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进殿内,鹿闻笙已经上床躺好了,宗景珩不想吵他睡觉,自己找了个角落蜷缩下来。他一向忍耐力奇佳,然而这药物挑起的欲望却与别的不同,小腹的燥热一阵强过一阵,后穴酥麻瘙痒难忍,恨不能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搅弄一番。
宗景珩咬了牙苦苦忍耐,却不知道自己的呼吸声粗重如同拉风箱,鹿闻笙翻身下床,走到门边说道:“孙盛。”
“奴才在。”孙盛外面答,“鹿公子,有何吩咐?”
“叫两个侍卫过来。”
孙盛僵住,他一直在门口守夜,两人先后从他这里过,他如何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鹿闻笙突然这么说,不管这侍卫是给谁用,他任是有八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只得颤颤巍巍跪下:“鹿、鹿公子……”
“阿笙!”
宗景珩眼前一黑,他手脚发软,几乎是爬着来到他脚边,薄薄的绒毯蹭在身上,越发激起些不可名状的快感,他呜咽一声,求饶道:“别、阿笙……别这样,阿笙……”
“快去!”鹿闻笙冷声对外面斥道。
他弯腰拎起宗景珩,那药物确实厉害,宗景珩下身的龙根涨得通红发紫,他软绵绵的由着鹿闻笙拖起来,想挣扎却又不能够,被他按着趴在桌上。挺立的乳头擦过冰冷的桌面,又是一阵战栗。
“陛下骚得这样厉害,”鹿闻笙的指尖滑过他的脊背,似有若无的抚弄让皇帝软了身子,“没人纾解怎么行。”
“可以、可以的。”宗景珩急急出声,“阿笙若不愿……不弄就是,明天,明天就好了,阿笙……”
鹿闻笙轻笑,听得外边孙盛结结巴巴地说:“侍卫、侍卫来了,鹿大人。”
宗景珩只觉脑袋嗡一声响,他忍不住挣扎,却被鹿闻笙拿了腰带蒙住眼睛,双手也被缚在身后。第三方的捆绑可比自己弄要严实得多,刚才没用上的红绳贴着皮肉紧紧勒住,让他动弹不得。
宗景珩双目赤红,嘶声道:“阿笙别、朕会杀了他们!阿笙,朕真的会”
“无妨,”鹿闻笙说,“能肏得陛下龙穴,舍了性命也没什么。”
然后转脸对外面道:“让他们进来。”
鹿闻笙的声音这样冷,毫无波澜。听得宗景珩脑中一片空白,恍惚间似乎真听见有殿门开合的吱呀声,脚步声随即靠近,泛着热意的肉棒贴在他屁股上,宗景珩几欲作呕,被反绑住的手扑腾着要拉他,“阿笙”
毫无预备地,肉刃顶开狭窄的后穴,径直捅入。
“唔……”
插入的力气太大,顶得宗景珩往前一耸,腰胯狠狠地撞在桌子边缘。
“呃嗯……”宗景珩用力咬了牙,血腥味充满口腔,他疯了般地吼道:“出去!退出去谁敢朕诛你们九族呃嗯……”
“陛下这么紧,这么会吸……”那道低沉的声音说,下身动得又快又猛,“倒不像是要退出去。”
“闭嘴!滚唔……啊……滚出去啊……”
那声音又笑:“陛下后面浪得很,咬得太紧了,怕是难退呢。”
“你朕要砍了啊呜……呃……嗯哈……砍了你们的狗头……啊……滚、别碰……呜嗯……啊……”
宗景珩拼了命的大吼大叫,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他的神志已经濒临崩溃,竟也没听出这声音是鹿闻笙压低了嗓音说的。孙盛机灵得很,不过做戏哄着他而已,真到了无法挽回比如让侍卫进来这种时候,就算当即砍了孙盛的头他也不敢真的这样做。
鹿闻笙一声不吭地掐着宗景珩的腰往里顶弄,却见他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蜿蜒流出的鲜血滴落在尾椎处,顺着挺翘的臀峰流下。
当真是……
好看极了。
“陛下。”鹿闻笙舒服地眯眼,感受着下身紧密包裹的吸吮,“只是强奸而已……强奸陛下的屁眼,也能让陛下出这么多水?”
宗景珩抖如筛糠,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可身体却是诚实,淫荡地绞了那侍卫的肉棒不放,任他捅开软肉肆意进出。皇帝仍在嘶叫,发了疯一样的威胁,可叫着叫着就没了声,他死一样地沉寂下来,心里空荡荡的。
“阿笙……”
被折磨得粗粝不已的嗓音轻如羽毛,宗景珩闭了眼,酸涩的眼眶裹不住他心如死灰般的痛意,不断地溢出来,洇湿了蒙着眼的腰带,落到桌上。
“阿笙……”
宗景珩不住地叫他的名字,然后哽咽,“阿笙……”
鹿闻笙竟舍得……他竟真的……他必定是恨极了他,恨他折磨顾云霄,恨他囚了他不让走……所以如今也要报复他,让侍卫来强奸他,羞辱他……
也好、也好……当是还了债,让阿笙消气,免得他闷在心里,时不时的便要做噩梦。
只是……
太脏了。
让那些侍卫……他这么脏,如何能再靠近他。
宗景珩咬紧牙关,喉咙间挤出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呜咽。
鹿闻笙按着他的腰射进去,宗景珩只是抖了抖便再无声息。
确实挺没意思的,肏他像在肏一块猪肉。
“叫他进来……”宗景珩哑声说,“叫阿笙进来。”
鹿闻笙扶着性器在他屁股上乱蹭,红肿的肉穴被肏开,每当龟头滑过时都会哭泣着吸吮挽留。鹿闻笙抵在穴口反复戳刺,说:“鹿公子说太脏了。”
“……”
宗景珩闭上眼,“是……”他低声喃喃,“太脏了……”
鹿闻笙抵进去,半勃的阴茎在软肉的侍弄下很快再次坚挺起来。
但任凭他怎么作弄,宗景珩都不再说话。饥渴的肉穴和他本人仿佛脱离开来,肉穴淫荡得绞紧了他,淫水湿漉漉地直往外淌,活像是个鸡巴套子;宗景珩却一动不动,不再叫嚣,也不再出声,只时不时叫一句阿笙,沙哑的呜咽轻得像是要消失在空气里。
【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