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邈泄愤一般把他工整熨帖的衬衣揉皱扯乱,露出手感良好的肌肉,手指按在靠近心脏的位置,因为用力而微微下陷。
与付衍之凌乱的上身不同,燕邈淡蓝色的T恤看上去完好无损,下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细长的腿分开卡在西装裤腿两边,有个凸起的地方颜色变深。
他嘴上问付衍之要不要做,却又不愿把身体完全展露出来,好像只是情急之下使出个小手段,希望能拖延付衍之的步伐。
付衍之靠在椅背上,深沉的眼眸注视着燕邈,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
在过往的情人中也有热情大胆的,但从没有谁敢像眼前的人一样,自作主张打断他的电话,又拙劣的献出身体妄想留住他。
才刚成年的人,未免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
付衍之一边想是否自己对他太过容忍,一边又忍不住顺着他的手钻进衣摆,探寻那隐秘的地带。
穴口比任何时候都更紧,比它的主人诚实很多,干涩的肉壁诉说着它的不适,燕邈明明紧张得身体发颤,却又坚定地抓住付衍之的手往里送。
燕邈比想象中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他曾无数次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身体,确定外表几个特征属于男性之后,再脱光衣服张开腿,窥探着男性睾丸下的那条肉缝。
他像粗心的造物主忘了黏合破损的产物,在紧贴的缝隙被扒开后,露出小而畸形的器官,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体上的东西。
燕邈不敢到医院检查,便在手机上搜寻各种各样的消息,寻找跟他有一样情况的人,幸运的是他并非世界上独特的一只怪物,在了解了另一个身体相似的人之后,他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个普通人。
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发育永远不会成熟,比正常的女孩都小的器官而已。
那个和他相似的人通过手术摘除了多余的东西,燕邈记下了手术花费所需的那个数字,这么些年也一直为之努力。
他总相信只要再过几年,也许用不了很久就可以攒够钱,把这个缝隙修好,就能装作完美的正常人。
可是中途被高朋宇发现了,后来又被付衍之知道了。
他的秘密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燕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放松身体,他破罐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付衍之已经进去过一次,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算是熟人了。
青涩的少年或许有一张诱人的嘴,却不懂得如何控制别人,只是蛮横急切的想要快速将手指纳入体内,只是进了半根指节就冷汗津津。
付衍之似乎一直都处在冷眼旁观的状态,直到燕邈难受得咬住唇,倔强的眼里含了委屈的泪,他才纡尊降贵似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颤抖的身体。
他们厮混的时间算长了,付衍之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连续两个月和燕邈待在一起的时间恐怕比近几年和情人上床的时间还多。
少年的身体哪块肌肤敏感,哪块皮肉格外柔软都一清二楚,按理说,能玩的都该玩腻了才是,他却总觉得燕邈身上有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流连忘返,总也嫌不够。
他把这归结为对燕邈没有彻底占有的征服欲在作怪,各色身体都见惯了,或许只是因为燕邈有些许不同,又与他人生中最不堪的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格外注意,一时挡不住被吸引了。
燕邈把洞看得比命还重,付衍之记得,他曾在巨大的恐惧之下扬言要杀了自己,现在为了跟同一天生日的人争他的陪伴权,都能主动向他张腿了。
付衍之产生一个念头:或许彻底占有之后很快就能真的玩腻,也就不会在惦记着了。
他的指尖淬了火,在燕邈颤抖的身体上游移,藏在皮肤下的酥麻记忆很快苏醒,付衍之隔着薄薄的布料准确无误咬住胸前的红萸,燕邈被双重刺激击得仰头呻吟。
在关于性的活动中,燕邈总是伺候人的那一个,付衍之的手比嘴金贵,不会直白地握住他的性器,却很清楚身上每一处能让舒爽的地方。
只是极有技巧的轻轻一按,燕邈可能就浑身卸了力,瘫软的趴在他腿间,只能大张着嘴,任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嘴里来去。
他怀疑付衍之在他睡着的时候装了奇怪的开关,否则怎么会潦草的摸了几个地方,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似的,不知道何时聚集的水从堵塞的体内流出,润活了那方干涩的泉眼。
燕邈是勾引人的那一个,付衍之却比他更懂得怎么掌控他的身体,穴肉在涌出的热液中变韧变软,曲起的指节挺进到底,狭窄的穴道还未彻底适应,又挤进一根心急的手指。
燕邈撑不住自己了,倒在付衍之怀里,烧红的脸贴着更灼热的胸膛,深沉有力的心跳穿过血肉凿进耳朵里,像开战前振奋人心的信号。
他感到自己被慢慢撑大,一种虚无的满足感吞噬了他,他半闭着眼,嘴里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喘息和呻吟,是困境中的小兽无助的求救声。
穴肉从初始的紧涩逐渐松软,在手指的辅助下开始适应节奏,抽出的时候紧张的挽留,进入的同时又更急迫的夹紧。
燕邈被抠挖的指节碰到了奇怪的地方,缓慢流动的岩浆像蓄积到饱和的状态猛烈地喷发出来,全身都被那高温炙烤过一遍,眼前的东西都被一层朦胧的光覆盖,他激烈的抖动了一下,淡蓝的T恤下摆遮不住溜走的秀气阴茎,粘稠的白浆喷到了衬衣敞露的腹肌。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燕邈还没从那种被攫取灵魂般的快感中完全抽离,只是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进入身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和一只沾满了粘液的手相握,指缝到掌心都涂满了黏腻的东西,他忍不住想蜷缩,又被迫引着放到另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上。
他对付衍之的身体也算得上是熟人,翘起的阴茎上每一根经络都熟悉无比,此时燕邈却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陌生。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狰狞的东西,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一念之差会令他陷入怎样的境地,两只手交叠着包裹住柱身,那些粘液让它显得更为光滑粗大。
付衍之在耳边轻唤了他的名字,燕邈愣愣地抬头,一阵眩晕过后,他跌倒在宽敞的椅背上,付衍之高大的身躯像一头凶猛的雄狮,将他完全覆盖在阴影里。
滚烫肿大的东西抵到狭小的阴道口,付衍之掐着燕邈的下巴,问他:“想清楚了么?”
燕邈似乎终于察觉出危险,下意识挣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个骇人的东西,付衍之却并没在征求他的意见,腰身一挺,圆润上翘的前端就破开瑟缩的穴肉,大刀阔斧地冲入洞穴里。
燕邈挣扎的动作瞬间静止,被从体内彻底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瞪大了双眼,微张着唇看向上方的男人。
男人的面孔却突然变得邪魅阴狠,眼中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渊,叫嚣着把燕邈拖了进去,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凶悍的阴茎慢慢抽出,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阴茎就再次没入,力道比上一次更狠更重,燕邈被顶得瞳孔一缩,眼角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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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得分明很平稳,燕邈却在车厢中颠簸得厉害。
燕邈双手被扣着举到头顶,手腕的力道或许比身下的顶撞的力量更重,眼眶里不断渗出的泪水让视野中的东西变得模糊扭曲。
上方是付衍之那张完美英俊的脸,在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中,鬓角渗出汗水,滑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颚,像一滴冷水砸到烧红的铁器表面,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
狭窄的甬道起不到阻止异物侵入的作用,层层叠叠蠕动的媚肉被推挤着伸展,撤出的时候来不及收缩,就再次被破开。
交合的地方像是天生就镶嵌在一起,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付衍之经验老道,在此时也有点像毛躁的年轻人,每次抽出都还剩一半,又急不可耐的重重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