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亚拉的几把已经很硬了,简直和他的心一样滚烫而炽热,在插入之前,他想了想,还是把堵住米迦勒小嘴的衣服取了出来,故意开口道:“宝贝,待会不要叫的太大声了。”
随后像只焦渴又饥饿的野兽一般,一下便顶进了刚刚草草扩张了的穴里。
“好舒服。”男人一下被这紧致的蜜穴夹得几乎快要交代。
“啊”米迦勒发出痛苦的尖叫,可声音在穆西亚拉三长一短的顶弄下越来越破碎,“Jamal....出,出去......”可惜他命令的口吻里充满了无助,在不是球场的地方起不了一点作用。
“嘘。”穆西亚拉低哑着嗓音,刻薄地说道:“叫的太大声了,简直像法兰克福街边的便宜婊子。”
“不.....不许这样说我,我不是......”刚才没落下的眼泪现在终于落下了,被小球员的荤话说的委屈极了,米迦勒用手臂遮住了流泪的双眼,赌气般哽咽着不肯再泄露一丝喘息。
小球员一下慌了神,违背着本能停下抽弄,把人抱起来仔细哄着安抚着道歉着,嘴上的对不起一直就没停过,直到舔干了脸上的眼泪之后才缓缓开始浅浅地动着。
随着他的动作,米迦勒从贝齿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用手掌覆住米迦勒的后脑,手指纠缠着米迦勒璀璨的金发,就用这个满是柔情的姿势插着自己前辈的嫩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米迦勒的阴茎,简单地撸动着,米迦勒在他的攻势下娇气的哼哼着射了一次。
他进的深,卖力地顶弄着身下人的敏感点,让向来冷淡的米迦勒完全沦陷在情欲中,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象征情潮汹涌的汗珠,下身也被插的噗呲作响。
这样的米迦勒更美了,整个人都美的出奇,像是误入了人间的纯洁天使,又像是一尊活过来的美神雕像,被属于他的情、他的欲,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连带着记忆里他作为教练时训人的表情,都活色生香了起来。
在射精的欲望快要达到顶峰时,穆西亚拉又一次哄着被操的晕晕乎乎的前辈张开嘴,主动伸出小舌与他共舞。
他无比贪婪地吮吸着主动奉上的甜蜜,他清楚自己犯了天条,无论这次甜蜜过后会遇到刀尖还是火焰,他都甘之如饴。
渐渐地,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小了,甜蜜的亲吻声却大了。
他的精液就如他的爱欲般,尽数倾泻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像是庸庸碌碌的凡人,终于找到了朝圣宝地的终点。
此时此刻的米迦勒被大量浓精直打花心,神情迷乱而淫荡地发着抖,却又带着被抛上极乐高潮的茫然,浑身透着沉迷欲海的粉红色。
贝林厄姆站在房门口,头晕脑胀,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一把看不见的烈火燃烧殆尽了。
穆西亚拉很古怪地两个小时前给他发信息,喊他一定要马上赶到他发的定位来。
这个房子的隔音不知道为什么做的很差劲,他已经焦灼地站在门口听了半个小时墙角了,听着呻吟和拍打声,以及其间夹杂着的低低地絮语。
他只觉得手和脚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哪里都动不了,甚至连敲门的勇气的拿不出来。
他气的发抖,又妒的发酸,浓重的渴意让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我的教练,我的米迦勒。想象着这样圣洁的人在穆西亚拉身下雌伏的样子,他心里蛰伏的欲火被点燃了,把之前贝克汉姆和杰拉德对他们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
不知不觉间,贝林厄姆的裤子被勃起的阴茎顶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
是的,他硬了。
心爱的人在屋内接受着好兄弟的操干,自己却站在屋外听着这些私密硬得飞快。他半蜷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狰狞的阴茎还插在米迦勒的身体里,就这样轻轻松松摆弄着他的腰肢,把绵软的他提起来抱着往房门口走。
“朱德来了,我抱你去开门怎么样?我一边走路一边操你,你爽的不行,又害怕掉下去,就紧紧攀附着我。等走到门边,我就打开门”
“什,什么?”米迦勒大惊失色,惊慌地喊道,“别开玩笑了,快放我下来。”他声音飘忽又哑的厉害。
回应他的,是离门口越来越接近的距离。米迦勒简直要崩溃。他被操的受不了了,在一上一下的颠簸里不停淫叫,因为悬空的姿势,穴里的水不断滴下去,随着穆西亚拉抱着他走动的轨迹,从沙发一路滴到门口。
穆西亚拉也快被他的肉洞绞得崩溃,突然紧张起来米迦勒就夹得很紧,要不是刚刚才射过,精液还储在米迦勒肚子里,他估计很难绷得住。
强烈的羞耻心让米迦勒吃力地求着饶,他绝不能这个样子面对自己的球员。
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样是一点也找不到了,仿佛只能出现在男人罪恶幻想里的、大开的双腿和流汁的淫穴,无一不显示着,现在的他像是个放荡的妓女。
他再也端不住一点,用细细地、甜腻到能拉出糖丝的声音,哭求穆西亚拉不要这样做,像是礁石上的塞壬。
他根本不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因为这样的求饶而心软。穆西亚拉显然更硬了,他蛮狠而毫无章法地挺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以狂风暴雨的频率,反复刺入粉嫩敏感的后穴。那里即使挨了很操也咬的很紧,抽插间粘腻的水声一刻不停。
米迦勒修长的脖颈在情欲的冲击下像濒死的天鹅般上扬着,激烈到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没有能力去并拢双腿,他快要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门外的贝林厄姆心脏跳个不停,声音大的像是在擂鼓,贝林毫不怀疑,它随时能蹦出自己的胸腔。
他听着门内穆西亚拉喘着气说“门没锁”,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的,热血好像全部都涌到了太阳穴上。
不是,穆西亚拉他什么意思啊!
他急躁地抓住门把手,呼吸不自觉地加重,推开门的力道却是轻飘飘的,就像是潘多拉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诱惑,打开了被施加了魔法的盒子。
他看到米迦勒正被穆西亚拉捏着膝弯按在怀里吃几把,一丝不苟的诱人粉白胴体上布满了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呻吟喘息里夹杂着太多欢愉。
教练从凌乱的泪水间睁开双眼,心爱的小球员就那样站在门口,直盯着两人交合出他外翻的媚肉,扭动着想要合拢淫汁横流的双腿,却反而把打桩一样的几把吃的更深。
穆西亚拉示威般地把那淫秽之地掰得更开了些,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丝一毫地细节都不放过。
又娇媚又淫靡,比想象中要更加限制级的多。贝林厄姆看得呆住了,死死盯住,连眼睛都忘了眨,似乎要把这一幕永远烙印在视网膜上。
米迦勒操起来是什么滋味?他想。
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不理智的,但贝林厄姆他妈的不在乎了。这个人应该是属于我的。贝林厄姆咬牙切齿地想。
现在操他的人他妈应该是我。能给予他这样独一无二快乐的人应该是我,能目睹他沉湎情欲表情的人应该是我。
他痛恨设了局的穆西亚拉,却更痛恨没有出手的自己。
“别看我....别看我,求求你别看我.......”这一切实在太挑战米迦勒的尊严底线了,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湿漉漉的,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双眼涣散。
求不动穆西亚拉,转而把希望寄托在贝林厄姆上,可他好像永远不明白,他软糯的声音只会给一切起到反效果。
即使心里充满着找不到出口的嫉恨和渴望,可在米迦勒实在忍不住射精的时候,米白的精液在主人激动的情绪下,直接浇在他昂贵的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