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 心软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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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修罗场,每个人在漂亮的像艺术品一样的米迦勒面前平等地黑泥化。
*神性大美人受,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单双杏都有,双的话标题会标
正常的恋爱固然美好,可是畸形和阴暗爬行才是我的最爱。
切尔西篇已完,米兰篇马上完,目前再更英格兰篇和阿根廷篇。
ps:整本边写边修为爱发电,随缘更,不要审判我的三观
贝林厄姆穆夏拉夹心·流汁滴水的臀肉被掰开示人,屁股里还含着精
十五岁的时候,穆西亚拉第一次意识到,他对一直关怀自己的前辈米迦勒,怀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初次见面是在切尔西的青训营的一个下午,他颠球转身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差点撞翻了来指点小球员的托雷斯。一线队的大佬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扭头就软着嗓子和队友撒娇,连脸上的小雀斑都委屈地抖动起来,说自己要被小牛犊撞倒了。
干嘛呀,你!居然碰瓷我!
穆西亚拉手足无措地抱着球站在一旁,憋的脸都红了,但是巧克力色的肌肤完美的掩盖了这一点。
在他要把自己憋死之前,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端详着他稚嫩的脸庞,带着笑意说道:“哪里像小牛了?明明是小鹿斑比。”
是米迦勒,成熟可靠又心肠柔软的米迦勒。他的睫毛好长,眼睛好亮,脸蛋好小,总之总之,哪里都好漂亮。
他明明可以不理我,却还是很耐心地哄我,还摸我的头发,还对我笑。
穆西亚拉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没能分清对米迦勒的情感到底是依恋还是喜欢。
戳破他披着崇拜遮羞布的人,是和他同在英格兰U15的队友朱德贝林厄姆。
这位和他外形相似的小球员,有着与穆西亚拉同样健康的肤色和强壮的体魄,偶尔也会得到来自成年队教练米迦勒的指点,可他比他更主动,更粘人,更会耍赖和讨米迦勒欢心。
在日复一日的和贝林厄姆相互使绊子、耍心机的青春期里,他在反复的嫉妒、内疚和闹别捏中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爱上了米迦勒。不是那种羞怯的幼辈对可靠的大人的依赖和崇敬,而是会产生生理反应的肉欲、爱恋和痴迷。他记不清在青春期的时候他和朱德对这张美丽的脸蛋打过多少次手枪。
即使穆夏拉除去同是英格兰国籍的优势,还有着同是切尔西青训的优势,他也无法在米迦勒的心里占据更加重要的位置。因为对这位见惯大龄皮孩的英格兰主教练来说,他们只是自家农田里长得比较出色的小甜菜而已。
借着与生俱来的优势,他忍着刻骨的渴盼,装成米迦勒最喜欢的那类纯洁无辜的乖巧小孩,无论是在切尔西还是在国家队,都垂着耳朵在他脚边打转,小鹿就差摇着尾巴咬住他的裤脚,乞求他更多的注意力了。
可渐渐的,穆西亚拉发现,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让米迦勒的目光只投注在自己身上,占据米迦勒更多注意力的,是福登和格拉利什这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球员。他的乖巧懂事在这群带英恶霸里简直一文不值。
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和贝林厄姆也是不一样的。穆西亚拉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后来他的选择确实是和贝林厄姆截然不同的,他考虑到大英帝国人才济济的阵容,选择了为德国效力,他不敢深想自己的私心。俱乐部也从切尔西换到了拜仁慕尼黑。
以后再碰面永远就是对手,永远向彼此的方向进球,再也不会共同庆祝胜利。
取而代之的,是米迦勒会仔仔细细、费劲功夫地去研究他的脚法和想法,就像他对待每一个对手那样,投入全身心的注意力。
他只是不想再像货架上的商品一样任由米迦勒挑选,他想起来时才能被满怀歉疚地摸摸脑袋顺顺毛,他不要。
穆西亚拉以为这是与众不同的开始,谁知却没换来那人眼里半分动容,甚至他曾经给予他的信任和亲昵也没有半分改变。
好像很在乎他,又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就像钝刀子割肉,狠狠地折磨着他,一年又一年。
看着孺慕的人始终保持的那副柔软亲和的样子,穆西亚拉只感觉自己还被当作从前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的小孩。
过往关于对方的鲜活回忆在大脑里流转起来,像是洪水一样冲垮了他努力堆砌的防线。
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夹杂着酸涩涌上心头,他猛地一下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在米迦勒惊讶的表情下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身形渐渐高大的男人有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从小鹿斑比蜕变成了驼鹿,棕色的皮肤和眼睛都润得像是焦糖,与米迦勒的洁白的肢体搅在一起,伴着空气里的渍渍作响声,气氛逐渐滑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穆西亚拉从米迦勒的口中不断掠夺走甜美的氧气,可事实上他才是头昏脑胀的那个,多年夙愿一朝达成,他还踩在云端上下不来,滚烫的泪水和亲吻交织在一起,就像糖果里参杂了毒药般苦涩。这一刻,米迦勒不再是记忆里高高在上的欧洲杯冠军教头,而是被他压进沙发里肆意亲吻的人。
他想,他早就爱上他了。在那个下午。
被米迦勒用力咬了一口舌尖之后,穆西亚拉用了点巧劲掐着米迦勒的两腮让他张开了被啃的红肿的嘴,男孩刚脱下来的球衣团成一团进入了他湿软的口腔。
“抱歉,现在只有这个.......”穆西亚拉抿了抿嘴,他压根不给那张嘴吐出拒绝和厌恶的机会,光是想想,他的灵魂就会痛苦地颤栗,马上就要休克了似的。
“唔唔......”米迦勒难得处在这种窘迫的境地里,心里完全没有安宁,这显然不是什么材质的问题好吗。
被兀的压住了舌根,米迦勒只能发出狼狈不堪的模糊的音节,这夹杂着痛苦的泣音却像一根小小的羽毛,在穆西亚拉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房上撩拨着,堆积已久的情感如狂风肆虐。
男孩的手悄无声息地从米迦勒脸上滑落到丝绸衣服的下摆,像一条冰冷的蛇一样钻了进去,用蛇信肆无忌惮地舔舐着洁白的嫩肤,即使收敛了力气,也在上面留下了玩弄过后的痕迹。
放过了劲瘦的腰线,穆西亚拉转而去揉捏那两颗挺立着的红缨,想要捏出源源不断的乳汁,直将它们的主人伺候的快要变成一颗融化的棉花糖。
穆西亚拉干脆解开了米迦勒扣的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露出布满红痕的瓷白肌肤和一截惊人纤细的腰肢,没有了衣料的包裹后,它盈盈不堪一握。
屋子里,男人的喘气声愈加浓重起来,穆西亚拉把手放在米迦勒的皮质腰带上,感受到身下人突然暴起,挣扎无果后被他狠狠摁进了沙发里。原本还纠结着怎么哄着前辈让他换个姿势,穆西亚拉没想到米迦勒会用这么大力气来反抗,连带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手忙脚乱之间倒是省了他一番力气。
这次没有什么波折,他顺利地扒下了颤抖的米迦勒的裤子,饱满的臀丘一下子跳出来和他打了个照面,他还没用手托上去,就已经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软肉。
光是用双手摩挲着青年内凹的腰窝,就已经引起了青年身体的阵阵颤栗,穆西亚拉不敢想象,要是一边插进去,一边把玩这对惹人怜爱的腰窝,该有多舒爽。
他将要操干英格兰最高不可攀的玫瑰,射进三狮军团最宝贵的白月光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