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一把推开他,唇舌还弥漫着男人精液的腥味,她又羞又气,隐隐又感到强烈的兴奋,一脚踩在徐砚脚背上:“我要是刷牙!我要刷牙!”

徐砚硬的都要炸了,还是老实被她使唤,宋早早当着他的面刷了牙,还觉得嘴里味道不散,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爽,回头怒视徐砚!

徐砚一直站在那没敢动,怕宋早早生气不给自己日了,见她看自己,正要说话,却被宋早早命令:“你去那儿给我躺着!”

指的是刚才徐砚拿出来的那张草席,本来是给宋早早躺着挨操的,结果出了个小状况,不过这怎么可能会是大小姐的错呢?她舔你龟头是你的荣幸,可你射了她一脸就是你该死了!

徐砚不敢说话,老老实实过去躺下了,大鸡巴一柱擎天,兴奋的不行,宋早早呸了好几口感觉还是去不掉那味儿,回头再看徐砚,他那么英俊强壮,在别人面前凶狠又充满野性,没人敢惹,偏偏到了她跟前就跟拔了爪子的小猫咪一样,除了在床上会说些下流话,其他时候真是指哪儿打哪儿听话又乖巧。

不过是舔了一下而已,真就那么刺激?

宋早早很好奇。

她向来是属于那种懒得动躺在床上等着舒服的人,从来不会去伺候男人,只有男人伺候她,让她舒服的份儿,饶是如此,身娇体柔的她也总是被男人干的体力不支。在大小姐看来,男人只是胯下多生了二两肉能让她爽的道具罢了,她是很难去考虑一个道具会不会有感情,会不会同样感到爽的。

因为她天生以自我为中心,只有她自己最尊贵,只有她自己最重要,其他人嘛,她开心的时候会考虑一下,不开心的时候直接当成过眼云烟。

徐砚射她一脸的事情着实让她不爽。

被命令躺着不许动的徐砚果真一动不敢动,宋早早刷完了牙,又洗了手,这才走到草席边上,脱掉鞋子踩上去,朦胧月色中她浑身的肌肤白的如雪一般,看起来仿佛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吹弹可破,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前身后,愈发使得她美得叫人心惊。

刚洗过的柔嫩的小手,从未做过粗活的小手,慢慢握在了徐砚的鸡巴上。

宋早早不由得露出吃惊的表情,真的好粗!而且好烫!

她刚才用冷水洗的手,这会儿小手细嫩又冰凉,徐砚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宋早早觉得他兴奋的连鸡巴都在颤抖,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对此,大小姐恶意一笑:“你不是要我给你检查一下,洗没洗干净吗?好啊,那我这就开始检查了,你可不许动,也不许射。”

说完,威胁道:“要是射了,别怪我再也不理你。”

徐砚没说话,黑眸深沉地盯着她,等着看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宋早早上下撸了两把,用指缝点着再度渗出前精的龟头,前精是透明的,黏糊糊的,她想起刚才徐砚一脸痴迷地把精液刮下来喂给她吃的模样,不由得舔了舔。

徐砚更兴奋了!

“没什么味儿呀。”她嘟哝着,“刚刚那个好腥。”

她好奇地把大鸡巴上的包皮往下扯,仔细看了看,还用指头摸了一圈,又低下头去闻一闻,满意道:“嗯,洗的很干净。”

这么干净的话,吃一吃倒也不是不可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激动的,跟狼似的,这还只是摸了两下而已,至于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被舔的时候也很受不了那种尖锐的快感,想必男人也是这样吧?

随后,小手顺着鸡巴往下撸,来到了两颗饱满坚硬的卵蛋上,宋早早松开大鸡巴,两只手分别握住一颗蛋蛋,揉了揉搓了搓,徐砚忍不住仰起头开始抽气,宋早早觉得他这个反应很好玩,对他说:“我要尝尝看,不过你刚才射过了,好脏,还是得洗一洗才行。”

洗干净了她才愿意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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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徐砚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能有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给自己叼鸡巴!

宋早早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粗了一圈,她忍不住想,之前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吃进去的?她曾经对着镜子看过自己下头的小嫩花儿,可小了,扒开来肉眼都看不到的小洞洞,怎么能插进去这么粗的鸡巴呢?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宋早早认认真真又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端了盆水来,还拿了一块肥皂。

面对兴奋的几乎狼化的徐砚,她竖起一根手指头:“现在我要给你的脏东西洗一洗干净,你不许再射的我满脸都是,听到没有!”

见他不答话,还捏了把蛋蛋,徐砚只得闷哼一声。

宋早早用手撩起水,洗过棒身,她的小手本来就又细又嫩,光是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裤裆就能让徐砚浑身爆炸,更何况还是让她这样亲密地摸着自己,给自己洗鸡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宋早早真的很认真在洗,还打了肥皂,连很容易藏污垢的包皮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最后直到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闻起来只剩下香香的味道,她才高兴起来,随意把盆子跟肥皂往旁边一丢,反正待会儿有徐砚收拾,然后她觉得坐着好累,可草席又太薄了,贴着青石砖,便趴背对着徐砚坐在他腰上,趴着观察剑拔弩张、叫嚣着要她吃的大鸡巴。

徐砚真是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无比渴望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能给自己吃鸡巴,渴望到只要想想这种可能性,就几乎兴奋地要射。

宋早早用手指头堵住马眼,“不许射不许射!射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徐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才忍住那惊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乐之感。等宋早早真的张开小口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徐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早早”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看得见她坐在自己腰上匍匐下去后的纤腰肥臀,为了转移被她舔吃鸡巴的注意力,两只粗糙的大手掀起了宋早早的睡裙,露出在黑暗中仍旧白得耀眼的肉屁股!

宋早早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龟头,徐砚腰眼发麻,得亏他生活在冷眼咒骂中这么多年,否则真的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看见那根让他感到很奇怪的带子,正深深陷入肥嫩的臀沟里,被两瓣丰满多肉的屁股夹住,粗糙的指头没入臀缝,勾起那根细细的带子,声音沙哑地问宋早早:“早早,你的三角裤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早早嘴里吃着龟头,气恼地蹬了下腿,含糊地说:“笨蛋!乡巴佬,土包子!这是丁字裤!才不是什么三角裤!”

丁字裤,丁字裤,徐砚在嘴里来回念了几句,记住了,又问她:“那你那个很薄的裤子,又是什么?”

宋早早舔冰淇淋一样舔着龟头,还无师自通地用粉红的舌尖去刺入马眼,爽得徐砚不时发出粗喘,她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哦……你说的是我的丝袜?那才不是裤子!那是穿裙子的时候穿的!”

徐砚莫名想起那天给她收拾衣服,薄薄的丝袜拿在手上的感觉,好想让她不穿三角裤,只穿黑丝袜给他日!

他拍了拍宋早早的屁股:“早早,把屁股撅起来。”

宋早早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因为她只给徐砚叼鸡巴并没有多大快感,只是玩弄男人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而已,兴致缺缺,徐砚把她的丁字裤脱下来,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扯,两人便成了六九的姿势,他把鼻子伸入她泛着热气的臀缝间用力嗅着,香喷喷的,好闻死了。

宋早早感觉到徐砚在舔自己,他的舔就是那种原始又野蛮的舔,没有什么技巧,很用力很粗鲁,偏偏正是这样才爽得宋早早屁股乱扭,徐砚可喜欢看她摇屁股,又骚又浪又性感,让他想日死她。

投桃报李,宋早早叼鸡巴也叼的认真了几分,灵巧的小舌头先是顺着龟头顺时针打转,小手撸下包皮,艰难地把拳头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吮吸马眼,就跟徐砚吃她的奶一样,徐砚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男人叼鸡巴就这么有本事,也愈发卖力气,舔出含苞待放的小淫豆便用嘴嘬,贴着两片嫩生生的阴唇亲个没完,活似那是宋早早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