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朔蹲在她面前,笑了。
“怎么,看到是我,不高兴么?”
很快,她就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不光是腿,自己整个身子都使不上力气,一点点瘫软之时,卫朔有力的胳膊贴了上来,稳稳地将她揽在了怀中。
这香有问题。
檐雨难以抑制心中的害怕,她身子虽然一点劲儿都使不上,然而意识还是清醒,艰难地开口:“太子殿下,为何要诓骗我?”
卫朔轻松将她打横抱起,此刻她的温顺,如软玉在怀,眼底竟难得地生出浅浅笑意:“本宫今日是来拜地藏王菩萨的。”
他将檐雨放下,躺在金像前的供桌上。
然后一点一点扯开她的外衫,内裙。
察觉到他正在做的事,却又无能为力抵抗,檐雨的面色越发苍白,热泪滚滚低落:“……不要,不要这样。”
卫朔动作不停,长指灵巧地解开她身上每一处系带,将衣衫拨开,令她以坦胸露乳之态卧在那金像前。而后伸出手,不断揉握娇嫩团乳,低头见她眼角与嘴唇都已哭得发红,是何等楚楚可怜模样。
“瞧见那颗宝珠没有。”卫朔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动挺翘的乳头,目光凝望着菩萨手中捧着的一颗圆润宝珠,“菩萨说了,想求什么,宝珠就出什么。求得越多,他越欢喜。”
檐雨被他今日这番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颤抖着竟是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想要努力支起身,却还是不行,最终脑袋重重地磕在硬邦邦的桌面上,撞得昏昏沉沉。
眼前一暗,胸口微凉。
竟是卫朔低头将她含住,碾着乳珠在齿间细细研磨了起来。
第24章 | 0024 【900珠】有花堪折「二」(H)
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至极,小腹泛着阵阵酸涩,从他舌头舔上肌肤的那一刻开始,檐雨就觉得有一粒火种被引燃了,大火熊熊侵肆而来,烧得她意志全无,只像是要死在他身下一般。
尽管狼狈,但她还是拗直了脊背,纵使袒胸露乳地躺在供桌之上被亵玩至此,一双清冷的眸子里也情欲全无。
“……即便是深渊,殿下也要跳么?”她气若游丝,却还是固执地问道。
四肢力气全无,偏偏神志清醒,被他抚摸舔吻时候,身上每一寸感受都格外清晰,檐雨抬眼,仰观那菩萨眉眼,依旧不染纤尘,洞悉如斯荒诞,岿然不动如山。
连串的吻痕落在白皙丰盈的乳肉上,已留下明晃晃的红痕。
卫朔停住动作,俯身看她,眼底是一望无际的漆黑,这片黑色蔓延着,顷刻间就要将她吞噬。
庄严神佛前,红蜡微火间,他忽然看清了自己心中之道。
恨她,却依赖她,想推开她,却又离不开她。
卫朔转身,走到地藏王菩萨金像前,定定地望着,自言自语道:“深渊几尺,红尘万丈,我本就困在这囹圄之中,跳与不跳又如何呢?”
他回首看她,从前目光中惯有的冷与怒竟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窜动着的期盼。
这还是檐雨第一次听见他认真地喊自己名字,卫朔眼神含笑:“就是深渊,今日也认了!你的身与心,我总归都是要取走的。”
忽而闭门钟声响起,余韵绵长,她心头一凉!
又见卫朔取了两支红烛,立在供桌左右,檐雨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你要,做什么?”
他挑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俯着身子凑了上去到她唇边,狎昵地亲了亲。另一手的手指按在了她身下娇蕊处,浅浅打着转揉抚。
“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你如此可怜模样。”
“女儿家总是要捱过这一遭,你若怕疼,一会儿可以咬着我。”
……
卫朔善骑射,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揉在她身上最娇软私密之处时,又疼又痒。檐雨先前闻了那香,正是全身绵软,实在无力招架,想要夹紧双腿都很困难。
“这般干涩。”卫朔也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不禁眉峰蹙起,“一会儿给撑坏了可怎么办。”
膝盖处顶着的东西正坚硬异常,似乎顶端还自己弹动了一下,正无声地向她暗示,他口中所说绝不是假话。檐雨被吓得连呼吸都乱了,急促道:“陛下要我去外邦和亲,太子若今日真碰了我,与陛下之间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只见卫朔笑了一声,手指抵在她嘴唇上,说出的话语却令她绝望:“有没有你,我与他都难有回旋余地了。”
说罢,架着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埋首于檐雨两腿之间,盯着那红润的两瓣娇蕊。片刻之后,将炙热的唇舌覆了上去。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道理虽然心里早就明白,但说出来时竟是这般苦涩。
帝王爱长子,百姓喜幺儿,他这两头均不占的人,近二十年来竟不曾得到过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喜爱。心中郁结怨愤之际,他不禁想起檐雨提着灯看向谢昀时笑意盈盈的目光。
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卫朔的舌尖反反复复地往里捅,最后竟含住了穴口狠狠吸吮起来。
舌头相较于粗粝的手指要温柔许多,但依然折磨,她倒抽了一口气,下体本能地夹紧:“你若恨我,将我丢去刑部、大理寺都行,千般刑罚都只冲着我一人,何必搭上自己!你可知今日做了这事,朝堂之上会有怎样的攻讦!”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檐雨的额头已经有一层细密汗珠。
卫朔被她身上香气团团笼罩,已经听不进去,捧着玉白的臀瓣,对着娇穴嘬吻一口:“卿卿果真爱我,到了这时,竟还是先顾惜我。”
说罢,他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舌根抵在玉户上狠狠一顶,穴肉翻滚着,顷刻间从内里泄出不少黏腻汁水来。
瞧着她那般纤瘦模样,女子私密之处却是肥厚丰满,卫朔初尝情爱滋味,舌头被包裹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竟是没有料到,单单只是给她舔穴,也能有这般绝顶快感。
檐雨啜泣着颤抖着,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酥麻的快感从玉户一直延到了尾椎骨,情欲从深处迸发,如浪潮般袭来,饶是不甘愿,也被他顶得春意绵绵,汁水飞溅。
媚体横陈的娇态,看得卫朔红了眼,他扯着自己的衣衫
“是潦草仓促了些,但谁叫你急着来呢?红烛算是我们跟菩萨借的,我答应你,今后定补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决不食言。”
卫朔尚不知道,他今日自作主张在菩萨前借来的红烛,日后竟会烫得他的心,都裂开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