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那挺立的鸡巴竟在被戳穿后无端又流下白浊。
许莹看在眼中,眼泪都被他舔干净了,半晌才道:“我只是不想夫君骗我,若是紫婵的话,无妨的……”
鸣玉欣喜之余,等她不再流泪,才道:“当真不恼我?我心中唯你一人。”
许莹轻轻点了点下巴。
她松了口,鸣玉再也忍不住,将唇印在她的唇上,难得粗暴地索取。
他此生所经情事繁多,却从未如此刻般兴奋,甚至与许莹的新婚之夜都不曾如此激动。
“莹儿……”他感激地眼眶酸涩几乎落泪,莹儿包容这样肮脏下作的他,更显得其余女人不值一提。
在亲吻完许莹后,面对紫婵,他再度变得冷硬。
紫婵被鸣玉抱到了床上,她撅着腰身,湿烂屄穴能让许莹看个清楚。
那早就湿漉漉的肥屄已经在滴水,穴眼收缩着,早就想被男人入了。
紫婵的其余衣物还在身上,鸣玉也不准她发出动静,当真将她似个套子似的玩弄。
同样的,这一回,鸣玉想要许莹扶着他的鸡巴插入。
他这根性器早就肏过无数的屄了,这还是第一回当着许莹的面出轨奸逼,他渴望被她亲手送出,仿佛得到了什么谅解似的。
许莹拿他没法子,红着脸,握住那根性器,想塞入紫婵的穴中。
然而手滑几下,粗硕龟头在艳屄打转,沾满淫水也不曾进入,倒磨得紫婵险些丢了身子。
唔……被主母扶着鸡巴进来了……
往后不必再偷奸了……
鸣玉也不好受,心爱的人握着他的性器去肏别的女人,龟头就在湿润的穴口蹭了半晌,许久,许莹才找准了位置。
她睁大双目,看着那口红艳艳滴水的屄,一点点吞入了她相公的鸡巴。
这是她的相公呀……
她亲手放进去的,为何会忍不住流泪,又淫水直流呢?
许莹盯着那交合处,起初,紫婵与鸣玉谁也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有浅浅套弄的泥泞声。
直到许莹说了句:“夫君的鸡巴好硬。”
这句话让鸣玉再不能忍耐,握住紫婵的腰,一口气顶肏到底。
“硬死了,被莹儿看得受不了。”他的腰身狂烈抽送,这是从未有过的力度。
鸣玉以往温柔体贴,与丫鬟们纵情也从不粗暴,极有节制,紫婵撅着肥臀没两下就尖叫哭了起来。鸣玉懒得管她,只掐着她的腰身不放她挣扎,因发疼而紧致抽搐的肉屄让他愉悦,“噢噢……好紧,好紧的骚屄,这是莹儿亲手推进来的屄……舒服死了……贱婊子真没用,操两下就哭了,以前可不是如此。”
许莹从未想过夫君肏别人时会如此粗暴直接,紫婵的脸色起先发白,随后又诡异泛红,被顶得几乎要跌下床,肥硕的性器在那口屄里大力抽插拍打,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打在胞宫中,精囊也甩在她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很快就挂上了白沫白浆。
“夫君,你轻些。”许莹见紫婵脸上挂泪,忍不住劝他。
可这劝阻并未让鸣玉心软,反倒更用力地在紫婵穴中发泄:“这种母狗……就是拿来泄欲的,莹儿不许心疼她们……看着我,看着我就够了。”
分明鸡巴在插旁人,竟还有心思吃这样的醋,许莹一时说不出话。
紫婵果真被顶得受不了了,咿咿呀呀地哭起来:“不成了,不成了主子……要坏了,肏穿了,好疼……主母救救我,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许莹还真想帮她,可还未开口,却发现紫婵只是被肏得浑身发颤喷出淫汁,极快活的模样。
“贱货,”鸣玉抓起尚在高潮的紫婵反抱在怀中,将她两腿分开,肉穴对着许莹的脸,交合处就这样当着许莹的面敞开,“学会撒谎了?救你什么,贱屄!夹得都不舍得松开了……”
他所言不假,那口屄尽管穴口红肿,不断抽搐,可却是将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紧紧裹着。
交合处淫靡不堪,女人的淫液和男人的前精混成了大股白浆,不停往下滑落,很快就连那两个囊袋都一片玉浆,冒着热气,许莹看得直咽口水。
两人的性器难舍难分,紫婵虽不怎么说话,此刻却紧紧靠在鸣玉怀中。
“舒服死了,在莹儿面前肏这贱货……莹儿好好看着,”鸣玉的余光见许莹痴痴看着他裹满淫液的鸡巴,兴奋地差些射出来,更为用力地操弄。只是插弄时,淫水飞溅到许莹的脸上,他对着紫婵冷笑,“娼妇,谁允许你的水弄脏莹儿?”
紫婵坐在鸣玉的鸡巴上迷离轻哼:“对不住……主母,再也不敢了……紫婵再也不敢被奸得喷水了,对不住啊啊又要去了。”
心知这骚穴止不住水,为免又弄脏许莹,鸣玉将紫婵放回床上,俯身将许莹面上的淫水舔去,哄她:“夫人不必责备她,夫君在她胞宫里打种灌精,帮你出气……”
许莹大口喘气,说不上是兴奋还是被这过于刺激的场面吓傻,鸣玉问她:“要夫君射哪里?射给紫婵这口贱屄好不好?”
其实还未等到许莹回话,鸣玉兴奋地厉害,捂住紫婵的嘴,马眼大开将白精灌入,他紧紧含着许莹的唇舌,鸡巴射了多久,唇舌就纠缠多久,良久才挂着银丝依依不舍地分开。
17 鸣玉前尘/吃婢女口脂/破身后乱交拳交微含bl慎(上)
鸣玉不是与生生父母一同长大,自他有记忆起,自己就住在一栋院墙很高的宅院中,庭中挖了一方水渠,种满莲花。
乳娘宁惠会抱着他坐在池边给他喂奶,那时的宁惠还是新寡妇,盘着发髻,也不避讳府上其他婢女,鸣玉只要饿了,就在外头喂他。
鸣玉从小就受到很多喜爱和夸赞,年幼时,府上的下人都说他模样生得好,漂亮又不调皮,稍年长些,他的容色更甚,读书上的天赋也显露出来。
知事后府上就请来了教书先生,发觉他的聪慧后,问他是否想考取功名奋发读书。
十二岁的鸣玉倚在竹窗边,思索后摇了摇头。
他那时已隐约察觉自己与旁人的不同,为何他的生生父母从不露面?为何家中没有任何田地商铺却依旧富庶,管事说老爷每次回来都会带来大笔金银,随手送的礼物就足够寻常百姓挥霍一生……鸣玉从未见过,也不相信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