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骑在木马上,木马底下的四个蹄子被两个弧形木条代替,弧形做得不稳,一受力就在地上来回晃,把上面的楼柯颠得一颤一颤,每晃一次假阳具从楼柯穴里脱出一截又重重肏弄进去,那东西做得不是很粗但是极长,他疑心是照着真马的东西弄得,连上面的青筋都长得野蛮。

木马的阳具每次撞进去的时候都能顶到底,把里面的肉团箍紧一圈来着挤压打转,等里面宫口忍不住往外面喷水溅汁的时候又施施然的脱出去。

假阳具的力道和木马的动作挂钩,如果是熟练的人实际上只要夹着腿稍骑两下就能掌握技巧高潮,只是像楼柯这样初来的家伙显然不懂,他抱着马头一边吓得大叫一边被混乱动作的木马肏得崩溃大哭。

他动来动去搞得木马力道也毫无章法,时而只是力道轻微的摩擦几下时而让楼柯感觉自己被整个肏穿,连肚子都被捅破,只是他又不敢躲,躲了之后便连前面肉蒂也要被磨烂,因此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木马被这种非人的东西抵着操弄。

他怀疑他几乎要被肏死在马背上面了,只是他不知道现在这根让他崩溃到向箫何求饶的东西已经是马夫自己的缩小版本,要是换了更大的真东西来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满脸精水求着箫何放过他了。

楼柯一被肏弄就小腿绷紧恨不得全身重量都压在木马上,他一往下压身体就下意识往前,凸起的金属角压在肉蒂上剐蹭过去,把肉蒂刮得软烂无比,下面肉穴含着阳具喷汁,等他尖叫着往后面躲又感觉木马动着跑起来下面的阳具一下下往他穴里面撞。

他坐在马上颠簸,一边惊叫一边喷水,连前面的阳具都射了两次,贴着小腹高高竖着。

不过一会儿马背上就已经全是湿淋淋的水迹,尤其前面肉蒂的位置,被碾得肿烂如豆,再红一些就能摘去磨浆了。

楼柯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夹在火上烤,逃逃不开,躲躲不掉,整个人在摇晃的木马上要被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后来终于掌握一点章法,伸手抱着木马的脖子,两条腿夹紧马肚,总算是勉强把自己固定在马上不会随意跑了。

大概也没有人仔细进过楼柯的肉道里面,就连楼柯自己也不知道,那条被肉褶堆出来的肉道既窄又浅,敏感的花心更是就长在入口后面,不需要进到多深的地方就是磨个通透。

粗长的带着青筋纹路的暖玉雕刻的栩栩如生,比起楼柯的屁股来颜色还要差上一截,那个雪白屁股因为楼柯坐在马上时候的颠簸已经被撞得通红,臀尖泛着红,把下面的暖玉坐得温热。

他抱着木马脖子,仰着头,累得脖子上的汗直往胸尖上流,上面穿的纱衣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勾勒着一身瘦小却不显得孱弱的身材。

楼柯在监牢里面呆了那么久,哪儿哪儿都消瘦一圈,只有腰胯因为不怎么运动好像更加柔软了,一掐仍是一手的软肉。

箫何在旁边听着楼柯猫叫一样的喘息,看着他那张汗湿的脸想,原来以前小少爷在他身上的时候环着他腰的腿脸上竟是这个模样。浪荡缱绻,一双含泪的眼睛说不出来的风情。

也还好他回来了。

箫何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回来楼柯会被怎么对待,楼柯没想过,甚至他自己也没想过,不止一个人曾做过楼柯成了军妓的春秋大梦。

小少爷在京城圈子里无人不知,只是大概还不知道他在军队里面也足够出名,漂亮的脸蛋,骄矜的性格,一朝被俘虏陡然调转的身份和背景,还有坊间早就有关于他的传闻,让他就连一张不出名画师胡乱画的衣衫半解的小像都能被人争先恐后的转来转去拍出天价。

只是那些东西最后兜兜转转,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到了萧何的手里.

画上的人分明是他的小少爷,可是又不像是他的小少爷,他的楼柯不会像上面一样穿着暴露的纱衣,被人用手箍着腰按着肚子,叉开腿主动又羞怯地去含腿间的东西。

旁人都不知道楼柯身下有一个女子才有的穴,因此画他就只画他被红绳一圈圈捆缚着前端吊在空中,画中人臀尖朝外,两瓣圆润的屁股被一条麻绳制成的鞭子扇出道道淫荡不堪的泛红肿痕。像是青楼楚馆里面犯了错被当众惩罚的小馆,拔了裤子衣服,按在长条板凳上毫无尊严地被用木条扇屁股。

还要一边受罚一边抽抽搭搭地数落自己的错处,提着裤子露着红肿不堪的屁股给人看。

只是他受了这样的淫荡刑罚,大腿却不挣扎还是一个紧紧闭合的姿态,再一定睛看去,才知道两处红粉膝弯都让人用绳子勒紧了。

这些在军中流传的小像像是成了久居战场的士兵们最后的一点慰藉,楼家倒了,那些曾碍于身份不能演说的阴暗想法也终于能够宣之于口了。甚至有人隐隐期待着,万一呢,万一上面一道旨意,就把高高在上的楼少爷送进他们的怀里。

没人能再保他了。他们大可以像幻想中的那样对待他。

没人能再保他了吗?

收到小像的那一天,萧何发了好大的火,他以整顿军心的名义从上至下把所有人的行囊扒了个遍,收上来的东西全被人投入火堆。后来又不知道什么缘故,无论是京城还是偏远地方的画师像是一夜之间全都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不再接那位还在监牢中的楼公子的小像了。

楼柯无知无觉的倒在草席上盖着棉被,吃着狱卒送来的两菜一汤,甚至还有一块饭后糕点,他从小到大生活顺风顺水,连指甲尖大的哭都没吃过,只知道汤是冷的,糕点难吃,知道棉被破了洞,他为这就是苦难的极限了,他不知道百里之外,有人在夜色中伴着烛火写字,一封接着一封修书回京。

他不知道那个人希望送信的人快马加鞭,快一点,再快一点,赶在所有人的前面救下他,他知道从塞外赶到京城,那位名声鹊起的西南王日夜兼程用了三天三夜,他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从分离之后又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用了整整五年。

也许他知道了,会抱着萧何的腰亲亲他眉眼上的疤痕,可是就算是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心软的有些过分的人,会因为两只被留下来的一文不值的泥巴老虎,突然念起多年之前马夫对他的好来。

会在马背上被肏昏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人模糊的眉眼,想起以前的某个午后他抱着一堆老虎娃娃,往旁边跟着的马夫怀里随意抛了两个,撅着嘴巴告诉他这是他很喜欢的老虎娃娃,让马夫一定要小心留好了。

第62章 圣子骑马游街/银色肏子宫/神以整个人间囚禁他

【作家想說的話:】

等我明早修一修,这次真的要努力写正文了!!膏肓之神请眷顾我!!

以下正文:

戴着珍珠王冠和头纱的圣子大人正在完成祈神礼最后的仪式骑马巡街。

如果按照世俗的眼光看待圣子的服饰,这件衣服实在显得太过暴露,圣子全身赤裸,纤长的手脚全都露在外面,只有脖子上戴着一枚镶红宝石的金色花环,花环下面垂着一块腰腹长的三角形白布,白布的长度裁剪得恰到好处,能堪堪遮住圣子的下部又若隐若现的露出一部分白粉色贴着马背的被压扁蚌肉,圣子的里面真空,只有前后两块布料,在侧身股间的位置用金线面前连着。?穑起鹅輑维你徰梩浏零?⒎?六??氿烷徰版小说

缠绕在左右腿的两只银蛇攀附在圣子浅粉色的腿根上吐着蛇信子,在这个国家,银蛇被认为是神的象征,高贵不可侵犯,这两条被神亲自挑选的幸运的蛇沿着圣子的腿根一路往上,像是两块纹身一样一甩尾巴钻进了圣子的腿间。

在头纱和布料的双重掩映下人们很难看清蛇的动作,他们只会以为这也是祈福的一部分,也就没有人知道那条蛇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由尾尖先进入圣子下方温热的肉穴,在穴口伸着银白色脑袋,张开蛇嘴用自己尖利的蛇牙一口咬住了圣子藏在小阴唇里的柔软蒂尖。

楼柯双手抓着马匹长长的鬓毛,因为下面陡然被咬住的感觉几次想要尖叫出声,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难堪的用腿夹紧马肚,并祈祷那条银蛇最好别做更出格的事,他现在还觉得依靠自己可以忍耐银蛇给他带来的快感呢。

银蛇是神的象征,即便是圣子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对银蛇做出什么,这也给了他们作乱的底气。

银蛇的牙尖像是两根银色的长针挑逗的勾弄里面的肉珠。

他的子宫是蛇极其喜欢的可以完美承接蛇卵的温床,如果那位至高神允许的话,它们会迫不及待的把他拖回到蛇窝深处受精,让这副美丽的躯体为它们诞下一代又一代的蛇嗣。

不过看来那位至高神没有那样的无私和好心,他轻轻的驳回了蛇的请求,并作为惩罚收走了蛇一边的尖牙。

楼柯手指攥得越发紧了,那两条埋在他穴里的银蛇同时用一边牙齿刺破了下面肉蒂的包皮,他们并往里注入了一点透明的毒素,对人体无害,只是功效特殊,紧紧只是注射在皮肤上就能让人爽到脊背发麻,更不要说现在银蛇咬在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盛接了毒素的蒂尖迅速涨大起来,整体发红鼓胀如豆,随着马匹的动作蹭在粗糙的马背上。

肉蒂的包皮因为被注入的毒素咧开一条缝隙,露出中间肿大的阴核,一条银蛇施施然拔出尖牙,攀附着楼柯的股间爬到他的阴茎上打圈勒紧,一只长牙塞入肉柱顶端孔洞上面。

而那条咬住楼柯阴蒂的银蛇也缩回到阴道里面,转身向着深处接着爬去,纤长光滑的蛇身让蛇在温热的阴道里面行动自如,所到之处贴在一起的肉褶全都乖顺退开,甚至带着一点讨好意味一般把蛇引到了子宫宫口的位置。

楼柯脸色变了一下,心中可怕的猜想在被一点点证实,他什么也顾不上近乎慌乱的想要抓住蛇尾,指尖却只是摸到细滑的尾尖,银蛇甩了甩,一下子游到里面,蛇头贴在肉环状的宫口处。

圣子的阴茎被源源不断的注入粘液,像是逆流精液一样堆到膀胱口,另一只银蛇用它的脑袋撞击紧闭的宫口,滑溜溜的细尾巴尖挑着红色的宫颈软肉逗弄,银蛇借着那个被磨出来的小洞迅速的滑进子宫,像是准备过冬一样团成蛇卷,然后一只牙尖带着毒液咬进内壁。

“唔!”

楼柯这下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抖动,从腿间喷出一大股淫汁,整匹马背都被浇湿了,水液沿着大腿的弧度流到崩紧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