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他夜半醒来,听见宁惠与一人在说话。
那人背对着乳娘,连身形都隐在暗处,只有一小截衣摆垂落在地,像堆叠起来的雪。
很奇怪,分明落在地上,却不沾染一丝一毫的尘埃。
他揉了揉眼,只听见乳娘说道:“一定会好好照顾少爷。”
鸣玉很快将这事抛之脑后,身体逐渐发育的他发觉了更奇妙的事情,婢女们唤他起床时,见少爷一身洁白里衣,黑发散乱,青涩的面孔已不难看出日后风华无双,他逐渐到了年岁,性器在晨间勃起。
他不知那是何意,睡眼惺忪:“好难受。”该雯档取自:,午吧;伶六/四一午伶/午
自小在女人堆长大,他没有那样多的顾忌和防备,婢女将他的裤子脱了时,鸣玉没有阻止,只是茫然望着侍女握住他的性器,帮他纾解发泄。
美婢笑弯了眼:“少爷小小年纪,不知羞,生了这样粗硕的东西挺在外头叫人玩儿。”
鸣玉虽不懂性事,却绝非不知羞耻之人,看着自己那一颗饱满吐出清液的龟头,他羞愧到:“知羞的,好姐姐别玩儿了。”
这少年平日在府上乖顺温和,却待人有几分说不出的疏远,婢女哪儿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手掌箍着处男鸡巴,借着透明的前精撸动。
她又笑道:“半点毛发都无,倒是生得和脸一样漂亮。”
燥热感在他腹下传来,鸣玉忍不住挺腰去蹭她的掌心,被婢女玩出了初精。
白灼滴在女人的手掌,被侍女舔去,她转了转眼珠子:“这可是少爷与奴婢的秘密,不可外传。”
可已知晓情欲滋味的鸣玉哪管的上这些,他的身子和从前不同,对女人也有了本能的渴望。
没几日,从先生那上完课回来,鸣玉和往常一样在书房写功课,身旁几个小丫鬟在伺候,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的唇上,搁了笔好奇道:“好姐姐这口脂是什么滋味?”
婢女笑嘻嘻贴上来:“少爷自个儿尝一尝。”
鸣玉任由她坐到腿上,柔软的唇紧紧覆上,他仔细用舌尖吃了些味道:“甜的。”
说完,婢女再度将唇贴上,借着吃口脂的名义,将两条舌头勾缠,鸣玉生涩不知所措,小丫鬟也不娴熟,两人当着其余几人的面又是亲吃嘴又是拥抱,众女都围过来看。
鸣玉吃了一阵,将她的唇与小舌都舔了一遍,早起射过精的鸡巴不知怎么又挺了起来。
他正燥热难耐,眯起眸子,还未开口,就听另一个丫鬟道:“少爷也尝尝我的。”
另一张唇贴上他的,两个小丫鬟凑在一块儿,一个刚被他吃完嘴,正红着脸难耐地用身子蹭他的大腿;新来的这个则先伸出舌头,淫浪湿濡的口水纠缠交换。
鸣玉愈发得趣,抱着她吻得更深,口脂蹭得他满脸都是。
漂亮的少年目色迷离,修长纤细的身躯发烫,屋子里一共三个婢女都与他吃过嘴儿了,众人你蹭我、我蹭你,最后不知是谁掀起了他的衣袍,在几女的惊呼声中,粉嫩发红的性器露了出来。
已经有了经验的婢女忍不住亲了亲:“好大的鸡巴……少爷这样的年岁,就有如此鸡巴,唔……”
淫秽粗鄙的字眼刺激到了鸣玉,他第一回知晓那物还可以如此称呼,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下,龟眼儿中沁出一股乳白的精水儿,挂在饱满圆润的顶端,又顺着往下滴落,不知被谁吃了去。
柔软的口舌裹吃着鸡巴,几个婢女争抢着,鸣玉瞬间沦陷在这样的情欲中,粉嫩的鸡巴挂满女人的口脂与口水,他胡乱挺着腰身,已不知自己肏的是谁的嘴,只顾着发泄,最后射出精液时呛着了小丫鬟,他笨拙道歉,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自己叫紫婵。
书房中淫乱的事被乳娘宁惠知晓了,她丝毫不惊讶,到他房里来,只问鸣玉舒不舒服。
那根鸡巴还未来得及洗,艳红的口脂与白浆都挂在他的性器上,本该是粉嫩干净的鸡巴就这样被吃脏了,宁惠握住半软的性器,比了比粗细,心惊之余,屄缝中已有了湿意。
鸣玉破身破得很糊涂,他在宁惠的怀中、吃着她的乳尖睡了过去,性器依然不知被谁吃着,只是后来那紧致的触感就从舌头变为另一种东西,他不知是何物,紧致水润,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鸡巴埋进去。迷迷糊糊睁开眼,乳娘宁惠正在他身上摇着身子,肥硕下垂的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乳晕上还挂着他的口水。
乳娘的脸色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潮红满面,身下的那口熟屄吸着他的粉鸡巴,一上一下地泥泞吞吃。
“鸣玉醒了……”她依旧继续着动作,“舒服死了,这么小就长了个这样大的鸡巴……肏死我,操死骚逼了啊啊!”
鸣玉也畅快地要命,与带大他的乳娘做这种亲密之事,他未曾觉得不妥,还学着说起了荤话:“鸡巴好难受,想肏死乳娘。”
他腼腆,目光看见鸡巴上还有未擦干净的口脂,不由道:“阿母怎么不洗洗再吃。”
少年人何知淫妇的下贱,宁惠坐肏着,一想到自己带大的少年在书房中挺着鸡巴被几个婊子吞吃,她就爽得丢了身子。
“不洗,不洗,脏的才好……喔喔又顶到了,要去了!!”
鸣玉还不知去了是何意思,就发现女人柔软紧致的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他的马眼中,使得鸣玉也这样丢了初精。
一旁几个侍女见状,一个个都爬上他的床,轮流等着他的鸡巴。
鸣玉就这样破了身子,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割裂感,书读得越来越多,他自然知晓自己的行径有多淫乱,寻常人家就算有几个暖床丫鬟,也不可能像他这样多。
偏偏他无法拒绝那些情事,随着年龄增长,鸡巴总是涨得发疼难受,无论前一夜操了几口骚屄,第二日又精神抖擞。
他是个好学生,在性事上亦是如此,且一发不可收拾,乳娘教他吃女人的屄,他不仅学会吃屄,还学会了将拳头塞入乳娘的穴里。
婢女即便经了事,也很少有人能承得住鸣玉的肥屌,只有乳娘生育过的身子不一样,肥穴饱满成熟,被操熟的身子无论怎么玩都可以,鸣玉本想试着用手指操她,在扩张后竟将拳头挤入,骨骼分明的手在里头一下一下顶着子宫。
盛夏的荷花池边上,宁惠衣衫褪去,抽搐着身子,两腿大开,丰润穴中竟夹着少年的手腕,拳头没入骚逼。
他的性器不遑多让,只不过比拳头要软一些,宁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拳头操着喷尿,鸣玉在里头每动一次指节,乳娘就就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贱货乳娘。”鸣玉一边肏着身下的不断高潮的屄套,一边握紧拳头,观赏这般奇景,“被手操都能爽成这样。”
不光乳娘爽,他的鸡巴也在婢女的穴里发颤,早已能熟练操逼的少年一下下顶到婢女的宫口,极快的速度带动了手上的动作,最后极快的频率让两个女人都哭着丢了身子。
这些女人吃了他的鸡巴,仿佛脑子也坏了,不顾鸣玉在念书上课,宁惠跪在地上,露出挂着铃铛的发黑乳尖,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后宅的事还从未闹到外人眼前,年轻的夫子吓坏了,鸣玉只让他当没瞧见,任由乳娘跪在地上吃他的鸡巴,他一边摸她的头发,时不时拽一下那铃铛。
后来那夫子不知出何缘由,或许是心生怜悯,误以为宁惠饰受富贵人家胁迫,竟生出恻隐爱怜,规劝鸣玉不必如此。
鸣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指节抵着那口滴水的屄,缓缓往里塞。
“乳娘是被逼的?还是被鸡巴奸得脑子都坏了?”他笑道,“可曾有人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