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抬着头,胸乳下坠的弧度刚好让人一手一个把玩,双臂支撑,宽厚的脊背用力,一对蝴蝶骨撑着要展翅欲飞,韩可宁一手按着他的脖颈下压,迫使对方将腰臀更高的抬起,大腿更紧的合并,然后掐着对方左乳,上身下压,缓缓把自己炙热的硬物插进了周童细嫩的腿间。
韩长朔在审核。
一声不知道被顶到那里,再也压制不住,带着煮透的豆沙沙沙质感的呜咽裹着一层稠密的水汽,闯入了韩长朔的耳中。
大概发出声音的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多难听,闷哼一声后,这样的呻吟就消失了,韩长朔的听力五感比常人要更好一点,他在寂静的除了肉体碰撞声外的卧室,敏锐的捕捉到了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在喘息之间,压制不住的呜咽声。
带着哭腔,来自一个看起来能一个人打倒他们韩氏兄弟的二十四岁的成年男性。
“韩,啊,相公,相公,”周童胡乱的叫,胡乱的求饶。
韩可宁的花样太多,多到哪怕没有插入性行为,周童也不过在几个来回之间就败下阵来,他被挤压的疼痛与不可控的近几日已经有些熟悉的快感,从脊背窜到了大脑,搅到天翻地覆,一片昏聩。
昏聩到,周童已经没有力气撑住自己以及压在自己身上的韩可宁的重量,他被撞到床榻边缘,手肘一软就跌下床铺,周童闭着眼,口里到哭腔没断,就这么直接准备迎接跌下去的疼痛。
他撞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听了活春宫之后都没有明显失控的躯体,只有在撞进来的这么紧密的接触中,才能从鼻尖嗅到被体温蒸腾出来的清凉中带着一丝苦味的味道,周童发蒙的觉得,这个味道他闻到过。
好像只是之前闻到的更冷,更淡,丝缕飘散。
远没有此刻,缠绵。
那只指尖带着薄茧手掌托起周童的脸,拇指敲开他的唇,挤进了高热湿润的口腔,打断了对方含糊的,粘腻的与外表不符的胡言乱语。
韩长朔就这么抬着对方的头,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带着雾气的眼,和顺着食指流下控制不住的口涎,低头一口咬在了韩可宁之前舔过的地方,他用了力尝到了一点铁锈味,把周童直接从失智咬到清醒。
周童那双下垂的,圆溜溜的狗狗眼终于聚焦倒映进去了韩长朔的样子,他捏了捏对方的唇角诱哄:“你喊他相公,该喊我什么?”
周童的脑子转的慢,又不知道什么叫一碗水端平,骤然被拷问,结结巴巴的回答:“韩,韩爷。”
拇指直接顶进了口腔,按住了周童红彤彤的舌,韩长朔可惜的摇头:“不对。”他又低下了头,再一次咬在了刚刚耳尖的伤口上,在周童控制不住的打颤中轻轻在周童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抬起头问:“记住了吗?”
周童那颗笨笨的脑袋点了点头。
韩长朔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他抽出按住周童舌尖的手:“叫来听听。”
周童那张已经分不清是红还是肿的唇,跟着身后人的节奏被撞的颤抖,上唇贴着下唇,牙床都在碰撞,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夫君。”
十五
凄美地15
终究是没有荒唐的进去。
韩可宁低头咬在周童的肩上,温热的肉体青春活力,血管甚至在他牙齿间弹跳刺激着韩可宁的兽欲,他忍了又忍,终究是抬着眼吊着眉,眼里透着血光像是护食的狼,盯着他哥垂下来古井无波的眼,在周童含着韩家长兄的手模糊的呜咽声中,射在了周童夹紧的腿间。
黏糊糊一片。
周童几乎是在韩可宁放开他腰的瞬间就软倒前倾进了韩长朔的怀里,韩可宁从胸膛里喘了口浊气,直接把周童拉了回来,看着晕倒的这个人身上的汗水与口涎,嫌弃的皱眉:“啧,这么脏,怎么还是个乱撒乱尿的小狗。”
韩长朔身下欲望高涨,手上却是没什么动作,只是把沾了周童汗水的外套脱下扔在了地上,解开内衬的收口腕带就回到了书桌前:“床上脏了,把人收拾干净去主屋睡。”
韩可宁喊水的空隙还要怼他:“嫌脏你自己回屋睡,我偏要睡自己屋子。”
韩长朔这空档扫了两页核算数据,听着韩可宁这语气也不恼:“那就分房,到时候要是被捏住把柄不让你出去留学,可别又来求我。”
韩可宁一下子被捏住了命脉,哼哼唧唧半天挤出来个:“草,听你的。”谁让他就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追求新鲜玩意的韩家二少爷,家里的明争暗斗都有他哥顶着,他乐得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一个韩家救不了旧社会,更救不了整个华夏,他不屑的跟一群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亡国奴去争,可为了这些能让他救家救国的“新事物”他又不得不依靠韩家,也不得不依靠他哥。
好在,他哥支持他。
韩长朔曾经摸着他的头,黑沉沉的眼睛里透不出光对他说:“去吧,吾辈终将有人去追寻光。”
“你将,成为光。”
十五岁的韩长朔对着十一岁的韩可宁说的话那么幼稚,那么可笑,却又都成了真。
韩长朔自愿成为光身后的黑暗。
韩可宁也更加暴躁,韩长朔谦谦君子,明世之珠,他若投身于科研抑或是别的领域,都当是一世大拿,也都会为新国家之建立,新社会之解放作出卓越的贡献,可韩家人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死死粘附着他,甚至妄图用那些腐朽不堪的祖宗理念拖垮他。
韩可宁学的都是救国之法,远在重洋之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气的三神升天,恨不得直接拿刀捅死那两个败类废物,他哥倒是淡定,冷静自持的声音顺着电话线夹杂着电流音嗡嗡传过来的时候,让人直接从头顶浇了盆凉水稳定下来:“交给我,你回来一趟。”
韩可宁多听话一个弟弟。
回来就被塞了一个早就被韩家三叔那狗逼收买好的不男不女的妖孽,他还没反应过来,韩长朔就老神在在的命令他:“娶。”
长幼有序,兄长未曾成家,他怎可在这礼制大于天的韩家越过礼法。
他哥有个爱慕他多年的未婚妻,韩家要他哥比他早一日迎娶新嫂过门。
庚帖交换后第二天,未婚妻与人私奔。
第三天,未婚妻意外离世。
韩长朔坐在大堂稳稳当当的喝着茶,三叔提出共妻时,他点了点头没反驳,乖顺的像是被人养大的傀儡。
韩可宁看了一眼左位的兄长,也没说话。
可心里到底是不乐意。
不管真相事实如何,他哥,终究是受如此委屈。
那些不满在新婚之夜摸到周童湿润的下面的时候,直接达到顶峰,韩可宁没被下药都能玩死周童,这被下了药更是暴戾,也亏得韩长朔在一旁看着,周童才没被暴怒的韩可宁弄死在新婚之夜。
韩可宁把周童裹着抱到饵室洗澡时,突然想起一事:“明天约了旧友,人就要给你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