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巴掌狠狠地甩在右脸,拉莫斯呆呆地唤了声:“主人……”
卡西反手又一记巴掌抽在左脸,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拉莫斯两边脸颊快速地浮上一层红肿。
“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我。”
拉莫斯低下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先生,我记住了。”
卡西扔给他一个透明的瓶子以及一支刷子,那瓶中满满当当都是一种红色脂体药膏。拉莫斯知道这是Dust研制的一种春药,无毒无副作用,效力持久,就算给贞洁处女用上,也会立刻变成荡妇。
卡西只对他用过一次,而且只取少量抹在乳首,就已经让他浑身痒到发疯。
“今天是第一天,我对你客气些。从前管得太严让你不满了,那么今天我不限制你发骚。”
“拧开瓶盖,用刷子沾上药膏,涂满你全身的敏感点。”
拉莫斯震惊地睁大眼睛,随即又听到卡西的下一个指令。
“这一瓶,全部涂完。”
“主……先生……这……这太多了……”
“不想做?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卡西冰冷的眼神让拉莫斯感到陌生而不安。
他立刻伸手拧开了瓶盖,用刷子沾满药膏,涂在自己的乳头上:“我涂,先生,我涂,不要赶我走……”
拉莫斯不敢再敷衍迟疑,只用那刷子蘸取春药,老老实实涂抹了胸口、奶头、阴茎,阴囊,涂到花穴时,他存了个心眼故意绕开阴蒂,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拉莫斯啜泣地道歉,岔开双腿,挺出下体,当着卡西的面抹了至少三倍的量在阴蒂上,才被放过。
直到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抹了一遍,瓶中的药膏还剩一半。
卡西:“继续,我的命令是全部抹完。”
药效已开始发挥作用,拉莫斯连跪都跪不稳当了,全身像爬满了淫虫,又麻又痒,他不自主地在身下粗糙的地毯上磨蹭下体,快要失去意识时被连续十几个耳光抽到清醒,拉莫斯知道求饶也不会有任何用,卡西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过刷子,再一次蘸取春药,从胸口开始抹起。
抹到花穴时他忍不住地将那柄细刷子连同春药塞进了女穴,仰躺在地上,在卡西面前淫荡无比地玩弄自己,直到穴里喷出淫水,阴茎也跟着射精。
卡西仍是面无表情:“继续抹。”
待拉莫斯将那瓶药膏全部抹完,已经潮吹了两次,他不敢求卡西,也知道卡西不可能轻易碰他,只是想看他全无尊严地发骚。他双腿痉挛抱着矮桌,拿湿透了的花穴往桌角上撞,他张着嘴,下巴上都是流出来的口水,舌头长长地伸着,不时学两声狗叫,就是发情的母狗也没有他这么骚贱。
偏拉莫斯浪叫出来的话又乖巧,他一声声说:“贱狗太骚了,贱狗发骚给先生看,先生看高兴了,赏贱狗鸡巴吃,汪!汪!”
卡西确实被他哄得有些高兴了,不再全然无动于衷,他踱到拉莫斯面前,看着他摆动腰肢拿红肿的阴蒂不停地蹭着桌面,又用花穴吞吃尖立的桌角,轻声说:“ 不忠的狗不配得到主人的宠爱,这三个月我都不会碰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去和和炮机玩。”
拉莫斯听到这话,长长地啜泣一声。
卡西家的炮机是过去他们一起改良过的,不止有两根仿真假阳具,而且电击、鞭打、滴蜡,功能一应俱全。
拉莫斯被春药折磨得发疯,两只肉穴不被进入是绝不可能得到真正纾解的,卡西讲明了不会上他,求也无用,拉莫斯只得爬到客厅一角的炮机那里,自己支撑着身体,把两只穴对准按摩棒,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
他刚一坐下,卡西就打开了几乎所有功能的开关,身体同时受到的刺激太过,拉莫斯尖叫着阴茎和花穴又一次同时达到高潮。
他在短时间内已经射精2次,潮吹3次,如果要在炮机上坐到药效过去,不被玩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可拉莫斯现在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他已经完全化身欲望的奴隶,在自动设置的鞭刑下扭动着身体承受前后穴突突震动的假阳,连卡西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
两小时后,卡西从房间中走出,将已经半昏厥的拉莫斯从炮机上抱了下来,拉莫斯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炮机上到处都是他的体液,他的阴茎射到红肿,两只小穴都被磨烂了,全身上下遍布鞭痕。
卡西把他放在地上,先是踩上他的脸,接着是胸口、小腹,绵软的阴茎,泥泞的花穴,拉莫斯在他脚掌之下微弱地挣扎,花穴又吐出一股湿液,前端抽搐着漏出几滴尿液。
拉莫斯失神地扒开眼缝,流出眼泪,他讲不出话来。
卡西便又踩上的脸,说:“Sese,你可以放弃的。”
拉莫斯用尽了全身力气摇头,气若游丝地说:“Sese不放弃,Sese要回到爸爸身边……”
卡西收回脚,垂下眼睛,眼中神色不明,过了会儿,他冷冷道:“贱狗,把这里收拾干净,滚到笼子里睡。”
第10章 10 “被强奸会流这么多骚水吗,你骗谁呢” (佩法)
(10)“被强奸会流这么多骚水吗,你骗谁呢?”(佩法only)
塞斯克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剧,一袋薯片拆了封,包装袋被他捏在手上,却忘了吃。他心中紧张打着小鼓,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但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范佩西的身影。
距离Dust的公调已经过去一周了,塞斯克没有忘记答应范佩西要给他做一天sub的事,但是公调给他带来的冲击之大远远强于之前近距离观看两个好友和杰拉德之间的游戏。他甚至开始怀疑,如果SM才是范佩西喜好的性爱方式,他们究竟还能不能继续交往下去。
他很确信,自己不是天生的sub,他对范佩西的感情似乎也无法支撑他改变性格和取向。
所以范佩西提出要谈一谈的时候,塞斯克本能就很抗拒,他想撒娇耍赖混过去,但范佩西在这种时候又非常坚持身为dom的原则,他说:“塞斯克,你首先应该相信我,我不会对你做你现阶段承受不了的事情。”
塞斯克不高兴地说:“但你会想要改造我,就像M改造他的奴隶那样。”
范佩西温和地说:“我不想改造你。”
“因为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喜欢你这件事,与我是dom无关。”
塞斯克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可是你们dom不是都喜欢支配吗,你会喜欢我完全向你臣服,对你下跪,为你服务,就像夏维和南多对斯蒂文那样,不是吗?”
“前提是你也喜欢,塞斯克。”
“你喜欢我才会喜欢,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喜欢就毫无意义。”
塞斯克觉得他像在说绕口令,但他似乎有些松动了,因为范佩西的确很真诚。
范佩西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现在对DS的关系有了更深的认知,这是一件好事,但我感到你并不信任我,你觉得我会伤害你,这又让我有些伤心。”
塞斯克立刻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