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使路的老别墅,周寅坤将她扯下车后,就把阿耀支走了。
原本之前才修好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夏夏被大力拉着进来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手腕被他拽着就往沙发上摔去,沙发虽绵软,还是被粗鲁的力道搡的有些懵,周寅坤转身关上了门,屋里没有了光,黑漆漆的。
他每说一句话就走近一些,声音由远逐近,“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在香港的时候,有个人借着去书店买书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狗男人,找了个没人的巷子,躲在里面搂搂抱抱,接着那个狗男人还在书的夹缝里留了他的号码。走了之后还是念念不忘,有人为了确认我是不是又一次杀了那个狗男人,就趁我不在家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蠢货心潮澎湃的找上了门,还偷偷摸摸把我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做什么呢?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越想心中的怒火燃得越旺,孤男寡女!总不能他妈的打扑克儿吧!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夏夏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现在她害怕极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很难想象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周夏夏!”他这句是吼出来的,其实最近周寅坤已经很收敛了,她说身体不舒服,他就依着她,做的都少了,可今天他只觉得自己可笑,莫名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
“跟我装!还以为你有多清纯,果然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成天到晚跟我搞欲擒故纵,今天倒让我看看自己的小侄女能骚成什么样。”
“不是!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夏夏话都没说完,裤子连带内裤就被扯个干净,校服的短袖遮到臀部,漏出一双白皙嫩滑的细腿,她惊恐的叫出了声,整个人缩在沙发一角。
周寅坤攥着纤细脚踝往过一扯,随即身体压上了来,挤进她的双腿间,这个姿势她双腿只得分开卡在男人精壮炙热的腰间,接着他又一手擒住女孩两只细嫩的手腕,轻而易举的箍在她头顶,另一手拧开一只圆形小铁盒的盖子,将里面透明的膏状舀了一块在中指的指肚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下水灵灵的眸子。
“唔――”,夏夏甬道内一凉,黏糊糊的,像是男人往里面塞了什么,以为是润滑液,那种东西周寅坤以前给她用过,但她今天真的不想做,她用力的挣扎却对他没有丝毫撼动。
男人的手指正根没入,把膏体涂抹在她甬道的内壁后又抽出,“不是喜欢喷吗?今天让你喷个够。”
夏夏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身体上的欲望变得愈渐强烈,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热液,并且轻微的痉挛,“嗯啊――啊――”,她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面色潮红的呻吟着,看着还有那么点骚,周寅坤很满意,倒要看看她到底多能忍。
粗壮骇人的阴茎已经开始涨硬,可他还不打算放进去,而且掀开女孩的衣服,单手脱掉里面白色的内衣,一口咬上粉嫩的乳珠,光是这么一咬,她就抖得厉害,控制不住的吭着声,他抬头看,夏夏半张着嘴呻吟个不停,看来这是想要了,他挑逗了句,“想要就说,你说我就给。”
“不要,我不要,嗯啊――”她话还没说完那种潮感就来了,下体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热意,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喷洒而出,湿了大半条腿和压在身上男人的衣服,夏夏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个东西大概不是普通的润滑液,她平时就算敏感,但也没有当下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阵一阵像过电似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用了什么在我身上?”她声音竟还带些娇媚。
周寅坤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腕,拨开她脸上的碎发,“舒服吗?是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你跟别的男人都那么主动就跟我不主动,我当然要想点别的法子,比如,媚药。”
“你疯子!”她想用手推他,可又浑身无力。
虽刚喷出了大量的热液,可现在身下依旧不停地流着水,难受极了,完全忍耐不了,“啊――,啊――”,她不停的呻吟,不出几分钟又喷洒出大量的水,身体痉挛的厉害。
周寅坤勾勾唇角,单手解开裤子,硕大的性器猛的崩了出来,担在夏夏的小腹上,又热又沉,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顶着她肚子上的细肉,而这种挑逗对于现在的夏夏来说就像潮涌般侵蚀着她,欲望就快要盖过理智,此时的她太想要了,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想让周寅坤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她一手攥着沙发上抱枕的边缘,希望能忍过去。
而后炙热的气息萦绕于耳畔,男人牙齿轻咬了口女孩柔软的耳垂,声音撩人的说,“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感觉性器上一个柔柔的力道,纤细的嫩手扶着周寅坤粗壮的肉棍往湿滑的不成样子的甬道里滑,他倏然瞪大眼睛,眼下她闭着眼,半张着湿润的小嘴,脸颊透红,呻吟着自己用手把他的性器往自己的肉洞里放,这感觉还真他妈让人发疯。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的蝴蝶骨收紧又展开,一下一下往肉洞里顶着,她里面极度紧致,甚至觉得有点勒,大量的爱液将内壁变得又滑又润,每一次的抽插她都浑身颤抖,他跟任何女人做爱都没有与她这样的刺激感,交融感,大概这就是吸毒后的感觉,这辈子都戒不了的那种。
“啊嗯―――”,随着力道不断变大,粗壮的性器顶着宫口,与之前不同,这次小腹隐隐作痛,却又被酸胀感掩盖不少,她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无力的推着他,而下一刻双手就被周寅坤单手擒在身前,继续不断的抽插,夏夏憋了好久的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这幅要死不活的蠢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外面找野男人的时候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他在一起就哭个没完没了,周寅坤把身下软塌塌的女孩粗鲁的扯起来拉到地上,将人翻了个个儿跪趴在沙发的边缘,双腿卡在她双腿间,迫使她两腿分开到最大,从后面撞入。
“啊――啊――不要――”,这个姿势每顶一次她都会喷潮,整个人晕乎乎软塌塌的,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的喷洒着湿滑的热液,身体一直痉挛个不停,还呻吟出淫荡的叫声。
“喷够了没?下回还去不去找野男人?”周寅坤饶有兴致的看着瘫软的女孩,轻蔑一笑。
“我没有,我没有!”她用仅剩丝毫的理智反驳着他荒唐的疯话。
而他只觉得这周夏夏的嘴比石头还硬,“哦?看来还没够,还有力气犟嘴呢。”
说着他又大力的撞进去,这一顶夏夏就觉得小腹疼的厉害,根本不是刚刚那种隐隐作痛,而是疼的钻心,理智都回来了多半,可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根本不会停下来,她只能忍着剧烈的腹痛,眼泪大颗大颗的滴在沙发上。
“啊―――啊――好疼”,这句好疼她是哭着说出来的,他撞的很深,每一次撞击都疼的她冒汗。
“疼?那里疼?这里?”男人还一次次的撞着宫口,这周夏夏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了,都敢出去找野男人了,赶情那个野男人的活儿比他周寅坤的好不成?!越琢磨就越上头!
“疼,真的好疼,不要了――啊―――”
“疼你就多叫两声,我爱听”,说完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爽的男人腰眼紧绷,甬道的入口紧的要命,来来回回的摩擦抽插感让人痴迷,她又不停的流着水,淫荡极了。
“肚子,我肚子好疼,求你了,真的好疼――”
意识到夏夏声音明显变得嘶哑微弱,他停下,屋里太黑,他看不清她是个什么情况,不耐烦的起身开了灯,眼前的景象让他傻了眼,连呼吸都一滞,地上倚着沙发边瘫坐着的女孩,身下有不少血,他大步急着上前,“兔,怎么了?怎么这样?来例假了?还是…?”
“疼,好疼”,她声音很小,没什么力气,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
内心预感强烈,看她此时的情况明显比来例假要严重多了,周寅坤迅速套上件衣服,拨通了电话,语气听得出的急躁,“阿耀!把车开来,立刻马上!”
“夏夏,你哪疼?下面疼还是肚子疼?”虽然已经有答案,但他还是问着,他更希望她不是肚子疼。
夏夏已经神智不清了,她只觉得周寅坤给她胡乱穿了衣服,搂在怀里,一直问她什么,可又听不太见,即使迷迷糊糊还是能感觉到肚子很疼,疼的她不由的蹙眉,疼到她有些喘不上气。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现实,隐隐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说了句她感到陌生的话,“是我不对……夏夏……”。
怀孕
康民国际医院,是曼谷以及东南亚地区最顶级的私立医院。为夏夏会诊的是妇产科知名专家帕朗博士,一名五十几岁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出身医学世家,毕业于美国哈佛医学院,也曾是皇室御用医疗团队主力人员。
此时已经是凌晨,奢华的私人病房内,对于夏夏当下的情况帕朗如实道,“先生,病人已经怀孕十周,妊娠早期同房动作过猛本就会刺激宫颈引起出血,并且现在胎儿发育较小,胎盘的附着能力很差,很容易造成胚胎发育不稳定,出现先兆流产,虽然已经注射过黄体酮和适量的止血药,保胎的措施该做的都做了,但病人出血量较多,加上她本身就贫血,所以……当前情况不太乐观,后续的话…先生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就算大人没事,孩子……我这边确实不敢保证能不能留的住,但我们会尽力――”
话音未落,周寅坤就急了眼,面目狰狞单手攥起那人白色长衫的脖领猛的抵在生硬的墙上,“做狗屁的心理准备,你他妈什么专家!我警告你,万一她跟肚子里那个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叫这里所有人连带你全家老小一起跟着陪葬!懂了没有?所有一切都给她上最好的!要最好的!”
“先――先生,我们会…尽力的”,帕朗被脖子上的重力压的就快喘不上气,眼镜滑落,歪在了鼻梁上,呜呜咽咽的表示自己会竭尽全力。
看那人渐渐憋红了的脸,看来在不撒手怕是没一会儿就断气了,他松开手,帕朗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气,周寅坤看了眼病床上躺着的人,又回过头蹲下身睨着被吓得半死的中年男人,一根手指扶正了他脸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轻佻又赤裸裸的警告之意,“我不管你尽不尽力,我只要她没事,好不好?”
“好,好,好的先生――”
话没说完周寅坤就起身,懒得再多看他一眼,顺着走到夏夏床边,眼神落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又极度虚弱的人,“她贫血严重?”
身后的帕朗医生踉跄着起身,来不及整理有些斜拧的衣领,立刻回答,“中度贫血,算,算是比较严重,毕竟她现在又处于妊娠阶段,会影响胎儿的供氧和营养不足,对于母体本身来说,也是有影响的,会出现头晕乏力一系列的问题,严重的话则是流产。”
“滚出去”,他此时的语气没有愤怒,没有咆哮,甚至听上去有些无力,说来说去没一句中听的话,他懒得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