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呃嗯……放、哈……放开嗯……宗、宗景珩”

宗景珩暗骂自己犯贱,他甚至不需要爱抚,只是抱着鹿闻笙亲一亲,听他隐忍着哭声,一边呻吟一边叫自己的名字,后穴便痒得直流水。连带着生涩的抽插也逐渐顺畅起来,肉洞的软肉被榨出蜜汁,越发食髓知味地紧贴着肉棒吸吮。直叫宗景珩也忍不住塌了腰,却还是强忍着,扭着屁股大起大落地坐在鹿闻笙胯间肏弄自己,顶到舒爽处便忍不住叫,按着鹿闻笙又是一阵失控的吮吻。

他搅弄着青年的舌头,发了狠地吻他,粗喘着道:“若非阿笙不是女子,朕定要……嗯……肏得你……哈啊……怀了朕、的孩子……呃嗯……再也,别想……出宫。”

可鹿闻笙是男子,男子身体本就不是用来承欢。虽说做到后面总是舒服,可一开始难免是会难受的,鹿闻笙娇气又怕疼,宗景珩从未起过心思要上他。

思及此,心里又软了几分,含了他的舌尖吸吮,含糊道:“阿笙……肏朕,也很好……阿笙不能怀孩子,那便朕来生,阿笙只管射进来……呜嗯……”

不知顶到哪处,又是一阵快感涌上,湿淋淋的淫水浸湿了相连之处,鹿闻笙又是气又是羞窘,他听不得这种淫词浪语,耳根连带着脖颈都红成一片,气急了瞪他:“宗景珩你、闭嘴……你……”宗景珩动得厉害了,他也有些受不住,又是忍不住颤抖,却还是拒绝,“我不要,你……嗯……放开、我不……啊……不喜欢”

“不喜欢?”宗景珩咬着他的耳廓调笑,“阿笙总说不要不喜欢,可这肉棒倒是……越发粗了……顶得真……呃嗯……”

“啊……放开、放……哈啊……”

鹿闻笙叫他含了耳垂,便是被掐了七寸的蛇,全身都要软了。宗景珩越发得趣,又去舔他的胸口,直将淡粉的乳尖吸弄得红肿,一圈柔软的乳晕也叫他含了进去,吮得渍渍有声。

“阿笙……阿笙的胸这样软,待孩子出生,可得阿笙喂奶才是。”

“宗景珩!”

鹿闻笙隐忍了哭叫,宗景珩听得脊背一酥,竟直接射了出来。随着高潮而绞紧的后穴也紧紧吸附在肉棒上,吮弄着榨出精液,射进身体深处。

“下去、下嗯……哈嗯……”

宗景珩见鹿闻笙又要推他,气得攥了他的手腕,一口咬在他颈侧,喘着粗气道:“阿笙又在撒谎,明明这么快就又硬了……”他伸手包住那乳肉,微凸的乳尖叫他夹在指缝间,“连乳头也是……阿笙分明是喜欢得很,喜欢朕那么说,是不是?”

鹿闻笙叫他说得越发受不住,羞耻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面颊绯红如同艳丽的晚霞。清冷的仙人让他拽得跌入人间欲海,染上了堕落的姝美靡丽之色。

鹿闻笙想要让宗景珩闭嘴,可浑身都酥麻着提不上劲儿,只能任他摆弄,张嘴便是破碎的呻吟:“不嗯……啊、啊嗯……不、不是哈嗯……”

长夜漫漫,鹿闻笙也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知宗景珩起身时后穴几乎包不住满涨的精液,顺着开合的红肿后穴溢出,自腿根流下,淅淅沥沥地淌在了地上。

“阿笙,”宗景珩牵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阿笙摸摸,可是都射进来了?”

鹿闻笙狠狠甩开他的手,他哭得累了,一双眼睛漫了雾气,叫宗景珩心软得不行,揽了他的肩细细地哄,只是看见他身上的错落的吻痕以及肿起的乳晕时仍是忍不住,又俯身含进去,含糊道:“朕再舔一舔,可不能让宝宝饿了肚子。”

“宗啊……你、呜嗯……宗景珩!”

隔天的早朝自然又没法上,两人几乎是一夜未睡,白天时殿门一开,里面的味道叫宫女太监皆是红了脸。宗景珩快要直不起腰,高潮的余韵褪去,莽撞情事带来的疼痛便泛了上来,可鹿闻笙哭得眼睛通红,他便顾不得其他,硬是抱了人低声哄着,“阿笙,阿笙,别哭……朕不说了。”

“滚开!”

埋头捡衣服的孙盛心里一紧,他第一次见人这样吼皇帝,心惊肉跳地抬起头,便见皇帝被掐出了几道划痕的赤裸脊背,背对着他还在抱着人哄。

“是朕不好,可阿笙昨日那般……竟推其他人来给我,阿笙,昨日我实在是恼了,阿笙……”

“滚!”

“再说……”宗景珩略委屈地抿唇,又去蹭他的脸,“朕流血了,阿笙,朕后面疼的紧……”

孙盛一个趔趄,差点跪下。

“滚!!”

鹿闻笙始终不肯松口,皇帝只能捡了件衣服披上,麻溜地滚了。

阿笙不管他,宗景珩只好自己沐浴处理伤口。上回阿笙给开的药方与金疮药都在,他自己上了药,光是从浴房走到寝殿便疼出了一身冷汗,再动弹不能,被孙盛扶回床上休息。

他紧闭了眼,忍耐着呼了口气,问道:“阿笙呢?”

孙盛战战兢兢地埋下头,“鹿公子、鹿公子回临安殿歇息了。”

“先别睡,让元七伺候他吃点东西。”

孙盛应了,又问:“陛下,可也要用些清粥?”

“不了,吃不下。”宗景珩抬手遮住眼睛,当真是难受狠了,连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朕睡会儿,都出去。”

不过他到底是身体强健,用了药歇了一天便也恢复不少。晚上时宗景珩来到临安殿,殿门依旧紧闭,元七愁眉苦脸地守在外头,见他来连忙行礼,“陛下”

宗景珩抬了抬手,“阿笙呢?”

“鹿公子还在里头,一天没用过膳了。”

宗景珩拧眉,让他传膳,自己推开殿门走进去。

殿内燃了熏香,鹿闻笙蜷缩在窗边的软塌上,如今已是春天,梅花都谢了,只剩光秃秃的梅花枝立在外头。

“阿笙,”宗景珩坐过去,鹿闻笙下意识地往里靠了靠想要避开,却还是被他长臂一伸揽进怀里,“怎么不吃饭?”

鹿闻笙当真是恼了,抿着唇别过脸不看他,露出的脖颈上落满星星点点的吻痕,一路顺着领口漫进深处。

宗景珩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下腹的燥热,贴近了亲他的脸,“阿笙,先吃点东西。”

宫人安静有序地将菜肴摆上,鹿闻笙喜欢喝茶,元七特意给他倒了杯新制的花茶。他也担心着鹿闻笙不吃饭,清淡开胃的花茶一直温着,以防他什么时候想吃了好送来。

鹿闻笙面皮薄,宗景珩等到宫人都退下了才继续说:“阿笙,昨夜可是累得很了,不吃东西怎么行?”

鹿闻笙不是不饿,只是昨夜那场实在刺激过了头,他刚睡了一天醒过来,还有些没缓过劲儿,只喝了点茶水,没什么胃口吃饭。

见鹿闻笙不说话,宗景珩便低头亲吻,湿软的舌头扫过颈侧那片红痕,右手探入衣内,一夜欢愉后身体仍是敏感,怀中人叫他撩拨得轻颤不已,终于肯开口:“放开……”

他闭了眼,委屈的水雾沾湿了眼睫,他偏过身去背对着宗景珩,额头抵着软塌的靠背说:“我要回将军府。”

宗景珩手一顿。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凑上前,含了鹿闻笙的耳尖,危险的气息将那薄薄的耳廓蒸得通红,“阿笙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