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谢杳某些事上还是守着最后保守的线,从来不敢去想走出房门外?当着偌大客厅、二楼走廊、楼梯的面去移动。
她只担心着楼下的门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打开,他们眼下做的疯狂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每想到这,她就本?能的紧张,身子更是用力的厉害,而秦鹤川故意放慢速度一步一步走的行?为,更是让她脸颊边缘满是太过刺激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第一次来的那天,谢杳就清楚这栋别墅占地面积十分大,里?面的装潢风格如特意设计过般,弯弯绕绕的,极易迷路。
但她没想过,第一次让她嫌这里?太大太长会是因为这样的事。
“你?差不多?……可以了。”
无视她的话,秦鹤川俊美面目上是满足的沉着,他静静看着谢杳失神丢魂:“回?头。”
被他这一声唤的,谢杳微微回?神,转过头看这间她初次来的更衣室,下一秒,整个身子更是一紧,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秦鹤川纹丝不动,薄唇微弯,咬上她雪白的肌肤上:“喜欢么?这间更衣室。”
“都是我?设计的。”
“这里?用来放你?的旗袍。”
“这里?用来放你?的睡衣。”
“这里?用来放你?日常的衣服。”
“这里?……放你?的包。”
“不过,阿杳不怎么喜欢买包。我?当初设计时,就想着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要让你?有,就算你?本?就可以买,但我?也要让你?有。”
“因为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要把这世界上所?有配得?上你?的东西都给你?。”
“你?说,我?们怎么可以成?为朋友呢?阿杳。”
秦鹤川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就像不寐里?特调的酒,引人入醉。
谢杳整个身子都泛起一层红,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偌大的更衣室内,除了专门用于收藏她的旗袍和?放衣服的地方,其他则全被镜子铺满。一眼望过去,全都是他们粘在?一起的模样。
尤其是她……之前虽也在?卫生间内疯狂过,但谢杳甚少?注意这样的场景,就算被他有心提醒,也只是恰到好?处,这次,完全是强烈的视觉冲击。
“清越,够了。”不知道是第几次,谢杳实在?受不下去,声音慢慢的很轻,还透着点哑。
秦鹤川胸膛淌着汗,冷白色皮肤上肌理分明,腹肌如上好?的玉石般温润坚硬,眼下,却布满了谢杳受不住时挠下的红痕。
他将?她从身后抱着,站在?一面镜前,薄唇含着灼热的气息要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神色阴暗沾着慢慢的欲.望:“我?说过,当初认下了我?们就不可能分开。”
“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
他一只手将?谢杳的精致的脸蛋抬起,逼着她起看镜子里?的画面。
第60章 第 60 章 荒唐了两三个晚上
再次醒来?时, 秦鹤川已经不在身边。
谢杳已经有些分不清时间,恍恍惚惚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夜晚。她略微动了下身子,随即倒吸一口气, 蹙紧了眉。
痛, 身下全是强烈异物感带来?的?胀痛。
缓过这一阵, 她才将视线扫过卧室, 最?后, 落在了落地窗外,发呆似的?又在床上坐了片刻, 脑海中开始不断重放着她和秦鹤川三天在山顶别墅里的?混乱片段。等到?终于停下, 这才想起什么,第一时间将手机打开。
不过, 在看到?微信列表里忽然出现的?置顶时,她顿时怔了下。
聊天列表被唯一置顶的?那一栏, 正?显示着一个她已经许久未见的?昵称。静了两秒,恍然明白这是谁干的?事?,谢杳很?轻的?叹了声?。
倒没改变啥,只是开始处理长龄发过来?的?工作。
等到?处理完毕也没见秦鹤川的?身影, 她很?轻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步履极慢地朝浴间走去,纤细的?身子透着连续两日都做荒唐事?的?不适。
到?了洗手台前时, 看着台面被摆放整齐的?双人洗漱用具, 牙刷、漱口杯还有洗脸巾, 莫名的?, 谢杳心底一颤,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快将她整个人都温柔包裹住,鼻尖有些发酸。
想起那日在更衣室所?看到?的?场面, 还有那栋别墅,两栋别墅都是……还有他这两日彻底放下一切展现出的?疯狂,谢杳终于开始重视一个问题。
秦鹤川变成这样的?原因,不像是她以?为的?去了秦家才变的?。
或许,他一直是这样呢……只是他以?前会伪装。
所?以?才在她试探性问出“朋友”那句时,彻底压制不住性情。
这么想着,谢杳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却在外头菩提山风景的?诱惑下,忍不住继续将这栋山顶别墅都看一遍。
这段日子,她从?未出过小楼阁,今日是第一次。一路上,望着菩提山上保护极佳的?绿色风景区,还有不远处的?浅绿小潭,以?及那棵闻名的?菩提树,她身心渐渐放松下来?。
只是走着走着,莫名走到?了一处独立于潭边的?中式装潢的?收藏阁前,谢杳推开门,走了进去。
收藏阁内,古色古香的?装潢下,是内有乾坤的?布局和更大的?空间。精致紫檀博古架上是琳琅满目的?收藏品,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玉器、文玩、瓷器等,此外,还有不少收藏级的?屏风被摆在博古架之?间,精美繁复,藏露有序。
收藏室内没有清晰的?路线,能走到?哪全凭心意,谢杳走着走着,渐渐就沉浸在其中,也未察觉到?自己早已迷失。
她停在这里唯一的?房间红木门前,门未上锁,是半敞开的?,伸手推开门。
下一秒,她眸子一缩,僵滞在了原地。
光线极暗的?收藏室内,墙上、架上挂满了画作,甚至连地上都是,仿若被“她”包围,全都是“她”,或是工笔重彩,或是水墨写意……全都是她。
有睡觉时的?她,有穿着旗袍的?她,穿着礼服的?她,还有几张,甚至是这五年她为数不多出现在商宴时……但更多的?,其实是他们每次荒唐之?后。
躺着的?,坐着的?,站着的?,老宅的?主卧,浴间,她的?书房,甚至连之?前的?泗城酒店,她已经无法说出这都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