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睡着的时候又敛去了那种锋芒,英俊的脸庞在晨光中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好像并不是让燕邈害怕的束缚者,只是一个年长有魅力的情人。
燕邈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他的睫毛,还没挨上就被闭着眼睛的付衍之一把抓住手,捏得手腕生疼。
他立马小声撒娇,“爸爸弄疼我了......”
付衍之没有睁眼,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但也没放开,好像又睡着了的样子。
燕邈眼珠子一转,顺着他的手抚上付衍之的胸膛,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床上鼓起了一个包,里面的东西有节奏的把被子顶起又落下,付衍之一直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睡着那般安稳,微抿的唇露出些许隐忍,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隔着被子准确无误按住燕邈的头,一阵释放后,很快又放松下来。
燕邈飞快从被子里钻出来,来不及瞪他,捂着嘴跑向了洗手间,付衍之听着那头传来咳嗽的声音,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嘴角。
燕邈刚才猝不及防被呛到了,清洗干净之后又回到床上,付衍之看了看手机,往日这个时间他已经到公司了,一只手突然从旁伸出扣住了屏幕,温热的身体贴近,燕邈软声道:“今天我生日,爸爸说好了要陪我一天的。”
付衍之看了他一阵,不知想到什么,最终露出一个笑容,说:“好。”
燕邈其实并没有撒谎,因为今天确实是他的生日,只不过以前从来都不过,也没想到会和付熙晨的在同一天。
有人从出生就伴随着数不尽的呵护关爱,连闯了祸也有人出面摆平,而燕邈却要处处遭人厌恶,像踢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在手里。
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就只能被关在冷冰冰的笼子里,当一个卑微的替代品?
他既幼稚又恶毒的想:付熙晨看起来似乎非常想讨他爸爸的欢心,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付衍之跟他的关系并不好,既然已经替付熙晨背了锅,为什么不能连其他的东西也一并拿过来?
他可以做付熙晨的替罪羊,也可以抢了他想要的那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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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付衍之答应了会陪燕邈一天,本来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但燕邈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
之前付衍之也有较长时间留在别墅里的情况,但通常都是把工作地点换成书房,燕邈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睡觉或看电影,等着付衍之处理完工作的事,然后找到自己,把他当作舒缓疲劳的一道点心。
今天显然不是这种情况,付衍之既没吩咐人送文件来,也没有待在书房,吃完早餐之后,他问燕邈今天想做什么。
燕邈装作冷静的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然后说:“我想出去看看,”顿了顿,又征询似的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可以吗?”
付衍之同意了。
虽然没有明说过,但燕邈之前确实一直被禁锢在房子里的状态,连花园也不许去,所以走出大门的时候甚至觉得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一时有些难以适应的晃了一下,旁边伸出一只手稳稳扶住他。
坐在车上,燕邈像一个从没有出过门的好奇宝宝,刚开始还掩饰着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等车子驶入街道,就再也按捺不住偏头看着窗外。
熟悉的街景一一掠过眼帘,燕邈倒映在玻璃上的脸逐渐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向往”的神色,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对笼子外的世界充满了眷恋。渐染上一种
付衍之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他,燕邈和这个年纪的人都因为没有家人的庇护,过早懂得了生活的残酷,在乖巧顺服的伪装之下其实藏着一颗不屈服的心。
付衍之可以暂时关住他,但不可能永远囚禁他。
车子在漫无目的的乱逛,燕邈看了一阵窗外,发现离自己住的地方越来越近,刚转头想问问能不能回去一趟,付衍之的手机就响了。
燕邈瞟到屏幕上的名字,继续看着窗外,耳朵却竖直了偷听那头在讲什么。
车厢内很安静,那头付熙晨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对面说了很多话,付衍之的回应也不过一两个字。
车子又拐过一条街,离燕邈熟悉的房子越来越远了,电话那头还在滔滔不绝,心中升腾起烦躁和不满,他突然伸手把挡板关了,默不作声爬到付衍之腿上。
车内空间很大,燕邈和他面对面叠着也不嫌挤,付衍之手里还举着电话,眼中闪过惊讶,却没阻止燕邈的动作。
电话那头付熙晨的声音越加清晰,他定了一个时间,想要征询付衍之的意见,燕邈在眼前的男人开口之前就先一步咬住了他的唇。
本来只是一头年幼的小兽在磨牙,没有什么威胁感,但也许是刚成年,得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勇气和胆量,所以敢模仿着用舌尖撬开对方的齿关,主动让自己陷入另一种困境。
燕邈闭着眼,因为兴奋或不安,倾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的双腿分开,隐秘的地方和付衍之贴得很近,在呼吸相缠中摆动着瘦弱纤细的腰,一下一下把付衍之原本沉睡的地方唤醒。
T恤下摆钻进一只手,燕邈要分心应付腰间传来的酥痒感,还要听着付熙晨在叽喳什么。
兴许是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付熙晨也没有心急,只是在燕邈被游移到胸口的手弄得闷哼一声时沉默更长时间,然后小心翼翼问了句“爸爸你在忙吗?”
付衍之手指捻着乳粒往外拉扯,让燕邈不得不松了嘴上的力道,咬着唇委屈的看着他。
付衍之低声说:“继续”,不知是对谁说的,付熙晨先开始追问晚上会回家为他庆生吗,燕邈适应了胸前的力道,手灵活的钻进裤缝,把已经硬挺起来的东西掏了出来。
手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握着坚硬的性器,燕邈眼中有期待也有一丝威胁,好像害怕付衍之给了他不喜欢的回应。
付衍之开始好奇燕邈会有什么反应,他看着少年缀了光的眼睛,朝那头说:“晚点过来。”
燕邈眼中的光好像灭了几缕,付衍之挂断电话,好整以暇看着他。
握着性器的手松了松,燕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下贱,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正牌比呢,反正在付衍之心里他也永远排不上号。
不过燕邈这么多年受过的挫折不少,如果那么轻易就放弃也不是他了。
他从对方身上下来,付衍之眼眸闪烁一下,正要说什么,就见燕邈把裤子脱了,光着下身骑回了他腿上。
少年勾动唇角, “爸爸,还有点时间,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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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驶的路径已经偏离热闹的街区,两旁茂密的树荫遮住炽烈的阳光,车厢内的温度比外面更低。
但燕邈还是觉得太热了。
血管中流动的仿佛已经不是猩红的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比之温度更高的是付衍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