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被他捏着下巴,扭过头与他接吻,唇舌交缠间,又吃了他好多口水,她兴奋的身子都在发抖,徐砚说:“你在首都没见过吧?我们农村,公狗日母狗逼的时候就这样,骑着它,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日的小母狗嗷嗷叫,最后都射在小母狗的逼里,射得到处都是。”

宋早早被他说得满面通红,偏偏又喜欢听,哪怕屋子里没点灯,顺着月色也能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耳朵,小嫩逼把大鸡巴咬得更紧,徐砚几乎寸步难行。

他着迷地伏在她身上,伸手去捏她的奶子,细腻嫩滑的乳肉滑不留手,从指缝里溢出去,徐砚捏的很用力,他恨不得把一身力气都发泄在宋早早身上,大龟头直抵子宫,叫嚣着要冲进去灌满她。

宋早早这会儿别说害怕了,早叫干得神志不清,耳边是徐砚粗俗的话,她又想听又觉得羞耻,哪有人这样的,说这些污言秽语来脏她的耳朵!“你、你才是狗!”

骂人也跟撒娇一样软绵绵甜丝丝,徐砚闷笑一声,一边扑哧扑哧地插进小嫩逼里干她,一边说:“是啊,我是狗,那被我日的这么淫荡的大小姐是什么呢,嗯?是人还是狗?”

“我,我当然是人……啊~~”宋早早发出甜腻的叫声,被顶到了最敏感的点,又小小丢了一回,奶子涨得厉害,“你是狗!”

“我是。”徐砚干脆地承认了。“那大小姐喜欢被狗日吗?”

宋早早瞪大了眼,她是在大院长大的,周围的叔叔伯伯基本不是从政便是从军,家里的爷爷更是从最艰苦的年代过来,骂人最多的,也就是狗日的,这个流氓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大小姐肯定喜欢。”徐砚越说越下流,坚硬的腹肌撞在白嫩的屁股上,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得宋早早毛发不生的阴部又疼又痒,还有他浓密粗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后仍然很刺挠人,白嫩嫩的小逼周围都被扎红了。“狗鸡巴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持久,大小姐被干得多爽啊!是不是?”

宋早早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肥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高贵的大小姐把淫荡的屁股献给了有着一杆巨炮的地主家狗崽子,被日的眼泪汪汪,还要被骂小母狗。

她无力地反驳着:“才……才不……不是……”

“不是吗?”

徐砚撞得更狠,小子宫不堪蹂躏,柔弱地张开了小嘴儿。

“这里是大小姐的逼芯子吗?”徐砚问她,“狗鸡巴好像日进去了……一会儿给大小姐灌满好不好?让大小姐也怀上狗崽子,你说人怎么能被狗日,还生狗崽子呢?”

他的话太不要脸,宋早早听得脸蛋通红,徐砚察觉到大鸡巴被逼肉咬得死紧,不由得倒抽了口气,拍了她雪嫩的臀肉一下:“咬得这么紧,小逼就这么饥渴?”

宋早早:啊啊啊你闭嘴!下流的家伙!

他骑在她身上,虽说没有把全部重量都压下来,但也不容小觑,宋早早觉得屁股都痛了,软绵绵地往下趴,徐砚知道她身娇体弱,便不再骑她,而是单腿跪在她屁股后头,抱住她的屁股又开始一阵猛干!

肥屁股叫他抱在手上,宋早早怎么摇都躲不掉,反倒因为这淫荡的扭屁股惹出了徐砚更高涨的欲火,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下都插入子宫,被宫口吸吮,再狠狠拔出来,再用力插入,肆意玩弄着娇小的子宫,毫不留情。

她明明就很喜欢他这样狠干,明明就很喜欢听他说这样粗俗肮脏的话,他说的时候,小嫩逼咬得可紧了。

宋早早这一夜都忘了去害怕,最后月光都不再照射进屋子里,徐砚才用双手扒着两片嫩嫩的阴唇,拼尽全力捣进来,射出了今夜最后一发浓精,然后插在满是精液的子宫里,咬着宋早早的奶头入睡。

床上一片狼藉,爱干净的宋早早累得昏睡过去,也顾不得命令徐砚收拾。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操劳一夜的徐砚便醒了,他吸了吸嘴里的奶头,遗憾地发现奶都叫他喝空了,这才吐出来,湿漉漉的奶头被他吃了一夜,红肿不已,他又怜爱地舔了舔,睡梦中的宋早早颤了颤,徐砚缓缓拔出大鸡巴,发现夜里被射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肚子已经瘪了下去,他伸手进小逼里掏精液想为她清洁,却发现里面的精液都没了!

徐砚也没多想,轻手轻脚起来,就着微光把床上的被褥床单给换了,期间宋早早一直没醒,他又倒了暖瓶里的水,给宋早早擦身子,宋早早一直乖巧地任由摆布,接着,徐砚在院子里打水洗弄脏的被单被套,洗完了又亮起来,这会儿天差不多完全亮了。

他很想再进屋子里看看宋早早,可他怕自己看了又想日她,舍不得走,这才翻过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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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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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10

10、

宋早早一觉睡到十一点,她醒来后,非但没有被男人弄了一夜的疲惫,反而像是得到了滋润的鲜花,愈发娇艳欲滴,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等洗漱完了吃了点东西,正好也下午了,干脆歇了个晌。

等她换了衣服出现在大队时,北山村的人都看呆了,无论是知青还是村民,他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这美若天仙的大小姐,她的皮肤怎么可以那样白?她的头发怎么可以那样黑?她的嘴唇又怎么可以那样红?

世界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

宋早早打小就习惯了旁人惊艳的目光,哪怕是看她看了那么多年的发小们,也时常盯着她目不转睛,被她的美貌给冲击到,更何况是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至于里头的知青们,宋早早懒得搭理,跟她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天生美丽又傲慢,不把别人放在心上。

孟长安手里拿着笔,几乎不敢抬眼跟宋早早对视,他谨记县里领导的交代,给宋早早分配的活儿都是最轻的,然而宋早早一听说要她去苞米地里除草,顿时噘起红唇:“啊?让我去干这种活?那我不是要累死了,我从来没有除过草。”

她雪白的脸蛋儿离孟长安极近,他忍住狂跳的心,用温和而平静的语气告诉她:“这个活儿是最轻快的了,苞米地那边上星期刚除过草,应该很快就能干完。”

宋早早不高兴地说:“那好吧,我干了,能拿几个工分?”

孟长安清清嗓子,一个劳动日按照工分算,十个工分是满工分,一般女同志体力差些,拿五六个就算不错了,像是除苞米地的草这样的轻便活儿,都做完了也就……三个工分吧……

宋早早:……

这三个工分能干嘛?她撇撇嘴:“那就这样吧,我不干也行,是不是?”

孟长安点头:“没饭吃。”

宋早早才不在意自己有没有饭吃呢,她这次下乡别的都不多,钱跟票一大堆!就算花完了,一个电话过去照样有的是人送钱送票,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不过她总不能天天待在屋子里,干干活儿也没什么,她还挺好奇农村生活是什么样的,搞特殊是要搞的,玩也是要玩的,她下乡是因为跟爸爸赌气,可要是一直赌气,亏的不就是自己?她又不傻!

她气完了也就完了,还得找乐子才能过下去,什么时候想回首都什么时候再回,不过在爸爸跟她道歉认错之前,大小姐她绝不回去!

宋早早不知道苞米地在哪儿,还需要人带,孟长安本来想找女知青带路,结果她手一指,指向了游魂般没什么存在感的徐砚:“我要他带路。”

见状,村子里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昨天这首都来的大小姐一眼看中了徐砚干活,今天也还指着徐砚,这徐砚上辈子是烧了多少高香啊?这大小姐也是,跟个坏分子走那么近,也不怕被带坏!

孟长安愣了下,“徐砚有活儿要干。”

虽然他有心照顾徐砚,但徐砚的家庭成分摆在那,所以最苦最累的活儿永远都是徐砚的,徐砚自己也能干,每天都能把积分给拿满,可惜坏就坏在这成分上,分粮食分到的是最差的,分肉分到的也都是瘦肉,村子里的人还集体排挤他,再加上还有个身体不好时常需要去卫生所看病拿药的阿奶,徐砚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饱一顿饥一顿是常有的事儿。

像是这次,别人都是种菜啊锄地啊打猪草啊之类的活,徐砚却要挖沟渠,村子里的人不愿意跟他一起干活,他一个人要挖老长一段,天越来越热,能把人皮肤都晒龟裂流血,不干还不行,不干拿不到工分,还要被人骂是地主家的狗崽子,要拉他去改造。

“送我过去再干也来得及呀。”宋早早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