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佩西不说话看着他。
塞斯克过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想怎么玩?”
范佩西笑了笑:“是你想怎么玩,塞斯克。”
“告诉我一个你的性幻想,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真的幻想过的。”
在塞斯克内心,想尝试更丰富多元的性爱场景和性爱方式,但他不愿折损尊严,身体又怕痛,对真正的SM好奇但不敢尝试,实际他还很容易害羞,连陈述自己的性幻想都说得磕磕绊绊,说完的时候低下头不敢直视范佩西的眼睛,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
范佩西觉得他可爱极了,伸手揉了揉塞斯克通红的耳尖,很大方地说:“好,我满足你。”
已经过了约定好的时间,塞斯克机械地拿手指拈着一片薯片扔进嘴里,电视剧里的男女主正在闹分手,台词很多,吵得要命,塞斯克就在这时听见了大门处的异响。他伸长脖子去看,只见一身黑衣黑裤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把猎枪。塞斯克被那把枪吓到了,手一松薯片掉在地上,他花了几秒钟辨认来人是否是范佩西,直到男人转过视线,他看清对方的眼睛,才确认了80%,剩下20%的犹疑是因为范佩西给头发染了个张扬的金色,让他看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塞斯克哆嗦着声音:“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凶徒没说话,只是拎着枪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男人的气场冷硬,眼神凌厉,令塞斯克真的入戏了一般发起抖来,他举起双手:“你是想要钱吗?我男朋友很有钱,家里有现金,我去给你拿,你把枪放下,不要伤害我。”
凶徒似乎觉得他说的话有趣,抬起枪用冰凉的枪口抵住塞斯克的侧脸,沉默地歪头打量他,片刻后枪管下移,挑开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塞斯克挣扎了一下,又怕枪走火生生扼住动作,眼中浮起水汽。
凶徒俯下身欣赏他惊惧的表情,缓缓道:“我不需要钱。”
范佩西甚至装了变声器,让他原本的声音变得低沉阴险,塞斯克恍惚间真有一种即将被入室暴徒侵犯的恐慌。
“你……你想要什么?”
对方轻笑了一声,笑声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无端显得阴森。
“小美人乖乖给我操一顿,就饶了你。”
凶徒丢掉枪,大力地按住他的肩膀,塞斯克拼命拧动挣扎,但都被轻松镇压。范佩西捏着他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扒掉他宽松的家居裤,膝盖顶进腿间恶意摩擦花穴,塞斯克愤怒地骂他,翻来覆去无非是“变态”“混蛋”,范佩西强制地拉开他的大腿,掏出性器,顶在未经润滑的花穴穴口,低声在他耳边发问:“小逼好嫩,我就这样进去的话,会不会裂开?”
塞斯克咬着牙说:“你……你这是犯罪……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们会报警……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凶徒像是被他逗笑了,手掌牢牢按着他,看着他像只兔子似的扭着白花花的屁股挣扎,突然说:“死人可不会报警。”
塞斯克眼睛惊恐地睁大。
凶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么漂亮,我不舍得杀,但你那个男朋友,就没这么好命了。”
塞斯克软下声音:“你……你别伤害他……”
凶徒松开他,好整以暇地坐进沙发里,张开双腿大喇喇地坐着,就像他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他指了指自己勃发的性器,“不想让你男朋友送命,就表现好一点。”
塞斯克闭着眼睛跪在地上,双手被一副银色手铐铐在背后,他张嘴尝试地含住凶徒的阴茎,才吞进一半就卡满了口腔,他僵硬地动着舌头,觉得抵在地板上的膝盖胀痛难忍,眼泪扑簌簌地掉。
凶徒大概被他哭得可怜的样子刺激到了,硬是把整根阴茎都捅进他嘴里,还恶劣地问:“你男朋友有我这么大吗?”
塞斯克心里憋着气,张口就咬。
凶徒嚎叫了一声,一脚把他踹翻,骂了句“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就把他按在地毯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草草往女穴中塞了两根手指,意外地摸到一手濡湿,他撤出手指,没给塞斯克喘息的机会,捏着他的腰把性器推进去一半。
“啊……疼……”塞斯克从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腰都几乎要被捏断了,女穴吃不下那么粗的阴茎,痉挛地搅紧又娇滴滴地涌出更多水,凶徒根本不顾他的感受,直接没根而入,塞斯克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生理液体,他连声发出痛叫,又在凶徒的不断操弄下断了气似的喘。
范佩西总是体谅他,女穴娇气就耐着性子开拓润滑,总要能进三根手指才会换成阴茎,塞斯克喊痛就退出来,有时用他后穴发泄,有时自己用手解决,连口交的次数都很少。
现在他脑袋抵着地毯,双手被烤住,被凶徒当成性奴一样玩弄发泄,他才意识到范佩西平时对他有多好。
偏他掌控不了身体的反应,凶徒那根热烫的肉刃深深钉在他女穴里,干得又快又猛,几乎顶到了宫口,塞斯克觉得小腹被插得突突发胀,整个下半身都不是他的了,一种快要被顶穿的错觉横亘在大脑,与此同时女穴却适应了粗暴的操弄,恬不知耻地从深处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小穴也献媚一般包裹着讨好凶徒的性器。
凶徒从身后抱住他,粗糙的大手抚弄他全身,那双手像有魔力一般,游走到哪,都能点燃情欲。
塞斯克沉沦在欲望泥沼,听到凶徒玩味的声音:“你男朋友知道你被强奸都能骚成这样吗?”
“不……”塞斯克痛苦地呻吟,却在猛烈的抽插中吹出了第一波淫液,他浑身抽搐着高潮,阴茎也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液。
“贱货。”
塞斯克被他干得双腿合不拢,漂亮的脸蛋都沾上了自己射出的精液,湿润的嘴唇半张着虚弱地喘气,他满身都是淡红色的指痕,十分惹人凌虐。
凶徒按着他的腰,让他趴得更低,高高地翘起屁股,随着阴茎顶弄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扬起手掌抽他屁股,鸡巴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巴掌也一记比一记砸得更重,很快塞斯克原本白玉无瑕的两瓣臀肉就遍布掌印,均匀地泛起红肿。
凶徒在他即将吹出第二次时,拔出阴茎,塞斯克女穴里喷出的水溅湿了身下那一片地毯,喷完了一波还像漏尿似的淅淅沥沥滴个没完。
凶徒重新抵进已经被干到软烂的穴腔,几十下顶弄后释放出浓稠的精液,射完之后还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按摩棒堵在他穴口,他俯身在几乎昏死过去的塞斯克耳边道:“含着我的精液,等你男朋友回来,让他知道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呜……”塞斯克死命摇着头,眼睛都哭疼了,他以为游戏结束了,范佩西会立刻解开他,抱他去洗澡,安慰他,没想到范佩西就这样把他放置在原处,甚至还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罗宾……”塞斯克没有力气,像一滩软泥摊在地上,他眼泪汪汪地叫男朋友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塞斯克几乎就要这样睡着了。
他突然听到“塞斯克,我回来了!塞斯克……”
塞斯克双手仍被手铐铐着,全身遍布被施虐后的淫糜痕迹,女穴里还有一支按摩棒在嗡嗡跳动,他穴里湿得惊人,令那按摩棒滑出来一半,不尴不尬地挂在腿间。
塞斯克抬眼去看范佩西,发现他换了一身寻常衬衫西裤,甚至洗掉了头发上金色的染料,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震怒。
塞斯克欲哭无泪,他的性幻想里可不包括被男友抓奸啊。
范佩西走近,沉着脸,用冰冷的眼神在他全身上下逡巡,一只手拔出女穴里的按摩棒,在塞斯克的呻吟声中,他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塞斯克哭道:“是有一个男人……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他好凶……拿着枪……是他强迫我……呜……罗宾……”
范佩西眯着眼睛,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按摩棒放到塞斯克眼前。
“被强奸会流这么多骚水吗,你骗谁呢?”
塞斯克脑中嗡嗡乱响,觉得不对啊说好的不是这样的,罗宾怎么不按剧本来。他还记得与罗宾约好的安全词是什么,但刚才被那支震动的按摩棒折磨了至少20分钟,他女穴深处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即使已经高潮过两回,还是叫嚣着空虚和不满足,渴望有更硬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