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邈走近之前女人就已经注意到他了,燕邈一过来就被女人按进怀里,脸被迫和饱满的胸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个星期不见是不是又瘦了啊,过来让姐姐好好摸摸。”

燕邈费了点劲才从几乎要令人窒息的波涛汹涌中掏出,一张稚嫩的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露露姐,我没迟到吧?”

乔露看了看墙上的钟,“算你小子今天准时,行了先去后面吃点东西,一会儿就该你们上台了。”

燕邈又甜甜地说了声“谢谢露露姐”,跑到后面的厨房去了。

他吃了几块乔露让人带来分给员工的蛋糕,胃里拧巴的感觉舒缓不少,他刚把校服外套脱了放进书包里,推开员工休息室的门,里边的人都下意识捂住了身上,见是他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个把袋子扔给燕邈,说“燕子来了啊,喏,你的。”

燕邈打开一看,是一条裙子。

乔露年过三十,在S城最繁华的地区经营着一家酒吧,生意很火爆,不时还会有比较有名的艺人过来捧场,有人说她跟了某个公司的老板做二奶,有人说她只是个帮忙管事的,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但不管外界对于乔露有什么猜测,她都好像只在乎酒吧的生意好不好,每个月都会推出一些特色活动。某次机缘巧合之下,燕邈认识了她,乔露得知燕邈缺钱,就想让他周末到酒吧来打工。

没想到燕邈看到酒吧里摆着台架子鼓,当场上去露了一手,获得不少喝彩,又跟乔露商量一番,之后乔露找来几个人让他们组了个队,每周五到酒吧里固定表演。

乔露还认识几个有点名气的歌手,通常也会在周五出现,由燕邈他们把气氛热起来之后再出来唱几首。

今晚显然就是有人要来,否则乔露也不会让他们穿这么惹眼。

乐队的其他人都比燕邈大,各自身上此时也都穿着一条女式裙子,只不过他们肤色都比较黑,有的身上肌肉又太明显,穿上亮色的裙子显得特别不堪入目。

燕邈看一眼就被辣到了,咽了咽口水把不适的感觉压下去,笑道:“天呐,老大你演什么金刚芭比啊?”

吉他手穿着粉红色的露肩短裙过来一把勾住燕邈的脖子,狞笑道:“就你小子生了副女人样,快换上让我们开开眼。”

他说的倒不是假话,燕邈虽然在高中生里也算高个儿,但骨架生的小,身上的肉没几两,看着极其纤细,尤其是那腰快比女生的还细,像掐一下就会断了似的。

燕邈肤色白,脸型也小巧,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下垂,笑起来就像倒映在水里的月亮,隔了层水雾似的,朦朦胧胧惹人心醉。

燕邈刘海有些长了还没来得及剪,穿着一条黑色缀满亮片的吊带裙,细腻白皙的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裙子只到大腿,燕邈不停往下拉企图把腿多遮住一些。

他低着头的时候刘海遮住眼睛,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一张饱满的,常年都泛着粉嫩颜色的唇,乍一看真像一个柔弱单薄的女生。

休息室里立即响起了口哨声和哄笑声,燕邈悄悄红了耳朵,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各位哥哥别笑我了,快拿上东西上场了。”

好在刚说完就有服务生来提示他们该上场了,燕邈才从那种注视中解脱出来,他跟着其他人掏出黑色的口罩戴好,在灯光暗下来的间隙里上了台。

灯光再次亮起的一瞬间酒吧里的声音就沸腾了。

燕邈赤着双脚踩上架子鼓冰冷的踏板,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鼓棒交叉举起,台下的声音渐渐停息,鼓棒在空气中有节奏的相撞,清脆的声音像传遍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纤细的臂膀猛然落下,重重的鼓声通过音响放大,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随着其他乐器的加入,那激烈的鼓点像是牵动起了胸腔里的心跳。

每个人都疯了一般跳着撞着,在音乐的躁动之下显出光怪陆离的众生相。

燕邈只有不停的挥舞着鼓棒,汗水把黑色的刘海打湿,又让身上那条连衣裙也跟着发亮发光。

他在敲击中忘却了一切,台下的欢呼沸腾似乎已经离他远去,只剩沉重有力的鼓点,一下一下,把所有烦恼所有愤怒都敲走了......

厕所里正上演着另一场狂欢,燕邈下台被队友灌了几杯酒,穿着裙子挤进厕所的隔间,坐在马桶上喘息。

隔壁的门板被人顶撞发出声音,燕邈无心去听旁边媾和的是男是女,他只看着厕所门上的镜面反光。

里面映出一个狼狈的少年,因为穿着女式连衣裙,肩带还被人扯断一根,露出半边平坦的胸膛。

他的黑发已经完全被打湿了,不知道是在台上出的汗还是台下灌的酒弄湿的,衬的脸色更白,一双眼睛里的雾全都化作了水,哀怨又妩媚的注视着镜子外的燕邈。

手上还捏着一根鼓棒,另一根似乎被他结束时激动的往外抛了,不知道有没有砸到人,还能不能找回来。

燕邈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了他的神经,隔壁的声音也被无形中隔离开,他慢慢曲起两条腿,连衣裙因为动作后滑叠在腰间,露出中间黑色的内裤。

鼓棒被人握在手心,细的那头挑开内裤,从缝隙里钻了进去,燕邈看着镜中的自己,鼓棒缓缓插入一个陌生闭合的洞,因为甬道太狭窄,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疼。

燕邈伸手拨开内裤,看着鼓棒退出,留下一个殷红的小洞,洞穴里阴暗深邃,但洞口又实在太小,燕邈忍不住看着鼓棒上头那丝水光,喃喃道:“这么小,用来干什么呢?”

这么小的洞,连插进这么细的鼓棒都不行,为什么会长在我身上呢?

为什么会长在我身上呢?

又要用来干什么呢?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6 15:52:37

3

隔壁淫乱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瓷质的马桶盖已经被屁股捂热,燕邈闭着眼半梦半醒,等着脑子里的浆糊渐渐退潮。

门被一间一间敲开,到了燕邈这间加重了力气,握在手里的鼓棒被惊掉在地上,咕噜咕噜从缝隙里滚出去,停在门外的人脚下。

燕邈醒了过来,他双手用力揉了揉脸,才听到门被轻轻敲了三下,他没应声,门外又响起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问有人吗?

他觉得有点好笑,这里是酒吧厕所,又不是什么公寓,关上门就是在解决各种生理需求的意思,难不成外面的人还期待里面的人打开门,作个邀请的手势,问“要不要一起拉屎?”

比起这个,燕邈觉得问要不要一起3p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燕邈拉了拉根本挂不住的裙子,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

门外站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看起来可能跟燕邈差不多大,因为突然打开的门怔愣住,手里还握着两支鼓棒。燕邈看出来了,两支都是他的。

“你有事?”燕邈坦着一边的胸,手撑在门框上看着他。

门外的少年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眼型和燕邈很像,只是跟燕邈总是透着阴郁的眼神截然不同,他眼睛里有着兴奋和单纯。

似乎被燕邈这幅模样惊到了,门外的少年低下头,看到手上的鼓棒,又立即兴奋地抬起头凑对燕邈说:“你刚才打鼓的样子好帅!我一直在下面看,还捡到了你的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