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嗯。”池宴鼻尖冒汗,被庄之鸿屈起食指轻轻刮掉了,“看不够。”

“那就多看看。”庄之鸿抵着他的额头,下身动了动,池宴忍不住呻吟出声。

射精的时候大脑空白,池宴有那么几秒几乎完全无法思考,腿抖了两下,指甲陷进庄之鸿后背肌肉里。他看见庄之鸿簇着欲火的眼睛,看见精壮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看见吻落下来,如饥似渴地交换着口中津液,以至于舌头感到一阵酸麻。

“想要什么都给你。”庄之鸿摸他软下去的阴茎,握在手里捏了捏,俯身贴着他的嘴唇,看他的眼神像夏日晚风,带着些许炙热的温度,“要亲情还是要爱情,都从我这里拿。”

《偷腥》22

池宴和庄之鸿在一起之后,长了不少肉,腹肌的轮廓都淡下去了。池宴趴在庄之鸿身上的时候强烈谴责了一下,颇有点无理取闹的意味:“别整天做大鱼大肉了,都怪你。”

庄之鸿捏了一下他的脸,眼里有几分笑意:“好像是胖了点。”复又补充道,“现在好看,气色好。”

“少唬我。”池宴把庄之鸿的手打下去,戳他胳膊发现二头肌硬得要命,池宴更生气了,“明天开始还是要去健身房。”

庄之鸿知道他好面子,没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只是把人搂进怀里说道:“陪你去,睡吧。”

第二天去健身房的时候,池宴刚从动感单车上下来,一身是汗,还没来得及去找庄之鸿,就被张清拦住了。

“池哥。”张清个子不算太高,长得很可爱,干干净净的,和池宴说话的时候脸红得明显,“最近这么久都没来,是躲我吗?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没有没有,想多了。”池宴把脖子上的毛巾拽下来,擦了一把脸,举手投足都是荷尔蒙味道,张清甚至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忙着谈恋爱。”

张清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池哥,你是说……你在认真谈恋爱吗?”

“对。”池宴笑,“没听错。”

张清当下觉得难堪,自己自作多情就算了,还被这么一个消息当头棒喝。他喜欢池宴快两年了,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几乎每个月都能见到他在健身房约人,可张清就是不死心。他甚至和池宴提过,哪怕就上一次床也可以,但池宴明白他内心还是想好好处,所以坚持不碰他。张清有时候安慰自己,说不定哪一天池宴就玩累了,就会回头找自己。实际上他早该意识到……池宴这种人,哪轮的上他呢。

张清想着想着就更难受了,偏过头哑着嗓子颠三倒四地说话:“恭喜你……池哥,希望你每天都开心,就,好好的……我之前也是真心喜欢你,虽然现在好像不是很重要了……”

看着他絮絮叨叨地讲,笨拙地表达着自己求而不得的喜欢,池宴心里叹口气,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就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是不重要,所以也不用说了。”

庄之鸿背心后面都湿透了,额头带汗,脸色不太好看,抓着手里的毛巾往池宴头上一盖,回头冷睨了了一眼张清:“知道别人有主了就自觉点,打主意不要打到池宴头上。”

张清被吓得有点呆住,表情空白了一阵,过了十几秒钟才回过神,下意识退了两步,惊得张大了嘴巴:“池哥,你们……你跟他……”

池宴笑都藏不住了,拍了拍他肩膀没再多说,跟着庄之鸿亦步亦趋往外走,直到浴室,庄之鸿都没说话。

“吃醋了?”池宴硬是跟他挤进了一个洗澡间,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站着,“爸爸,别生气,路人甲而已。”

“没生你气。”庄之鸿习惯了伺候他,开了淋浴帮他洗头发,“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池宴闭着眼睛享受,凭着直觉去亲庄之鸿,结果一口亲在胡茬上:“这个我可是真没碰过,醋他没必要。”

庄之鸿没回答,仔细地把泡沫冲掉,又用毛巾帮他擦了擦眼睛,看着池宴睁开眼,才低声说:“想把你绑在家里。”

池宴挤了沐浴液往庄之鸿身上抹,笑着开玩笑:“绑呗,最好光着身子绑,那看起来倒真像性奴了。”

虽然这事儿其实不关池宴的事儿,但池宴不想让庄之鸿有半点不痛快,找了个远了一点的健身房办卡,没再去过那家。坚持练了一个月,身材总算又回来了,池宴美滋滋地脱衣服给庄之鸿看,结果当然是光溜溜被扔在床上一顿狠操。

日子过舒服了,有些事儿就抛到脑后了。所以接到池纪冠微信消息的时候,池宴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我操!”

“怎么了?”庄之鸿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搁在茶几上,“谁的消息?”

“……我爸。”池宴烦躁地把手机丢在桌子上,声音挺大,“过几天要过生日。每年都是,非要搞个隆重排场,屁大点事能请几百个人参加。”

庄之鸿刚洗完手,还冰冰的,碰了碰池宴的脖子,看着他躲了一下才收回手:“池纪冠这个人做事一向高调,不过也确实有高调的资本。”

“有个屁资本。”池宴跟庄之鸿讲话就口无遮拦了,不屑一顾地撇嘴,“有几个钱就想当土皇帝,最大的爱好就是炫耀,聚一波人围着自己转恭维自己,狭隘。”

庄之鸿难得见到池宴这么幼稚地片面评价别人,觉得挺稀奇的,故意反驳逗他:“我保留意见。”

被宠坏了脾气,第一次没被顺毛捋,池宴瞬间炸了,站起身捡了手机就要走,被庄之鸿攥着手腕扯回沙发上,重心不稳坐在他大腿上。池宴挣不脱束缚,恨恨地用胳膊肘捣了庄之鸿肩膀一下。

庄之鸿被怀里小猫不疼不痒挠了一下,心情大好,抱着人不放手,边亲边道歉:“我错了。”

“错哪儿了?”池宴刻意板着脸质问他,嘴上却很诚实地回应着他的吻,“爸爸说说看。”

“错在不该否定你的话,”庄之鸿突然笑了,“老婆说的话都是对的。”

这句“老婆”说得两个人都被恶心到了,庄之鸿脸埋在池宴肩膀上闷笑,池宴笑得前仰后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彻底被取悦了,挠了挠男人的下巴:“爸爸,我觉得你好像变活泼了好多。”

“跟你一起变年轻了。”庄之鸿笑意还没完全收回去,眉眼还是温和的,“不好吗?”

“好,特别好。”池宴的手指从他浓黑的眉毛上抚过,把刚才生气的事情忘了个精光,又往庄之鸿怀里凑了凑,“活泼也喜欢,严肃也喜欢,脖子上的这颗痣也喜欢,手上的这个茧也喜欢属于爸爸的我都喜欢。”

庄之鸿爱极了他撒娇的样子,手臂收紧,一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池宴配合地脱下衣服,中间两人动作急了,拽掉了一粒扣子,啪嗒滚落在地上,却无暇去捡拾。进入的时候池宴胸膛大敞,衬衫却半挂在身上,内裤也勾在脚踝处,惹得池宴发笑:“越来越不讲究了。”

庄之鸿架着他的腿快速抽插着,沙发晃得厉害。池宴胳膊搭在茶几上,顺手抓了果盘上几颗草莓,手一紧,挤得红色果汁洒了一胸口,衬着暗红的乳头和白皙的皮肤,有一种粗犷原始的魅惑力。池宴手上全是紫红色汁水,不在意地往小腹抹,边喘边说着:“爸爸,舔一舔。”

庄之鸿顺着他的意思低头,从脖颈一路舔到腹股沟,果汁确实是被仔细地舔干净了,却留下一道道口水的印迹。池宴的腿弯还搭在庄之鸿胳膊上,整个人都被折过来,低头从两腿之间才能看见庄之鸿的脸。

“啊、啊……爸爸……”池宴揪着沙发扶手保持平衡,剧烈的撞击让他几乎要掉下去,“慢一点……嗯……”

“勾引我的时候能耐着呢。”庄之鸿嘴上斥他,动作却明显放缓了,浅浅抽动了几下就从后穴里退出来,筋络暴起的性器扬着头,“疼了?”

“……不疼。”池宴好不容易才喘过来这口气,侧过身子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冲着庄之鸿笑,“过来爸爸,换个嘴操。”

庄之鸿往前走了两步,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粗大的阴茎正抵在池宴嘴边。池宴张大嘴巴含进去,舌头打了个转,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摁住后脑,不急不缓地抽动起来。

池宴嘴唇被磨得通红,吞咽不及的口水时不时滴落在地板上。庄之鸿动作很凶,胯下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少次都顶在了池宴嗓子眼儿,腥味充斥了口鼻,呼吸不顺。

“……呜……呃……”池宴快要撑不住,下意识去推庄之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强硬地捏住了下颌,被迫把嘴巴敞得更开,庄之鸿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受着。”

池宴被激出了眼泪,硕大的阴茎简直要喉咙捅破,坚硬又炙热,反复地抽插,许久才抖了一下。庄之鸿抽出身去,池宴嘴巴还合不拢,维持着微张的姿态,半边脸都喷上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