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到对面的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当着他的面,突然靠近楼柯,脸蛋红红地拉开了人家小男生的衣服,还不是从上面拉,是上下一起拉,上面露出两团雪白的胸,下面露出一个同样雪白的阴茎和一张颜色发粉幼地可怜的屄。

还没等刑丞震惊就看见男生又从旁边叮了咣啷拿出了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软管,漏斗...还有一个像是肛塞一样的小塞子。

......

十分钟后,刑丞终于知道了应该用哪里喝了,穿着兔子皮衣服饰的小兔男郎塌着腰抬着屁股,牡丹一样的两瓣阴唇夹着一根透明色软胶管,一整瓶烈酒,刑丞目测大概有四百毫升,一滴不剩全进了男生的肚子,当然,是用下面那个口进。

男生小腹鼓着,脸上流的眼睛几乎要在皮质沙发上滴成一滩小水洼,从腰以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抖,颤得像是盘子里的一块牛奶布丁,颤得让一旁明明已经看得僵硬的刑丞都忍不住伸出手摸上去,看看上面的皮肤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软。

楼柯被人单手搂着,男人的指尖搭在他的腰上, 他呼吸很轻,像是不敢占用太多力气一样,他全身的力气都在下面闭着的一口穴眼上了,下面的穴眼抽搐着,只是偶尔仍旧有几滴透明的酒液从两瓣肉唇里面漏出来,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楼柯连稍微动一动都要小心被下面剧烈的震感给震坏了。

刑丞点的烈酒刺激性要比一般的酒大多了,挤在楼柯的肉道里面浸着里面窄小的肉壶,那种微微发酸的感觉要把几乎折磨到疯,连宫口都发着麻,何况这酒还有四百毫升,楼柯以前一般不给人推荐这么多这么烈的,虽然那样拿的多但是自己也会吃苦头,太多的他根本就夹不住。

可是今天来的刑丞看起来一点都不懂,让楼柯不自主就升起了一点占小便宜的想法,推销了之前一直不敢弄得两瓶贵酒,又烈又多,但是贵,只是他没想到是两个人来啊。

两瓣阴唇里夹着的软管还没有拔出去,后面的男生挑着眉毛,脸色有点纠结一样从桌子上拿出另一瓶递给旁边站着的刑丞问道:“你要试试吗?”

他其实不想给,但是也不能让人家干看着吧,毕竟这酒还是人刑丞点的。

刑丞僵硬着转头看过去,在楼柯几乎是祈求的眼神中,伸出手慢慢握住了瓶口。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弯下腰半蹲下身站在楼柯前面,用手捏着软管,把狭窄的酒瓶口缓慢又坚定地塞了进去。

红酒沿着软管往下流,旁边人在刑丞耳边不停叨叨:“你灌得慢一点,他会难受的!大少爷!你能不能斜点瓶口,你怎么不把瓶子直接插进去你别动!”

刑丞额头冒汗,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闭嘴!别烦。”

他刚刚的确没看瓶子,谁他妈在那种时候还能盯着瓶子啊!他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汗湿的脸,看着男生双手抱着腿很乖地露出来腿间的软管,他知道那管子一定很深,说不定都插进了楼柯的肉道深处里,只要进去一股水就让管子抖一阵在里面擦着宫口晃着水,否则楼柯怎么会难受得满脸都是眼泪,就这么抱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发痴。

白的晃眼的一双腿分开,身上的漆面皮衣皱着,两只乳团被人捏着乳头捏着乳肉已然是红肿了,连之前那件还算合身的皮衣都已经包不住胸了,就算被强硬塞回去也会倔强露出半截胸部,像是蓄意勾引一样露着小半个粉色乳晕和红色的中央凹陷下一点带着一个深红色的乳孔的嫩乳头。

简直是逼着人去吃了,逼着人用嘴一次次舔过去,牙齿叼着乳头两侧舌尖压着,把乳孔强硬压出来榨奶,刑丞低着头轻轻用舌尖扫了一下那里,就已经脸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像是脑袋被人打了被人用马桶盖子夹了一样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了,大脑疯狂叫嚣让他克制,手腕却诚实地把瓶子抬得越来越高,里面的水位线急剧降低,直到楼柯的下面几乎是到达极限一滴都塞不下了。

刑丞把管子拔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往下面塞了一个塞子,至此,接近700ml的水全都堆在了楼柯的一张粉屄里。旁边摆着的酒瓶空空如也,大概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沙发上坐着的小男生的肚子里究竟装着怎样的东西。

用屄装酒,人体酒瓶,这两个词从出现在刑丞脑袋里的那一秒就已经让他头脑发热到不行,他喉咙发干,恍然想到如果是这样最近这莫名的一阵消费狂热究竟是怎么来得了,真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变态玩法。

而最变态的是,刑丞觉得自己也变态了,他现在不管是动手了,甚至计划下一次来了。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子下面,很好,干的,没有丢人地只是看看人家的小屄就流出鼻血来。

楼柯的肚子就像是一只被吹起来一点的小水球一样,只要用手一摇就轻轻晃荡,他捧着这样小水球一样的肚子艰难骑在刑丞的膝盖上,用两瓣被勉强分开的小阴唇去夹男生膝盖上的西装布料。

兔男郎楼柯今天装了太多的酒,加上酒性又烈,绞紧下面不让酒流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了,酒液压着膀胱,多到让楼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按压到失禁的恐慌,但是他只能强忍着这种微妙的酸意连说也不能说还要若无其事地搂着刑丞的脖子,和脸红到脖子跟的男生嘴对嘴舌头对着舌头地接吻。

他不能说,要是说了的话,肯定会被人搞到失禁的。

索性这些酒也不会在他肚子里面装太久,他还要用小酒杯抵着下面,把里面的酒一点点流出来,要松劲让酒出来又要在杯子快满的时候努力夹住,否则估计就会像是潮吹一样里面的水把整个沙发都淋满了。

桌子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玻璃杯里面装着透明的酒液,楼柯仰倒在沙发上颤着两条腿,脑子里只是想着终于结束了,还没等他彻底松气就看见旁边的男生左看右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握着一个酒杯仰头就要往嘴里倒

,急得楼柯连下面的酸软都顾不上,喊到

“那个不能喝!那个,那个很脏啊。”

“脏”

刑丞看着他下面嘟囔一句,

“就算是真的从你肚子里喷出来的我都能喝,这个我喝不了”

他盯着楼柯震惊的目光把酒喝干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楼柯肚子里滚了一圈的酒,好像是要比之前的甜一点,刑丞仰头喝下第二杯,顶着被辣到发麻的嗓子想,下次来还是点点不烈的吧,太烈了确实受不了。

第52章 1落魄公子被马夫捡回去当壁屄/骑马夫鼻子磨屄

【作家想說的話:】

你的码字速度呢有些松弛,但是你的脑洞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一直不开脑洞就可能出现断更的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停止脑洞的同时好好划大纲...纲门...

其实我今天是想写正文的,但是太久了我有点忘记了啊啊老公们等我,然后我真的很爱写这些不同的play,老公们我最后肯定都会写完的,但是我有了脑洞真的憋不住啊啊(。﹏。)

以下正文:

楼家突然倒了,那金枝玉叶的楼小公子昨日还在说书先生台子面前听戏一掷千金,今天就被人从一片混乱中了捡回去。

抱着他的男人生的高大无比,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痕,和怀里白这脸昏迷穿着一身红色褂子的楼小公子比起来野蛮地竟像是野兽一样,只是这种话他们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的,毕竟抱着他的男人正是如今大战告捷,在圣上面前风头无量刚刚被册封的西南王,从已经破落的楼家捞一个人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只是听说西南王曾经是楼家的马夫,楼小公子少时性格顽劣,总是欺负马夫让人跪在地上给他当木马骑,稍有一点不满就用桌上的茶杯砸他,以至于让如今的西南王当初的马夫左脸留下一道丑陋的凸起疤痕。

外面的人都在传,如今楼小公子落在翻身的西南王手上,怕是日子不会好过了。虽然是西南王把人捡了回去,但是说不定会在那宅子里极深处锁起来日日夜夜折辱以报当年之仇。

西南王府邸布置简朴,据说西南王不喜奢华,只有王府东边的一间暖阁布置精致,外面雕梁画栋,檐下以金铃作为装饰,里面每一寸都铺着厚重的兽皮毯子,用上好名玉雕成桌子,随意摆着的每一间瓷器都做工考究价格不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屏风上面的一枚壁屄。

一扇金纹屏风上开着一个弧形洞口,从里面探出来一只白色圆润的屁股,臀尖雪白,肌肉滑腻,像是盒里两块香膏一样,触手生香。

屁股下面可见面前人两个穴眼,上面一只嫣红微肿,周围一圈含着一股白精,下面一只花穴微张一个小口,两瓣肉唇被上了两枚夹子夹开,从里面露出一股股男人的白精,肉唇中间被抽肿的肉蒂上也上着一个夹子,把本来就已经敏感的肉蒂夹得鼓胀到充血发红。

至于里面两只尿眼更加可怜,不知被人从哪里找到那么刁钻的道具,两根极细的金簪插进去,簪子周围濡湿,上面缀着的珠串随着尿眼的起伏微微颤着。

楼柯发丝散乱,脸颊绯红,他那只露在屏风后的屁股上面盖着一团团精液,穴口上面精斑片片,干涸到扒着穴口都落不下来,下面已经敏感到只是被人稍稍一碰就雨中牡丹一样的颤抖,两瓣小唇哆嗦着,依旧蠕动着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推。

楼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锁在上面多久了,他两条腿被东西扣着从上面两个小口出露出来,屏风里的男生昏昏沉沉,他被接连弄了好几个时辰,体力几乎已经耗光了。

暖阁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裹挟着一阵冷风,脚步沉沉地站在楼柯后面,楼柯露着屁股在暖阁里面待久了熟悉了里面的温度,猛然被风一吹整个屁股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带着茧子的两双宽大手掌握住楼柯的臀尖,箫何站在那屏风后低声道:“楼柯。”

他手指伸入楼柯张开的两枚穴口,带着玉戒的一根手指伸进里面扣着浓精,里面被射得又多又深,等里面的东西都流得差不多之后男人解开衣袍露出下面早已抬头的紫红色阳具,掐着楼柯的两个腰窝把自己又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