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孟长安窘迫的从脖子红到耳后根,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没有旁的意思……我,我……就算有再漂亮的姑娘愿意跟我睡觉,我……我也不会那样的……”

宋早早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话,他居然记得这样清楚。如此笨拙虔诚的解释,令她展颜一笑:“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漂亮的姑娘?”

大队长的脸更红了,连连摇头摆手,他还有好多话想说,明明平日里与人来往也能轻松自如,偏生到了她跟前唇舌都变得不再伶俐,迟缓愚钝的像生了锈的陈年废铁。

他想说他没有将这场相识当作春风一度的艳遇,她离开后他也不会按部就班的找对象结婚生孩子,更不会让自己变成庸俗平凡的中年人,明明生了舌头跟嘴巴,却一句动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宋早早心想,怪不得会在县城跟晋楚碰上,原来是刚回家便去做手术了。

不过她并未因此而感动,毕竟也没见哪家男人因为媳妇上了环就感动的稀里哗啦。宋早早只是将这张手术单子折了几下,再塞回大队长裤兜,告诉他:“我可是很难讨好的。”

孟长安脸红心跳,大着胆子握住她细滑的小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怕她以为自己这样做是为了跟她睡觉,“我知道……”

所以后面的话,即便日后他捋清楚了舌头,做足了准备,也不会再同她说了。一点点守身如玉有什么值得骄傲,本来就是他该做的,哪怕余生平淡,也应守到白头。

然后他的手忽地被人反过来握住,巨大的惊喜袭上心头,没等大队长反应过来,脚背上传来微微疼痛,原来是宋早早踩了上来,她踩着他的脚背,踮起脚尖,以极轻的声音在他耳边问:“我还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很想试试看。”

孟长安闻言,整个变成被煮熟的虾子头顶冒烟,他都没来得及阻止宋早早,就被她揪着衣领不得不低头,然后亲到了花瓣般柔软的红唇。

他沉溺其中,又不得不在短暂的亲昵后艰难避开,低声道:“不行的……医生说术后至少一个月不能同房,不然……避孕会失败的。”

宋早早却无所谓:“那你不要进来就好了。”

重点不是他能不能行,而是她想不想要。

孟长安面红耳赤,将宋早早打横抱起,大队仓库里到处都是农具还有粮食,打理的再干净也有许多灰尘。他不想在这里留下她的气息,如果可以,他想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这会儿村里人基本都上工了,孟长安快速把宋早早抱到了大队部西边的屋子里,这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里头布置简陋却很整洁,还有一张单人床。

宋早早哼哼着,她昨晚睡得蛮早,不是特别困,被放到小床上后她伸腿轻踢孟长安:“磨蹭。”

不敢再磨蹭的大队长很快凑了过来,那包大白兔奶糖被他放在桌上,柔柔地亲着她的小嘴,再慢慢往下去亲脖子跟肩膀。

早上有点儿冷的,她在布拉吉外面套了件薄针织衫,很清新的香芋色,特别衬她的皮肤,好看的不得了。

“是我说错了。”

冷不丁的一句令宋早早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

这大概是大队长此生最油嘴滑舌的一刻,说完了他比宋早早臊得还厉害,把头埋进她脖颈温柔地舔舐,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水渍。

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天底下根本不可能有姑娘比她更漂亮了,嘴巴这么笨,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惹她生气。

拿钢笔的修长手掌自领口摸了进去,满手嫩滑,孟长安捉住一只软乳揉捏不停,他忍着羞涩抬眼观察宋早早,确认自己这样没有太用力,能让她很舒服,又不会弄疼她。

宋早早稍稍皱了下眉,哼了哼,他就顺着白腻乳肉往上推,直到捏住一颗小奶头,轻拢慢捻抹复挑,指腹擦过顶端,悄悄抠了抠奶孔,结果被宋早早横了一眼,吓得大队长连忙松开,讨好地去舔她脸蛋:“害得你疼了吗?”

74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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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不疼的,他根本没使多大力,有点点痒,不仅仅是摸,还想他用力吃一吃。

宋早早搂住俊美青年的头,问他:“你听我的话吗?”

孟长安点头如捣蒜:“听的。”

平时他们虽然都在北山村,但见面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大队长每天都很忙,村里大大小小杂七杂八的事儿数不胜数,连谁家两口子拌嘴,哪两家小孩儿打架大人掺和都得他去调和,三五不时公社里还要他去念个报告开个会学习新思想什么的。

此外,他还要干活,要读书,他爹做木工时顺便帮忙打个下手……最重要的是,他不能随随便便去找宋早早,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喜欢一个人,是听不得旁人说她一句不好的。

“回来时让你拎的那个箱子记得不?”

大队长专心致志给她揉着奶儿,配合着亲吻,心不在焉地应声。

“等我走了,你就拿回家吧。”

孟长安惊讶极了,但他很乖,不会多问,宋早早说什么就是什么,温顺答应下来:“好。”

长得这么俊,又这么听话,宋早早心情大好,摸摸他的俊脸,软软地说:“亲亲这里。”

不管亲了多少回,孟长安都止不住脸红。他被宋早早抱得整张脸埋入丰盈酥胸,香得他头脑发晕,心里头庆幸自己早上不仅用肥皂洗了脸,还抹了点雪花膏,不然被风吹得发干的面容贴上软绵的奶子,说不定会弄疼她的。

试探着含住一颗小奶头,先舔舔再吸吸,粉粉的乳晕小巧又可爱,孟长安一口全吞了进去,裹着软嫩的奶肉吞咽。嫩呼呼的小奶头开始在他嘴里发硬,他喜欢的不得了,舌尖不停去钻小小的奶孔,温柔地吃着。

宋早早舒服极了,就是身下这张单人床有点硬。她对着孟长安抱怨:“好硬啊。”

大队长的脸更红了,哼哧半天说:“我也,我也不想的。”

宋早早:“嗯?那你为什么不多铺一床被子呢?我在徐阿奶家看到她用草苫子当床垫。”

孟长安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不由得感到惭愧,他吐出被吃得红艳艳的小奶头,粉粉的乳晕被他吮得胀大了一圈,奶肉上湿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他亲了亲小奶头,把她抱起来,卷起铺盖折成两叠再把人放上去,这样不能躺着,但却比之前软多了。

宋早早自己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膝盖以下垂在床沿,背后倚着枕头,多情的桃花眼令孟长安生出一种也许她有点点喜欢我的错觉。

此时大小姐衣襟敞开,领口松垮,被剥出一只饱满的乳,奶尖尖上还闪着亮晶晶的口水,仿佛没骨头般靠着身后的枕头。孟长安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伏在她胸口继续吃奶,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软嫩弹牙的奶头被吃成了小葡萄,他顺着这边乳往另一边舔,用嘴将守卫着美乳的衣衫咬开,让她衣着整齐,却挺着两个圆圆的奶儿被男人吃。

宋早早低头就能瞧见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面沾满唾液,光是被吃着奶,小内裤就湿透了,身体空虚得要命。

孟长安吃不够这对漂亮的奶子,他自觉这样的行为淫靡下流,却又控制不住想亲近心上人的欲望,只能卖力气伺候她,连舔带嘬,一只手没入裙摆挑开内裤,这里湿得厉害,一碰一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