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池宴动作一顿,嘟囔了一句:“怎么姓庄啊……”

庄致摸他的脊背,问道:“姓庄怎么了?”

“没什么,我认识一傻逼也姓庄。”池宴笑嘻嘻的,手往他身下探,“认识你也算拉高我交际圈庄姓的整体水平了。”

庄致没笑,眼神却柔和一些,低下头拿鼻尖蹭了蹭他的脸。

池宴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了,在他胯下摸了一把,不禁吸口气:“真大。”他用手指弹了一下还软着的性器,笑道,“别人敢和你一起上厕所吗?”

庄致听他跟说相声似的妙语连珠,有点儿无奈,干脆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他压上来,堵住池宴的嘴唇,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声音喑哑:“你还有多少骚话?”

“嗨,”池宴扯他的衣服,笑得像个小狐狸,“勾引你呢。”

庄致把上衣脱了,又凑过来亲他。池宴也像是亲上了瘾,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庄致嘴巴里有一股薄荷味,池宴猜想应该是漱口水,不禁又感叹了一次老男人讲究。

池宴趁机在他八块腹肌上乱摸,又羡慕又喜欢。据说能有几块腹肌那是天生的,池宴一直只有六块,练不出这么霸气的效果。

他看着庄致硬朗的五官,问他:“你多大年纪啊,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好。”

庄致抬眼:“我看起来很老?”

“总归比我年纪大吧。”池宴眨眼,“我二十六。”

“你猜我多大?”

“三十四、五?”

庄致没回答。他拽了一把内裤,把勃起的阴茎往池宴的阴茎上碰,两根硬挺火热的性器凑在一起摩擦,互相顶弄抚慰。池宴见他不说话,心下疑惑,想着是不是自己猜多了惹人不高兴了,还没想明白,庄致的手就已经探到了他身后。

“喂!”池宴抓着他的手腕,“我不做0。”

庄致注视着他,眼角微扬,仿佛在说:难道让我做0?

人生最惨的际遇莫过于撞号了。

其实庄致这个条件一看就是纯1,但池宴看到的时候太喜欢了,以至于他下意识去回避了这个问题,只想着先把人搞到手再说。到了床上,这个问题避无可避,终究得是有个人让步的。

池宴气鼓鼓对峙了一会儿,突然泄了气。其实上下的问题扯不清楚,直接走也没什么,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大家好聚好散没必要找不痛快。但他实在不想把庄致给扔在这儿,太帅了,太有味道了,有一种不睡吃亏的感觉。

“算了。”池宴想开了之后也放开了,腿一抬夹在庄致腰间,说道,“小爷让你美一美。”

《偷腥》3

刚开始是有一点疼的,但这时候老男人的好处就显现出来,技巧多又体贴,不会像忍不住像个毛头小伙一样冲进去乱撞。庄致做足了润滑才把自己慢慢推进去,进去之后就停在里面低头和池宴接吻,一手去抚慰池宴因为疼痛半硬不硬的阴茎。

他手掌宽大粗糙,经验老道,搓了一会儿池宴就硬到爆炸,后面的不适感也减轻了,渐渐放松下来。池宴第一次被操,那个地方第一次用,还有些不习惯,但这正让他感到了新鲜刺激,角色互换初体验竟然不赖。

庄致见他脸色缓下许多,前面也翘着,才在他体内动起来。这一动起来,池宴才发现老男人在床上根本不是温柔派,而是实打实的精干派,动作干净利落又充满力量,速度不至于让人不适,又能被完全拽进这场性爱里,半秒不得分神。

庄致似乎特别喜欢他的身体。不是池宴自负,而是庄致毫不掩饰这种喜欢,甚至是迷恋。正是少年往男人进阶阶段的身体,柔韧又结实,皮肤细腻却不苍白,该有的技巧一点儿不少,特别放得开,却因为第一次在下面,同时展现出一点青涩来。

庄致在他体内一直硬着,时而抽出去让龟头在后穴处打着圈儿顶弄,让人心痒。池宴自认下身都算大号,庄致却比他还要足足猛出一圈儿,无论是长度和粗度都是难得一见的尺寸。庄致花样玩得不少,后入的时候双手张开捏着池宴的臀肉,干涩的嘴唇贴在他肩膀上,一个个吻落得又急又真切。

池宴被那烙铁一样的性器插到说不出话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他身下那些小男孩有多爽。

他以前还不太理解,被捅得嗷嗷叫的,哪来的快感。可庄致赋予了他这种感受,激烈、疯狂、炙热、潮湿,身体交缠,体液相融,尤其是在身上打桩的那个人长得好看的时候,这种快感达到了巅峰。

庄致架着他的腿操干,眼眉低垂,汗珠掉下来砸在池宴微张的嘴巴里,咸咸的。他干过的男人都积累成了他无师自通的经验,池宴了解怎么让身上的人兴奋,叫得放浪甜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啊啊……哈……老公……你、嗯……干得我好、好爽……”

庄致果然被他激得红了眼,架着他大腿的手温度很高,像是要把他点着。他身下一刻不停地抽送,囊袋啪啪打在池宴屁股上。

池宴能明显感觉到那根阳物在体内变大变粗的过程,甚至筋络跳动的感受都是那样清晰真实。虽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填充和满足的兴奋。他甚至比平时操别人射得还要快一些,射完之后抬头去亲庄致,一会儿对方也射出来。

庄致没急着拔出来,而是把池宴拉起来好一通亲,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蹭得池宴痒痒的,他忍不住笑出来:“看你做爱的表现,说二十八岁我都信。”

庄致很专注地看他,抬手帮他把汗擦了:“我四十三。”

池宴睁大了眼,“我靠”了一声,随即从善如流地改口,顺势往他耳朵边吹气:“叔叔,你操我操得好凶哦。”

庄致没理他,胯下顶弄了一下,又硬起来的性器在池宴体内发烫,眼神再次暗流涌动起来。

池宴被干得摇摇晃晃,抱着他的脖子哑着嗓子呻吟。庄致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接二连三地往池宴的敏感点上顶,龟头圆润且硕大。池宴扭着屁股,用身后的小穴吞吐,靠在庄致肩膀上承受灭顶的快感。

*

两个人做完洗了个澡,洗着洗着又做起来,庄致竟能把一米八的池宴抱起来顶在浴室墙上操了几十分钟,池宴背后蹭在光滑的瓷砖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不禁慨叹男人四十如狼似虎,果真不可小觑。

性爱做得昏天黑地的,连时间都忘了。池宴穿着浴袍出来看了眼手机,才发现都快凌晨三点了。

池宴犯了困,想了想回家太麻烦,又嫌床单脏,沾得全是精液。背后有人贴过来抱着他,吻落在他颈侧,胯下的坚硬隔着内裤薄薄的面料抵在他屁股上,难以忽略的温度。

池宴转过身推他,笑着骂道:“老畜生。”

庄致也不恼,问他:“怎么回去?”

“不回去了。”池宴揉揉眼睛,“太困了,我再开个房过去睡一夜。”他抬头问庄致,“你要走了?”

庄致点头,转身去换衣服。池宴已经打着哈欠一副要睡着的样子靠在床头,拨酒店的内线开房。

谁知道房竟然满了,从单间到套房,没有一个空着。池宴烦躁地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庄致听他打完,问道:“没房间了?”

“嗯。”池宴恹恹地说,“点儿太背了。”

庄致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背,问道:“去我家住一晚?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