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不能插进去,他也会尽全力给她带来欢愉。

孟长安依依不舍地把两只奶子舔了又舔,黢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又极为克制,他不敢去亲宋早早的嘴,就分别亲了下两个奶尖尖,然后钻进了宋早早的裙底。

火车上他曾这样做过,昏暗的空间、逼仄的车厢、震耳欲聋的噪声……他被她夹在腿间,蒙着被子,呼吸几要停止,令他永生难忘。

宋早早对孟长安比对孟卫国和气多了,哪怕他血气方刚有时吃得狠了,也只是拍他脑袋,并不会骂他。大队长在她裙底纵情吞吃,时而把整只小嫩逼都包进嘴里,时而专注地只舔阴蒂,然后把舌头刺入肉缝内来回抽插,每一滴淫水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泄了身的同时,孟长安依旧柔柔地吮着两片贝肉,尽可能地延长她的快乐,直到小嫩逼慢慢停止颤抖,他才从裙底钻出来,去吮奶水吃。

被剥出来的两只乳哪怕涨满奶水,也依旧细腻柔软,胸前的衣裳已经叫弄湿了,奶孔处不停往外溢奶,孟长安连忙吃住其中一个,快速吸了两口让奶汁不至于再喷得这样厉害,然后便换另一个。

这样来回吃,很快便吸空了,大队长下身硬如铁,却没法进到小嫩逼里头去,他俊脸通红,甚至不敢用身体跟宋早早贴近,怕自己失控。

宋早早被他服侍的很满意,她任由孟长安抱着,靠在他肩头喘着气,说:“以后记得把最累最重的活都分给晋楚。”

孟长安先应下来才问:“这样做好吗?农活不好干的。”

宋早早微微合眼:“他自找的。”

大队长给她揉着小腹,缓解高潮带来的抽搐以及内里的空虚,他这情况得持续一个月,但一个月后她肯定已经回家了。

宋早早泄了一次身,倦意袭来,对孟长安说:“我在这儿睡一会,你要守着我。”

他心下一软,柔声道:“好。”

大小姐说睡就睡,奶儿还挺着呢。孟长安轻手轻脚给她整理好衣服,去漱了口洗了手才回到床边,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她,然后凑过来亲她小嘴,怕吵醒她所以亲得很轻很轻,也亲了很久很久。

大约睡了两个钟头多一点,宋早早醒了,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孟长安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他颇为局促地说:“没有新毛巾了,这个是之前公社里发的,我只用了几次。”

他怕她嫌弃。

白色的毛巾看起来颇为粗糙,上面印了个红色五角星,宋早早先是打了个呵欠,然后懒懒地说:“你给我擦。”

孟长安便拧了热毛巾过来,抚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给她擦过去。

这毛巾确实质量不行,哪怕他很注意了,还是把她的小脸弄得有点点红。

但村子里,谁要是有这么一条单独自个儿用的毛巾,都能把旁人羡慕死。

大队长再一次意识到珍贵的玫瑰无法生长于乡野,自己必须成为营养丰富的土壤,才能让玫瑰驻扎,否则即便短暂得到她的垂怜,也不会长久。

擦完脸后,宋早早自己没觉得,孟长安却难掩心疼地用手摩挲她柔嫩的脸颊,他怕手指上的老茧搓疼她,甚至只敢用没长茧子的第二节指腹。

刚睡醒的大小姐有点发懵,难得不闹腾地被摸了许久,终于捂着肚子说:“我饿了。”

孟长安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鞋:“我送你回去。”

今天天气挺好,太阳当空,万里无云,在苞米地忙活了一上午的小霸王累得满头大汗,早上穿的显他腰细腿长的运动服已经脏得不能看了,精心打理的头发更是乱如鸟窝。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偷懒,看得村里不少老人啧啧称奇。

这活儿干的,比好些个下乡多年的男知青都得劲!

眼看到了中午饭点,地里人要么回家吃饭,要么在田埂上蹲着休息等家里来送,唯有这首都来的小霸王,依旧一声不吭地在地里忙活,像个永不疲倦的陀螺。

“真没看出来嘿,这晋知青还挺能干。”

“那可不,一上午愣是一点懒没偷,不像知青点那几个,干点活四处磨洋工。”

“看他家里条件挺好的,没想到干活也是把好手啊,劲儿可大。”

晋楚还在一挑一挑往地头运苞米,烈日将他白皙的脸晒得通红,热辣辣的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里,他停下脚步使劲揉了几把,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徐砚是另一个没停下来的人,同样的活儿,成分不好的他总要比别人多干一些,并且少拿工分,这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规则。

来送饭的是大队长。一份给徐砚,一份给晋楚。

徐砚不吭声很正常,但宋早早是答应过来给晋楚送饭的,换了人晋楚居然什么都没说,找了个地儿一坐,满脸的食不知味。

如果他没有拿满是敌意的目光盯着孟长安的话,可能会显得更淳朴一点。

“我正好路过,徐家阿奶就让我把饭捎带过来,一会儿我再给送回去。”

大队长如是解释着,他形象好名声佳,说出来的话村里人都信服,谁谁帮忙带点东西啥的很常见,没人会往其它方面想。

主要太阳太大,地里的路又不好走,再加上送大小姐回去时,徐家阿奶颤巍巍的踩着小脚要去地里,孟长安干脆把这两人的饭一起接了下来,反正他年轻力壮,多跑两趟不算什么。

徐砚端着碗低头吃饭,眼角余光却瞧见食不下咽的晋楚在吸鼻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进了饭盒里,他不确定,也不关心,所以很快别过目光,不再关注。

75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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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晋楚蔫儿地像霜打了的茄子,话都不乐意说一句,干活时又格外拼命,好像是想借此转移内心的苦涩,到了傍下午,村里人都收工了,他还坐在地头一动不动,失了魂一般。

最后也不知怎么回去的,两条腿沉重地像灌了铅,晚饭都没吃,也没人关心。

他这副反常的姿态,要是还在家里,肯定能引来一大波关心,奈何北山村跟他相熟的人只有宋早早,而宋早早偏偏是不会关心人的那个。

心里难受的晋楚回来时,宋早早不在。他此刻很想上床倒头大睡一场,从小到大他都这样,遇到了再难过的事情,睡一觉就好了,第二天他还是大院里生龙活虎的小霸王。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诚实地拐进灶房先烧好洗澡水,烧好了不免再拎进浴室,不然万一烫到早早怎么办?

既然水都烧了,自己总不能脏兮兮上床睡觉吧?不说早早嫌弃,晋楚自个儿都不能接受。

趁着宋早早还没回来,晋楚脱了上衣站在院子里,用冷水多热水少的水桶当头浇下也是巧了,宋早早正好推门而入,身后还跟了个不近不远的徐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