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自己也是被这样的表象给迷惑了,因为自己失去了所有年长的教导者,其他的朋友都不谙世事,只有她算得是值得信赖又在里世界里摸爬滚打多年。所以酷拉皮卡自然而然地把艾比当作为数不多值得尊敬的长辈相处着,甚至自己能够在诺斯特拉家族站稳脚跟也跟艾比提出的一些建议有关系。

直到有一次,在表面为慈善晚会,实际上是黑帮定期交际的宴会上,偶遇到艾比和库洛洛两个人十分亲密地交谈着。库洛洛的手一直放在艾比大露背的礼服裙臀部与背部的交界处,微微施力让艾比靠向他。暧昧不清的氛围让二人与周围的所有人都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壁。

库洛洛·鲁西鲁……

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男人!

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容易冲动的少年了,蜘蛛即使砍了头也可以继续活着,而自己的身后还有上百个靠着自己讨生活的人,如果冲动地做出点什么而引来旅团的报复,那将是一笔算在自己身上的血债。

但为什么,为什么和自己明明相处得很好的艾比姐姐,会和库洛洛走得这么近?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和库洛洛不共戴天的,为什么要和他这么亲密,甚至让他的手在身上游走也不以为意?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把她当成姐姐了的……

在黑色隐形眼镜下,湛蓝的眼睛已经变成流光的猩红,几乎暴走的念力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勉强压

下。艾比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方向有些不对劲,笑着的余光扫向这一侧,眼底全是冰冷。而角度更合适的库洛洛提前一步,在酷拉皮卡隐藏起自己身形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两双眼睛对视时,那张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让酷拉皮卡当场就想把他彻底撕碎的笑。

而宴会还没结束,不耐烦的艾比就拉着库洛洛提前离开了会场。酷拉皮卡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想要认清这个没有原则的女人,还是想要伺机杀死库洛洛,反正他一路小心地尾随着两人来到了另一个酒店。

但还没有进入房间,两人就已经热切地亲吻在了一起。那张总是对自己温柔笑着的脸上充满了肮脏的情欲,却又美得令人窒息。

不用再跟下去了,自己就是被背叛了。

酷拉皮卡第一次,跳出了长辈的滤镜,把艾比当作一个纯粹的女人来审视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明明已经有丈夫,有女儿,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年长女性的信赖崩塌就在一瞬间,酷拉皮卡无法再用孺慕一个姐姐的眼光来看待艾比,哪怕这个女人一无所觉地依旧时不时发一些消息过来。

为了给族人复仇而不得不沾染上的血腥,最终还是将这位窟卢塔族唯一的遗孤染上了黑色。在里世界里的呆的的时间越久,那纯白无暇的灵魂就陷得越深。半夜时分也不是没有因为痛苦而一个人对着月亮歇斯底里地无声吼叫过,抓起手机想要向艾比倾诉自己内心的痛苦,因为她总是那么懂自己,却又想起库洛洛与艾比两人热烈亲吻的那一幕,最终只能无力地滑坐在墙角,一个人苦熬着等待天亮。

来自森林里的那团原本温吞而柔软的平静光芒依然在痛苦挣扎,有左冲右撞的尖刺在那脆弱的内里变革着,肆意而疯狂地尖叫着。

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最终让一个可怕的念头诞生了。如果库洛洛都可以的话,那是不是,是不是其实我也可以?

庞大的、污浊的、阴郁的欲念在膨胀着,直到今天,终于得到了付诸于行动的机会。

揍敌客家的人对毒药的抗性都很强,奇犽更是百毒不侵,但根据对艾比的观察,她的酒量并不好,所以一般最多只是小酌一杯,让酒精稍微染红一点面颊便会放下酒杯。为了让艾比可以彻底在自己面前放下戒心,畅饮一番,酷拉皮卡持之以恒地扮演着知心弟弟的角色,为艾比解决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最终成功变成了她心里值得信赖的人。

你看,睡得多么踏实。

酷拉皮卡冷静地轻轻拉下艾比肩膀上蕾丝睡裙的肩带,纤细精巧的锁骨浮起形成一个阴影的凹槽,让她的脖颈看起来更加纤长。而褪下的睡裙逐渐显露出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凉滑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让艾比身上白得晃眼。

就是用这具身体,去接纳了库洛洛吗?在有了丈夫以后?这乳珠上的钉环又是谁给她带上的呢?

“伊路米,别闹……”

无法与人言说的嫉恨将酷拉皮卡的心一点点啃咬,留下千疮百孔的痕迹。看着艾比无知无觉的表情,他泄愤似地低下头在一侧乳房的红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但过后又有些后悔,小心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因为刺激而突起的乳珠。唾液给这朵红蕊连带着乳钉上的宝石都染上了晶莹,又觉得这样的轻柔无法满足内心的渴求,又还是大口含住整个顶端,如婴儿吃奶般用力吸吮着。

天可怜见,心肝宝贝艾尼亚都不曾这样抚着母亲的乳房大口吮吸过乳汁,如今却被窃取者贪婪地吸吮得啧啧有声。不堪其扰地艾比已经微微皱起眉头,但伊路米长久以来对她快乐与疼痛交织的调教,让这具身体完全沉浸在刺痛带来的快感中,陷得更深。

酷拉皮卡并不知道艾比远超他想象的经历,听到艾比嘤咛出声还以为是要苏醒过来,吓了一跳。但又想干脆破罐子破摔,今日就撕了这层面皮,让艾比正视自己其实是个男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只会姐姐姐姐叫个不停的小弟弟,库洛洛能给她的自己也都能给她。

脑海中转念过千百种暴虐的手段,但看到艾比因为信赖自己而睡得深沉的模样,酷拉皮卡抬起的手,最终只是轻轻地描摹着艾比的轮廓。

女人的五官是精致的,但比她更精致的多了去了,那些想要往自己身上扑,好在诺斯特拉家族分一杯羹的女人们也有比艾比更美艳,更清纯的存在。但她们都不是艾比,不是那个总是会耐心听自己诉说心灵煎熬的痛苦,然后鼓励自己的艾比。所以酷拉皮卡对艾比总是带了一层怎么看也看不够的滤镜,哪怕此时双眼睛紧闭,无法窥见里面闪耀的星空,酷拉皮卡也沉醉地吻上了女人微微张开的唇瓣。

黏黏糊糊地亲吻,舌尖勾着舌尖,本来就被酒精麻痹得晕乎乎的大脑,现在更是缺氧得?肺腔里的空气都是粘稠滚烫的。想要呼吸,艾比无意识的挣扎在伊路米看来是让自己更兴奋的情趣,在酷拉皮卡看来就变成了抗拒自己的不满。

心中的苦涩只能一个人吞下,手不甘心地探向两腿之间,却惊奇地沾了满手晶莹。艾比的身体敏感到让经验为零的酷拉皮卡震惊,做了许多功课的他,还生怕因为艾比的身体干涩而功亏一篑,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其实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泛滥成河。

一想到这样的敏感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调教才形成的条件反射,酷拉皮卡气恼地将手指伸进狭窄的甬道里用力翻搅着,抠挖着,嘴还牢牢堵住女人想要喘息的出口。身体记忆让滚烫的膣肉紧紧包裹住修长的手指,这更在酷拉皮卡的看来是淫浪的表现。

索性不再忍耐,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无师自通地挺腰将自己从未真正使用过的肿胀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和伊路米,西索与库洛洛这种真正的成熟男人相比,酷拉皮卡的身型还是略显单薄了些,勤于锻炼也只能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肌肉,缺乏那种雄性悍然掠夺,望之心颤的张力。但这又是极具有观赏性的,金色的头发垂落在两颊,比月色更耀眼,脸上一双摄人心魄的火红眼,是这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身体上最鲜艳的颜色。

好紧,好热,好舒服。

不需要清醒,艾比的身体就可以自动地迎合上酷拉皮卡的每一次抽动,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就仿佛捅进了一块融化的膏脂,湿红的穴缝中一根粉色的肉柱带着怒涨的青筋努力破开层层阻拦的红腻软肉,滑腻的水液裹着柱身,最里面的宫口也啜吸着圆润的龟头,酷拉皮卡简直是用尽了所有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下子就倾泄出来。

“用力……再用力一点……”

酷拉皮卡有所保留的操|弄对于艾比而言总还是差了点什么,无意识地就喘着气索求更多。雪白的大腿在月色下发着光,莹润如玉,活像两匹柔软的绸缎,缠住了男人的腰,直勾着让他入得更深。白皙的脸颊透出醉人的桃红,那张沉醉在欲望中越发明艳动人的脸庞,总是能激发男人心中最深的欲念。

“不够,还要……”

白玉雕琢出来的手已经自己抚弄上了胸前的红蕊,狠狠拽着上面穿过的乳钉想要得到更多刺激,看得酷拉皮卡心疼不已。赶忙把作乱的手捉住举在头顶,丰润的双乳随着顶弄晃得人眼晕,又觉得这具身子实在是淫贱,温柔以待都满足不了,便放开来,大开大合地顶得艾比娇喘连连。可这也让酷拉皮卡坚持不了多久,过了几十下就把第一次交代在了艾比的深处。

“不要停,不要停呀……”

惨兮兮,艾比正到了马上就要高潮的边缘,宫口被大力顶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却一股水液浇上来,动作戛然而止。

要是酷拉皮卡知道艾比是靠「伊路米不可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不对劲的,会不会羞愤欲死?总之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硬是活生生把艾比从醉得不省人事的昏迷中扯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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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被寸止的感觉好难受。身体里的饥渴难耐让我恨不得捏住花蒂直接狠狠揉搓一番,干净利落地送我去高潮。迷迷糊糊本以为是已经回到家中,被晚归的伊路米偷袭,却没想到眼睛睁开后,是一个金灿灿的脑袋。

“小酷?”

流光溢彩的火红眼里湿漉漉地噙着泪花,没等我再说第二句话,酷拉皮卡就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下来,在口腔中胡乱翻搅的舌头堵得我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能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默

默流泪。

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