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吃着彼此的生殖器,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到底是嫩一些,吃了会儿嘴巴都酸了,便开始偷懒,肥屁股几乎压在徐砚脸上,他的舌头又热又巧,舔得宋早早神魂颠倒。

她被舔上了一波高潮,奶子胀痛的厉害,徐砚喝光了她喷出来的淫水,迅速起身,把她抱起来转了个个儿,如饥似渴地咬住奶头开始吃奶。

之前他也这样,不知疲倦的日她,渴了饿了就吃奶,吃完奶又精力十足继续日,宋早早抱着徐砚的头,屁股压在大鸡巴上,又粗又烫的,弄得她身子空虚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给自己杀杀痒。

光是被吃奶,她就兴奋地又泄了一回身子。

徐砚吃着奶,咬着奶头不放,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没入大小姐的小嫩逼里抽插,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鸡巴对准,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宋早早一被日就老老实实,再怎么耍脾气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哼哼唧唧坐在徐砚腰上,任由他吃奶日逼,爽得小脸儿仰起,舌头微微伸出来,徐砚见了,特别想亲她,吸了一大口奶,嘴对嘴的喂,又吐自己口水给她吃,大小姐叫他日的骚的不行,一边小母猫一样叫,一边伸着舌头要他吃。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嚣张跋扈除了本小姐以外所有人都是垃圾的傲慢模样,其实身娇体软一日就出水,骚的不行,在床上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日哭,哼哼唧唧还要撅着屁股求日,越日越骚,水多的都喷出来,反差特别大。

徐砚爱极了!

他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跟被雷劈中了心口一样,她点他干活,当时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激动的想要大叫,原本想着多看这大小姐两眼就成,没想到当天中午就能把她摁在床上日的嗷嗷叫,虽然事后要为她做牛做马,可徐砚半点儿不含糊,他可愿意做她的马了,现在不就正坐着吗?

大公马身上,套着匹骚发发的小母马。

宋早早本来还要给徐砚颜色看,没想到自己又被大鸡巴日的掉眼泪,偏偏她还不能说自己不喜欢明明就爽死了!

徐砚日的凶猛无比,还咬着宋早早说骚话:“好紧的逼,大小姐的逼又骚又紧,太下流了,咬着乡巴佬的鸡巴不放,被流氓日还发骚,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宋早早先前骂过他什么他可都记着呢,虽然自己的确是泥腿子、乡巴佬、土包子,也是色狼、流氓、坏分子,可她还是被他日了呀!床下宋早早怎么打骂差遣徐砚都无所谓,只要愿意给他碰给他日,愿意跟他说话,他就心满意足了。

宋早早被臊的满面通红,连带着白瓷般的身子都泛起一层粉晕,漂亮的徐砚都看傻眼了,咬着奶头忘记要继续吸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吃了奶之后,不仅持久力增强,连硬度也有所变化,甚至于精力更加旺盛!

昨晚上日了她一晚,几乎到天亮才停歇,早上起来没忍住又吃了一肚子奶,结果一整天下来,半点不犯困不犯累,这会儿更是越日月兴奋。

宋早早吸精滋润自己,又哺乳给男人增强体力,不过只有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吃她的奶才有这效果,体质为何如此她自己也说不清,更别提旁人了。

在这乡下条件这样差,为啥北山村的姑娘跟知青都又黄又干?还不是这风土与气候!可宋早早永远不会变黑,她的肌肤永远娇嫩洁白,有男人的精液,也只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妩媚,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否则照徐砚这浓精的力度跟量,大小姐早被日的怀上乡下人的种了。

这会儿避孕的说法不普及,连城里人知道的也不错,在卫生所或是医院上班的,谁好意思把这种事挂嘴边,有些夫妻短时间内不想要孩子,都没脸去医院问的,而且开避孕套也得要证明,很多人家开了避孕套拿回去,用完了都得洗干净循环使用,因为根本没有足够的套子供应。

宋早早不大敢叫出来,只能发出嘤嘤的哭声,毕竟院子是露天的,在屋子里她还能咬着小被子,在外面是真不敢叫,万一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虽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到底还是爱面子的,哪能让人知道大小姐被男人日哭了呢?

徐砚没想那么多,只是发狠的干,一边干还用手摸她浑圆有肉的屁股,他最爱的就是大小姐肥嫩的大屁股,让人看了就想吃,吃了还想再吃。

日起来也是鲜嫩多汁,爽的人毛孔都炸裂开来。

17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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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17

17、

宋早早全身无力,只能把小脸搁在徐砚肩头,随着他狂插猛干的动作剧烈喘息,到了后来有些受不住了,偏偏徐砚没停下来的时候,她又是舒爽又是烦躁,一口咬在徐砚肩膀上,不过没什么力道,微微的刺痛反倒更加刺激徐砚,让他硬的更兴奋、更野性。

在这种农村露天的院子里做爱,虽然没有人知道,可宋早早却有种无时无刻不被人偷窥着的异样感觉,也因此,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容易高潮,徐砚的性能力不容小觑,他越干越勇,宋早早咬他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宋早早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闹着玩儿给他舔舔鸡巴,就把徐砚刺激到这个程度,好歹之前她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会亲亲她哄哄她呢,这回哭着说不要,这家伙连哄都不哄,好像有无数的精力要发泄在她身上,直到宋早早又一次被干晕过去,徐砚射了一次,才惊觉真的不能在院子里继续日她了。

到了深夜,凉风习习,徐砚火力壮自然无所谓,宋早早却娇生惯养,被他抱在怀里的娇躯带了一丝冰凉,徐砚抱着宋早早起身,让她两条美腿环在自己腰上,捧着掌心的屁股,一边日着一边往屋里去。

宋早早被日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到了屋子里,不必再像在外头那样忍着,徐砚把她摁到床上,宋早早一个没站稳,屁股朝天趴在床沿,下一秒火热的大鸡巴劈开肉缝,再度在她的小嫩逼里横冲直撞,宋早早被日的小腿儿不由得抬起来,两只奶子被压成了奶饼,徐砚随即覆到她身上,手伸到前面来拽着奶子玩,下体仍旧耸动不停,日的宋早早愈发情迷意乱。

到了后来宋早早又哭了,小手伸到背后想推开徐砚,却被徐砚一只手抓住两个腕子,往后一扯她就像匹娇气漂亮的小母马,平时对着主人尥蹶子喷气,可到了晚上,还是被日的嗷嗷叫,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呈现出动人又淫荡的弧度,两只大奶子随着被干一跳一跳的,摇晃的格外淫靡,高潮的时候还会有奶汁乱喷,徐砚看得眼睛发绿,他每撞一下,里头那紧闭的小口就颤一下,吮着龟头,馋的直喷水。

直到将娇嫩的小子宫捅开,大龟头整个插了进去,徐砚才射了个爽!

巨大坚硬的卵蛋都在抽搐,把自己又臭又浓的精液全都灌进那又软又嫩的小粉逼里,宋早早被烫的咿呀不停,徐砚捉住一只奶子吃,饱胀的奶水叫男人吸走了,她才哼哼唧唧,还不忘要洗澡。

徐砚抽出还硬着的鸡巴,除了刚拔出来那一刻,阴唇立刻又严丝合缝地守住了小嫩逼,连同男人的浓精一起,含在小子宫里头晃悠,一点也舍不得吐出来,要留着慢慢回味。

他吃空了两只大奶子,才亲了亲粉嘟嘟的奶头,对宋早早说:“你先睡,我给你洗。”

宋早早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浑身嫩如白瓷的姑娘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床上,曲线妖娆,奶大腰细,小嫩逼叫男人撞得泛红,徐砚看着,喉结滚动,他赶紧转身去弄水,把宋早早身上弄干净,床也收拾了,自己则用冷水冲了一遍,奈何冲澡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她,越冲越硬,无从宣泄的火力都化作了焦躁。

宋早早累个半死早已熟睡,徐砚摸上床,把她略显冰凉的身体抱入怀中,一接触到热源,宋早早下意识拱过来,奶头上还坠着一滴乳白的奶,徐砚低头吸了一口,已经没了,他想了想,分开宋早早的腿,又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缓缓动起来。

这种磨人的操弄让宋早早睡梦中又高潮了一回,徐砚赶紧叼着奶头吃起来,吃饱了肚子,这回射得比较快,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奶子往下摸到小腹,轻轻一摁,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炮塞在里头。

他这才心满意足,插在小子宫里也睡了。

等到黎明,徐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含了一夜的大鸡巴从身体里抽离,宋早早无形中感觉到了空虚,双腿并在一起扭了扭,徐砚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来,吸她的口水吃,宋早早光是被人亲嘴摸逼就朦胧中又被送上一次高潮,徐砚吃足了奶,才出去给她洗衣服,昨天换下来的旗袍,还有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

他跟个变态一样把丁字裤放到鼻间猛嗅,又香又骚,喜欢极了。

洗完了衣服收拾干净,徐砚才离开。

反正宋早早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她打了个呵欠,非但没有被男人玩弄一夜的疲惫,反而容光焕发,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眼波流转间都是万千风情。

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这颜色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但华服美衣,向来都是衬托宋早早美貌的工具,衣服再漂亮,也越不过她这个人去。

她起来之后去隔壁找徐阿奶,徐阿奶万万没想到这娇滴滴说要睡到自然醒是到这个时候,忍不住数落她:“多大的姑娘了,太阳照屁股还不起来,饿不饿?”

宋早早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道:“饿死了!”

徐阿奶跟着她到了那青砖瓦房,给她做饭,先是熬了一锅米粥,熬到米油都出来漂浮在表面,才盛了一碗给宋早早,米油养人。

宋早早也蛮喜欢那层皮的,抱着小碗秀气的喝,接着徐阿奶又给她炒了个鸡蛋,贴了白面饼子,虽然吃得很粗糙,一点都不精细,但宋早早半点没嫌弃,吃得很香,可能也是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