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腰猛地一抖,软着嗓子说不要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下面两个穴现在基本上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抽搐着夹紧,难以形容的快感冲击着楼柯的脑袋,让他整个人抖着,摇着腿像是红街里面的暗娼一样因为男人冲撞的动作叫起来。
箫何低喘着握紧楼柯的腰,把他艰难躲出一点的身体又拖拉回来钉在自己的阳具上。他听着前面人低低的哭泣声兴奋到瞳孔缩紧连寒毛都竖起。
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说怎么也不会要自己的人,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被他锁在墙上吃几把,只能是他的了。
外面人说的没错,西南王的确是把楼柯掳了过来藏在自己府邸里,日日夜夜,强取豪夺,拉着自己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百般折辱。
在楼柯每每被他搞到昏沉的时候,一次次重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马夫了,天上的楼小少爷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了。
......
现在名动京城的西南王箫何在多年之前只是楼府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是楼家最最尊贵的小少爷在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肌肉和桀骜不羁的一张脸被小少爷收到房里的马夫,粗手粗脚地连擦身体的丝绸都能洗破,擦香膏会用力到搓红楼柯的脸,烧洗澡水会烫到楼柯手都伸不进去,稍稍精细一点的活都难以交给他,只有躺在床上挺着一张高鼻梁,被一只白嫩屁股蹭着磨脸的时候才能让楼柯稍稍顺心如意一点。
楼柯收了马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他自小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家里人不肯告诉楼柯这些事,怕教坏了自家纯洁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人教楼柯怎么抚慰自己。
楼柯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借着烛光看自己让人暗中买回来的春宫图本,然后照着上面教的,脱了裤子用手捏着下面的肉蒂抓来拽去使劲磋磨,或是坐在桌角上,用腿间小小的肉蒂抵上自己屋子里摆着的一张木桌圆顿的木质桌角磨。
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让第一次还没磨多久的楼柯就双腿发软两手抱着桌子喷了出来,尿水流了一地,楼柯趴在冰凉桌面上红着脸抽抽搭搭,眼角挂着两滴泪水,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把小少爷弄哭了,只有楼柯自己知道他当时想的是原来磨下面这么舒服。
刚刚初尝快乐的楼柯食髓知味哪有那么容易就停止。刚开始也许月余才有一次,后面就是半月一次,十天一次,以至于后面两天就要一次,动作越来越粗鲁着急,起先是磨后面就是撞,提着衣摆要撞得很用力才能把这副已经习惯的身体弄到潮喷,若是白天不释放够了,楼柯还会半夜夹着腿醒来再踉跄着跑到地上磨桌子。
日子久了只是总磨桌子多多少少也磨腻歪了,后面只靠楼柯自己怎么舒服不了,于是他只能让人买来更多的春宫图册,藏在自己被窝里面用手指盖着眼睛,上面花样的玩法让楼柯羞得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偷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哇哇”个不停。
小少爷躺在软枕上夹着腿,红着脸用手指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又是一个没见过的花式,那是一人躺着,另一人坐在他脸上,挺着腰扶着床,抬起一点屁股慢慢磨蹭。
股间被弄得湿淋淋一片水光,看得楼柯下面酸酸地半夜流的水能让一条亵裤都湿透。
上面说的高鼻梁磨起来比较舒服这句话让楼柯心痒痒地记了好久,后面看其他人的时候也就下意识找起谁的鼻梁比较高起来,只是他总没见到什么样的人鼻梁高挺有力,像是书上画得那样能让人舒服。
直到无意撞见看见那个据说有着一半胡人血统的马夫,男人常年穿着一件打着布丁布衣,手指都是粗茧,身材高大到能抱起两个楼柯,在楼府后院提着力气在后面喂马劈材。楼小少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小心又隐蔽地夹着腿,只觉得这人鼻梁好高好高,比画上的还要高。
楼小少爷扒着马厩的门板在后面偷看马夫的高鼻梁,只要男人稍有一点回头的意思就立刻缩回去,等到人不看了又探出半个脑袋偷窥。
箫何沉默着给马准备草料,像是没注意后面探头探脑的小少爷一样忙活自己的事,只是接下来每次肌肉鼓动的幅度都被有意控制,不像是在马厩里面喂马,到像是在操练场上提着枪训练杀敌。
第二天再去偷窥的时候,楼柯发现马夫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劲装手腕上缠着绑带,一头黑发扎起来锤在脑后,只有额前垂下来几抹,在干活时候甩动到鼻子上,马夫牵马绳的时候昂头挺胸,活像一个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
第三天,楼柯发现马厩好像干净了一点,草料都规矩码到一起,工具挂在墙上,地面干干净净的,连里面的马都被打理得皮毛光滑,仰着脑袋打响鼻的时候十足十的神气。他踩着下面干净的地砖,看着前面给马打水的人的脊背,他感觉马夫有点变态,否则光天化日为什么光着膀子。
第四天,小少爷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对马夫很满意,小少爷扒着门磨了磨腿,这两天他下面馋得一直滴水,腿根都是湿的。
小少爷大手一挥,就把刚刚还在准备草料的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马夫连问都没问就放下手里的工具跟在楼柯后面,步履匆匆,一双长腿几乎是忍到顶了才看看没有走到楼柯前面,他和楼柯贴得极近,生怕下一秒楼柯就玩笑一样说不要他来了。
他跟着楼柯一路来到小少爷的卧房,那里面堆满了玉器摆件,各样名贵花草,连桌子上随意铺着的桌布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更不要说楼柯身上穿的带暗纹的淡粉色褂子和里面的白色衫袍,只是腰上一枚玉佩就能买八十个马夫回来。
那是被富贵荣华堆起来养大的小少爷,恣意漂亮,在楼上看风景时候随手掉在男生怀里的一块香帕,就让少时候偶然遇见的少年马夫惦记了好多年。
刚一只脚踏进小少爷的房门还没多说什么的马夫被楼柯一只手拉着拽到床边然后被放倒在床上,他浑身僵直身上肌肉硬的像是一块木头,只有眼神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脸。
这几天他的确知道小少爷在偷窥自己,也有意无意想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但是他没想到进小少爷房里要经历的事情这么直白,刺激,比他年少时候最下流的想象还要过分,楼柯背对着他解开外袍脱下亵裤,露出下面白的晃眼的腿根,按着马夫的眼睛让他闭眼。
楼柯被宠溺坏了,不讲道理甚至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坐在高大马夫的脸上,按照自己记忆中书上所写的那些岔开腿用下面张开的屄口去磨马夫的鼻尖,肉穴柔软湿滑沿着硬挺的鼻骨一路蹭上去又滑下来,把箫何整个鼻子都闷湿了还要霸道地捂着马夫的嘴嫌马夫喘声太大让马夫不要说话。
箫何被人用手捂着嘴,眼睛听话地禁闭着,只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鼻子上的触感,嗅到前面的香气,感受着小少爷下面的水滴落到鼻腔,把他刺激地浑身紧绷也不敢出声。
小少爷磨起来没轻没重,连自己什么时候要高潮了都分辨不好,箫何被楼柯坐在脸上,只知道他下面突然抖得厉害,他刚刚反应过来恐怕小少爷是要潮吹了就被喷了一脸的水,腥甜气直接往箫何鼻子里面钻,马夫脸上湿淋淋一片,明知道可能水会滴到眼睛里,还是强迫自己撑开眼睛去看楼柯汗湿的腿根。
腿根并着因为潮吹而打开的肉屄一打眼看去又红又白一片漂亮地晃人眼睛,小少爷坐在他脸上扭来扭去,嘴巴里面哼唧个不停,像是很满意一样下面的小屄一直流水。
长相桀骜身材高大的马夫被楼柯收到了自己房间里,他没事的时候强硬把人按在床上磨磨批,无聊的时候就骑在男人背上,让人跪着驮着他在地上爬来爬去骑大马玩。
被宠惯了的小少爷连这中命令是一种亲密的羞辱都察觉不到,因为天气炎热,小少爷的下袍衣摆都撩开,两只素白小腿肤肉匀称,夹着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壮腰腹,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男人抬腰他就下意识趴下去夹紧腿,一整只屄口都压在人汗津津的脊背上,常年劳作劈材的马夫的脊背又硬又宽,背上因为扛着东西还压出了一层茧子,磨得小少爷的一张屄又红又艳。嗦着一点凸起的骨肉却又吃不到东西。
楼柯只拉着男人半长的头发拽了拽,像是吆喝一匹小马一样小声让他快点。
马夫低着头挺了挺腰把要被他晃下去的小少爷摇上来。在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下腹下鼓起一大团,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箫何想,幸好现在是跪着,他下面的样子小少爷看不到,否则就要吓到他了。
第53章 【黑暗线番外】军营里的可怜军妓/他已经失去了可以拒绝的资格
【作家想說的話:】
其实这个我本来想的很黑暗来着,就是很多dirtytalk那种,但是写着写着果然还是不忍对柯宝吓狠手所以收手很多,但是好想写啊!想写楼柯被人dirtytalk,被曾经看不上的深柜追求者这样那样,还想写柯柯在学校的活动日当那种可以投币使用的壁屄(oh不...)然后被蓄谋已久的一种人等把零钱箱都投满了还要在旁边写评语
而且我真的好想写新文啊,想写母子,想扩写金枝玉叶小公子成为军妓,或者高冷男神一朝落魄被曾经的追求者们酿酿酱酱,还想写风情万种大美人主动卖批,还想写像是水草一样缠在老婆身上天天发癫的阴郁男鬼和他的胆小好欺负的老婆,主线我也想写,想写直男被下药拍照强迫,想写的好多好多我的码字速度跟不上我的脑洞,好痛苦!(。﹏。)
我什么时候能填完坑然后把想写的都写完...
以下正文: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士兵掀帐进来的时候上一个人刚刚结束,压在楼柯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挺了挺腰,把自己还半勃的已经射精的阳具从身下男生的穴里抽出来。
他身下的男生骨架小得可怜,头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里衣和亵裤,浑身只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淡粉色长裙,腰部以上的部分领口散开,本来平坦的胸部被长年累月的玩弄掐出一对丁香小乳,到处都盖着男人的指痕牙印,两只雪乳的乳尖盖着一点红色痕迹,乳珠被人咬肿红到以后看不出来原色。
虽然说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过那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露着腿根小腹,屄口的位置被人撕出一道长口子,里面软烂到像是被蒸熟的地方就从那洞口出露出来,楼柯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手指胡乱抓着毛毯喘,他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全都被人射满了精液,又白又厚的一层盖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牛乳浇过的粉荷一样打着颤。
箫何走进的时候刚刚好他身上的人射完,男人一双粗糙大手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凑近楼柯的红粉面颊,把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少爷又射了满脸,浓稠的精液从他散乱的头发淌到嘴角,沿着被肏到高潮时候无意识张开的唇口流进去,浓重的腥躁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口,然后被人塞进来的一截手指强硬在嘴里面抹开。
“多年不见,不知道楼小少爷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这句话说得没理由的熟稔,像是他的旧识一样,让已经累到不行的楼柯也不免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军营里面究竟还有谁认识他这个罪臣之子,被押送过来的可怜军妓。
前面人表情既冷又臭,左脸一道长疤,随意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手腕上缠着一截红绳,站在楼柯面前挡着光,垂眼看着面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楼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