子,怎么也不肯放。
宗景珩看了眼他下面,索性跪下来,以行动服人,含住还未释放的那处。
“别走。”宗景珩被阴茎撑得面颊鼓起,含糊地说,“我给你、含出来……刚才、还没……唔……没吃过……”
他含得又深又用力,鹿闻笙轻轻吸气,就见宗景珩笑起来,抬了眼看他,又梗直了脖子让肉棒捅进深处,借着喉口痉挛收缩的软肉裹住粗壮的冠顶,直至精液灌进来,被他一滴不剩地尽数咽下。
【作家想说的话:】
快结局啦,有开放式he结局(过继来的小太子馋老父亲梗,本质np但偏狗皇帝结局),有伪·死遁线be结局(本质np但狗皇帝放手默默守护偏顾云霄结局),还有3p番外~
NP偏狗皇帝HE结局-馋老父亲的小太子,争风吃醋的狗皇帝
两人胡闹了一夜,直到白天才堪堪睡下。
在外面守了一晚上的孙盛累极了,颤颤巍巍地在门槛上坐下,里外衣衫皆是湿透。他是真怕鹿闻笙非得让他找俩侍卫过来,陛下那性子隔天清醒过来,别说侍卫或是他了,怕是这满宫的人都得脑袋落地当然,除了鹿闻笙。
起初皇帝那疯了般的叫骂连他听了都腿抖,不过后来听他一边骂一边叫床孙盛就知道没事了。只要能哄了鹿公子上床,陛下做什么都是情愿的。
果然,今天俩人又睡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传了人进去伺候。
孙盛弯腰低头的捧着水盆进去伺候皇帝洗漱穿衣,见他眼睛肿成核桃时也是一惊,帮他擦脸的手停留得久了些,被皇帝不耐烦地拍开,“别碰朕!”
孙盛慌里慌张地跪下,余光瞥见鹿闻笙扭头看过来,然后陛下又说:“……笨手笨脚的,还不快把毛巾捡起来。”
皇帝还是有些阴影的。
白天的他一切如常,不想被鹿闻笙看出什么。可夜里却还是时常做噩梦,梦里的他被侍卫分开腿奸入后穴,然后他被翻过来,看见的却不再是鹿闻笙的脸。
那三两侍卫围着他调笑,“皇帝的后穴,果然比那些太监紧得多。”
“让开让开,换我了,老子还没尝过皇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