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裙子是还穿在身上,裙子里头却是真空一片,孟卫国眼如鹰隼,他眼睁睁看见一道透明汁水自雪白的大腿上蜿蜒而下,喉头不由得来回滚动,把内裤往兜里一塞,上去捏住宋早早的后颈就亲了上来。

娇滴滴的美人险些站不稳,被他拎着腰搂在怀里,洗碗的时候他漱了好几回口,确保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当兵的时候孟卫国不沾烟酒,退伍后到底心结难解,但跟宋早早好了之后,他就再没碰过了。

幸好没上瘾,再加上平时沾得少,牙齿依旧干净洁白,手指也没有发黄,还是那样强劲有力。

粉嫩嫩的小舌头被他吸出来,野蛮地想吞进自己嘴里,她可太香了,虽然任性不讲理,孟卫国还是感觉她超级可爱,他自己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宋早早被他亲软了身子,柔若无骨地被他搂着,舌根叫老男人吸得发麻,口水全让他吃了,他还使坏要她也吃他的,一股燥热升起,理智顿时飞走一大半。

被亲得迷糊了,她甚至会主动伸出小舌头让他吃,眼尾跟着泛起动情的潮红,仿佛雨后海棠,娇艳欲滴。

但当孟卫国拉着她的小手伸进他裤裆时,那大驴屌立马把宋早早拉回现实,她连忙想推开孟卫国,但使不上力气,小舌头又在人家嘴里,只能呜呜哼唧着被迫握住大肉棒,白嫩的手心也迅速被前列腺液玷污。

好不容易从深吻中偷得半口气,宋早早呜呜咽咽:“不要……不要不要……”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孟卫国憋得快要爆炸,他强行忍着,蹭着她的掌心,哑着嗓子问:“怎么就不要了? 我干的你不舒服?”

宋早早依旧哼哼唧唧:“不要……就是不要……”

她分明湿得厉害,一副等待浇灌的美丽模样,偏偏嘴上就是喊不要。孟卫国直接把她抱起来,让那双美腿不得不夹紧自己的腰,边发狠撞她,勾得她娇喘连连,边哄着她问:“真的不要?我会把你干的很美的。”

大美人儿还是委屈不要,孟卫国怎么哄都不行,他实在搞不懂,干脆再低头亲她,把她亲得发晕,毫无防备,再问为什么。

“你、你好恶心……”

万万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个原因,孟卫国错愕不已,他解释道:“来之前洗过了,洗得很干净……刚才也漱了好几遍口,什么味道都没有的。”

两张唇还贴在一起,暧昧的银丝连接着大舌与小舌,他一下一下舔着她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地咬,气息交融,好色情,好淫靡。

“你,你被别人用过了……”宋早早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要哭,“我从来不要二手货的。”

之前跟孟卫国做,是她心里头总有口气发不出来,颇有点想发泄的意思。可现在她不打算再要宋荣鹤了,也不再跟宋荣鹤置气,等他来接她回家,这事儿就彻底翻了篇,那她干嘛还要跟孟卫国做?

就算年纪最长的晋建业,在跟她之前,也没和女人牵过手。孟卫国这已经不是牵手的问题了,他、他连儿子都有了!

孟卫国本来还在亲她的小嘴,听到她嘟哝的不满后动作一滞,眼底挣扎之色一闪而过,亲吻一停,宋早早便不迷糊了,又闹起来:“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放开。”

老男人低头咬她小嘴,强硬地把小舌头又吸出来吃了个够,才低声告诉她:“不是二手货。”

宋早早让他弄得大脑有点迟钝,没反应过来:“嗯?”

孟卫国斟酌再三,最终还是拜倒在大小姐的石榴裙下,连隐藏了二十年,除了自己跟那人外无人知晓的秘密都告诉了她:“……跟你,头一回干女人。”

宋早早这回听清楚了,她想都不想便回复道:“骗人!”

现在看到非处男就烦,不管他什么年纪什么身份有没有小孩,都必须给我处!!贞操是男人最好的礼物,不自爱的男人不配呼吸。以前的文不说,以后的文里男的肯定全处,要是出现非处了,那就一定会死(╯‵□′)╯︵┻━┻

66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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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卫国声音愈发沙哑:“没骗你。”

宋早早才不信呢,她也不知为何,明明金尊玉贵的长大,连坏人都没怎么碰见过,骨子里却一点不信男人的话:“你只管张嘴胡说,横竖我也没法子验证。”

他说是头一回就一定是头一回吗?上下嘴皮子一碰,谎话张口就来。

真要是头一回,大队长哪来的?

孟卫国不知该从何解释起,但他现在抱着美人儿,让他放手未免太强人所难,宋早早张牙舞爪的模样叫他看来也是极可爱的,一时间色令智昏,什么都撂了。

“我没见过长安的亲娘。”

宋早早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大队长的爹没见过大队长的娘,那大队长莫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疑心孟卫国拿自己当傻子耍,竟然连这种愚蠢的谎话都说得出来,小脸一沉,邦邦给他两拳:“撒谎精。”

挣扎着要下来,她最讨厌说谎的人了。

孟卫国轻轻松松将怀里撒泼的美人儿抱紧,箍住她的腰吓唬道:“再乱动我就松手了。”

现在宋早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浑身没有着力点,脚尖碰不着地面,孟卫国要是松了手,她肯定要摔。但宋早早是谁呀,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威胁过,越不让她乱动,她就越要乱动,搞得孟卫国一点脾气没有:“……你乖乖的,我就跟你讲。”

宋早早抓住他的耳朵用力扯:“大骗子。”

她一个字都不信,孟卫国只好把她搂得再紧点儿,任由她像条小白鱼一样挣扎,抱着她在凳子上坐下:“你不想知道我为啥退伍了?”

宋早早还是挺想知道的。按照孟卫国的身手,哪怕退伍应该也能转业,可他却窝在乡下天天下地赚工分,实在让人费解。

想了想,大小姐最终决定仁慈地给予老男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把手心贴到孟卫国脑门上往后推:“说话就说话,别靠我这么近。”

没说清楚之前想占便宜是不可能的。

孟卫国眼底流露出无奈之色:“我没有撒谎,退伍的确是因为爹娘身体不好”

话还没说完呢,宋早早已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觉得他还在骗人。孟卫国不以为意,继续道:“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长安当时已经出生了。”

宋早早听得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大队长出生了,你就得退伍?”

孟卫国:“……因为长安的娘要结婚了。”

随即他发现美人儿的眼神愈发嫌弃,只得下手将她困住不让跑:“还想不想听我说了?”

宋早早努努嘴:“你说吧。”

孟卫国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的过往剖出示众的人,因此讲述的言简意赅。孟长安的亲生父亲跟他是表兄弟,他嘴里的爹娘,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舅爸跟妗妈。

“我本名叫孟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