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想要躲开这带着绝望和不顾一切的亲吻,却不管躲到哪里都能被酷拉皮卡捉到,一个字都不让我说出来。是害怕被我责骂吗?所以才做出这样逃避的行为。身体里埋着的性器在射了一次以后就没有拔出去,在舌头与舌头的黏腻纠缠中,又渐渐恢复了活力,有些肿胀的穴道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

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事已如此,我还能说什么?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半遮半掩了酷拉皮卡从火红眼中流露出来的痛苦,更挡住了他眸深处沸腾的欲火。

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呀,这个背负了太多伤痛的少年,在我不知不觉地时候已经积攒出了这么深的欲念,长成了大人的模样。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哭得好像是我对不住他一样,看得我肝颤。不论是正微微摆动的腰身还是在嘴里一直不老实的舌头,都暴露出酷拉皮卡的生涩。不惜把我灌醉,搭上自己的处男身也要和我睡一觉,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我的一种抬举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美少年落泪什么的,还有火红眼的加持,完全戳中了我内心深处的想要让他哭得更凄惨的怪癖。明明被占了便宜的人是我,但现在从脑海深处涌出来的恶念却让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

简直就是胡闹!

使了个巧劲挣脱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扣住酷拉皮卡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把舌头探到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没有料想到我不但没生气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反而还纵容他继续为所欲为,酷拉皮卡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一下瞪得我都要担心火红眼自己掉出来了。

既然不想做孩子了,那就要做个真男人,而真男人就这么随便动动是不行的。以为手上沾了点血就是个男子汉了?连取悦女人都不会,还差得远呢。自己要选择踏进成年人的世界,那我今天就非得让他学会成年人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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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

在惨白的月光下,仔细去看酷拉皮卡的眼睛布满玻璃破碎般绮丽的裂纹,正和他现在颠倒碎裂的世界一样,祈求着我,不要拒绝他,不要抛弃他,不要丢下他。

“别说话,专心点。”

大颗大颗的泪水砸落在我的胸口,烫得我一个哆嗦,引导着他把手放到一直肿胀着却无人抚慰的肉粒上。

“摸摸这里。”

少年骨节分明,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颤抖着按压上了如一颗红豆嵌在雪白的皮肉间的花蒂上,没轻没重地揉捏带来一丝刺痛,但立时就化作绵密的快感往大脑传递信息。

“打着圈,揉它,然后不要停,继续操我。”

肉壁随着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紧缩着,一阵阵地快感积累得迅速。最直白让女人到达高潮的办法,就是直接在充满神经元的肉粒上挑动。

酷拉皮卡学得很快,摇摆的腰臀很快掌握了节奏,精瘦的腰身其实还隐约看得出人鱼线。被自己年纪小的人操干更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有一种玷污了这个清秀少年的扭曲快意。不多时,之前被迫停止的高潮总算劈头盖脸地浇过来,一阵抽搐,丰沛的水液从穴道中涌出,扑得酷拉皮卡一声闷哼。

“忍住呀,别那么快就又交代了。”

“才不会……”

骨节鲜明掌心火热的手抚弄了一把因为平躺而自然向两边流淌的乳房,又嘟囔着些听不清的话,低下头把嵌着剔透蓝宝石的乳钉含在嘴里,像只奶猫讨好的舔舐。酥麻瘙痒顺着他的舌尖流遍全身,心里像真的关了一只奶猫进去,爪子恼得我想要得到更多更狂暴的刺激

“用力点呀,小孩吃奶都比你有力气。”

“你说的。”

像是要跟我较着劲,也是要报复我对他的看低,酷拉把我的两条腿驾在肩膀上,顺着高度差,贯穿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紧跟没入,打了我个措手不及,一时没忍住哀叫出声,换得他一声轻笑。

刚刚才到达过巅峰,身体敏感得厉害,随便一下顶弄都能要了我半条命。更何况少年人毫无技巧,纯靠体力和激情,大开大合得两片花唇跟着一起翻飞,已经磨得嫣红鼓胀。

“艾比的下面也很好看,像一朵花。”

“呜……哪有你这么直白的说的!”

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插弄,想要教他些技巧的打算全化作一腔淫水流了个干干净净。就连最里面的宫口,也在他打桩似的冲撞下,不得不张开个口,免得真的把天给捅破了。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

已经彻底被捅穿,最隐秘的肉壶也被插了个满满当当,酷拉皮卡饱满的骨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在娇嫩的宫壁上,而肿痛的肉环还紧紧勒住他的冠状沟不让他离开。

“艾比,这是怎么回事?你里面拽着我,我要,好费力,才能抽出来。”

冥神大人,封了我的听觉吧!

听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穴道被捣弄成泥的啧啧水声还不够,还要被这样绘声绘色地转达他在我身体里的感受。也算是身经百战,羞耻心应该早就磨得不见踪影了才对,今天怎么听着少年沙哑这嗓子好像很委屈地诉说操弄我的艰辛,我所有的羞耻心一下子全部死灰复燃了。

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把我恨不得顶穿的少年,刚刚还痛苦得泪流满面。猩红的眼睛里翻滚着骇人的可怖欲念,我是应该感到生气与害怕的,却又被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吸引着吞下了所有不好听的话。

脸上应该已经羞得通红,身体都泛起了粉色。但酷拉皮卡的所有注意力还放在被牢牢吸住不放的肉柱上,暂时还注意不到我的羞愤。更头疼的是,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刺激,让身体变得格外紧张,穴道收缩得一塌糊涂,冠状沟想要往外走几乎是要把我的整个子宫翻出来。

要了命了真是,我以为的初哥儿不是这样的啊!

努力挣扎着像一条蹦上岸的鱼垂死挣扎拍尾巴,惊叫着喘不过气地想要他轻点退出去,却被充耳不闻,火红的眼睛俯视着我,里面翻涌着暴戾占有欲让我完全无法把他与那个笑得温柔的金发少年联系在一起。

“刚刚你觉得我动作太轻了,现在又说我肏得太重了,我到底应该要相信你的哪一句话?艾比,你还有哪一句话是真的?”

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要这样对我?但他的表情却又是这么悲伤,眼睛里现在不是想要流泪,而是快要滴血,把我想要动用能力挣脱的心又按在了原地。惊跳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对方膝盖压着腿根强制大张,柔韧的大腿在他的体重压制下完全动弹不得。

又酸又疼又麻又涨,每动一下就是一次小高潮,流个不停的水液几乎把我的魂一起带走,大腿的内侧肌肉抽抽个没完,就连小腹上的肌肉都因为一直保持紧张而酸痛得厉害。彻底被操服了,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尖,随便他动作。

新晋狗男人实战经验为零,但理论知识还不少,掌握不少姿势,把我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变成一条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死狗。瞎了眼了,看着乖乖巧巧的样子,其实是个一点就透的性爱大师,我自己长了个狗脑子才会想要去教他做事,到头来还是被翻过来撅着屁股哀叫得如同一只被迫交配的母兽。

等他总算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时,我的腰上腿上都是红肿的指印,湿红的雌花中间是个合不拢的小洞,缓缓地往外流着白浊的精水。

酷拉皮卡看到这一幕才好像回过神来似地,手忙脚乱的找来湿纸巾给我仔细地擦拭。但每碰触到一次都是一下刺痛,在他的大力出奇迹下,我竟然阴道口轻微撕裂了,一道小口子在往外微微渗血。

这到底是与我有什么仇?要这样把我往死里肏?本来已经不想跟他计较这一晚上的算计,但在这种刺痛下,还是没忍住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

“你打我吧,我该打。” 头被打得偏了过去,清晰的指印出现在酷拉皮卡清秀的脸上,但他连揉都没有揉,心慌意乱地膝行到我面前,趴伏在我怀里闷声:“是我图谋不轨,是我暗藏祸心,艾比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但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积攒得要溢出来的翻滚不休的暗念随着精水一起流出了酷拉皮卡的身体,在真正得到过后,又害怕起艾比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关系。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的少年,青年,男人,选择了一个最不该选择的人,又犯了最不该犯的错。占有欲得到满足后的狂喜与情感寄托即将离他而去的恐慌逼迫着酷拉皮卡,逼得他除了把自己脆弱的脖颈露出来任由艾比处置外,想不到任何其他办法。

怀里的头埋得像鸵鸟,身子一抽一抽地正哭得伤心。我虽然不知道酷拉皮卡这不知从何而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埋下的祸根,但我确实看不得他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

是我活该,心软的人就没有好下场。上次被库洛洛哄骗着也是露出一副伤重得要死掉的可怜样,现在又有酷拉皮卡表演美人落泪,哭得我心碎脑仁疼。

“你这是图什么呢?”

想要怒骂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憋出一句幽幽的叹息。明摆着我和他是不会有未来的,他又不像其他几个狗男人那样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看就是个干净孩子,何必要来沾染我这样的人呢?

在我心里,即使酷拉皮卡早已稳坐诺斯特拉家族的首领位置,他始终甩不掉那个阳光下和另外三个好朋友一起笑得灿烂的影子。这样乖巧不容易的孩子,应该要有一个好女孩全心全意地去爱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