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风明知这是?强人所?难,她却必须让眼前一次又一次踩踏自?己底线的男人明白,奴没?有资格与主?人平起平坐,自?也没?有资格去质疑她的任何命令。
就算再怎样不合常理也好,奴在?下?意识所?做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因为主?人的意愿而被强行修改。
“啪。啪。啪。啪。”
“多少下?了??”越长风又飞快的打了?四下?,然后状若不经意的问。
“十一下?,主?人。”柳孤城的嘴唇几乎是?贴在?案上?,瓮声瓮气的回。
被动承受的时候还要主?动数数,羞耻感源源不绝的涌上?,柳孤城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数得?下?去。
越长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手上?动作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
忽缓忽急、忽重忽轻的数十下?后,柳孤城放在?臀上?的手终于无力滑落,两片月光再次贴上?对方,甚至还抖了?一抖。
“呵。”
没?有笑?意的笑?声在空荡荡的灵堂里更显阴冷诡异。
“柳郎不是很会忍的么?”
柳孤城绝望的阖上眼睛。
“求你”
“主?人。”
越长风把他的脖子整个掐住,男人面朝下的头颅被微微带离案面,他的脖颈被迫以不舒服的姿势后仰,臀上?火辣辣的痛让他不禁大口大口的倒抽凉气,偏偏被桎梏的脖颈又让他难以如愿。
“忍不了?,就说些本宫爱听的。你是?本宫的什么?”
“……奴是?主?人的所?有物?。”
越长风不置可否的轻笑?。
“那你现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是?伺候主?人,取悦主?人。”
“啪”的一声,木板再次落下?。
“不,”越长风摇了?摇头。 “是?被本宫×,被本宫使用。”
“……是?,主?人。”柳孤城的声音轻得?不太真实。
“本宫本来给过你一个机会?,去扮演一个平等的身分取悦本宫。”越长风的声音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有些发自?内心的可惜。
这样平静而怜悯的话却充满着无形的压迫感,柳孤城再清楚不过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他们之间“叔嫂”的这一层身分,而她这么做的目的……
不过就是?为了?告诉他,她早已预判到他的反应和?行为,她知道他抗拒什么,妄图什么,但到了?最后,他都只能顺从。
忽明忽灭的莲花灯下?,本来白滑干净的白月光变成了?红通通的血月,可怜巴巴的带着一种妖冶的凌虐美?。
麻衣覆上?圆圆红月,粗糙的表面与磨擦着激起层层战栗。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满口大话的小骗子这才像被褪下?伪装,一层一层由内而外地被剥光,又一点一点地被操控、被引导,成为支配者完全的私有物?。
实在?太可爱了?。
越长风俯身下?去,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他微微扭头,看着他嫣红的眼尾和?水光潋滟的通红双目,在?他的唇角上?施舍了?一个吻。
她似乎对唇舌交缠的感觉有些上?瘾,但相比被动的接受男人在?自?己唇上?的亲吻,她还是?喜欢在?把他弄脏弄坏之后,残酷却又不失优雅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身体,用他身体上?的痛苦来慰藉叫嚣着的的阴暗暴戾的支配欲。
“就这样,乖乖的。”
她在?他唇上?每一寸印下?温柔轻吻。
“好不好?”
柳孤城闭上?了?眼睛。
“……是?,主?人。”
越长风看不见他的眼睛,也听不出他这句合乎规矩的话到底是?出自?真心与否。
男人被吮得?微微肿胀的唇瓣上?方传来支配者闷闷的笑?。
“那么,告诉我。”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 “你是?怎么知道鸢鸢的?”
柳孤城一下?清醒。他却没?有睁开眼睛,依旧保持着急促而混浊的鼻息,声音沙哑仿佛还在?迷离之中。
“我知道你和?大哥之间的一切。”他半真半假的说着,没?有用敬语贱称,听下?去却更加让人感觉真诚。 “直到我被逐出柳家之前……我一直都躲在?暗处,偷偷窥视。”
“哦?”越长风伸手摸摸他有些火辣辣的下?唇,像在?挑逗有趣的宠物?一般,饶有兴味的笑?笑?。 “那你知道柳时言是?怎么死的吗?”
咯噔一声。
柳孤城听见自?己心如擂鼓的跳。
他当然知道柳时言是?怎么死的。
自?柳十二脱离柳家进入聚贤阁以来,等待的便是?这一个机会?。不是?以影子替身的身份活着,而是?等这位所?谓大哥和?少主?跟着注定失败的太子死去,再以榜首枪替的身份打入组织内部?,借着空隙乘机上?爬,最后取代他,超越他,成为真正掌控影子朝廷的聚贤阁主?。
他早就知道柳时言会?死在?他并不放在?眼内的妻子手上?。
但他只是?摇了?摇头,眼帘打开,露出泛红而迷茫的黑眸:“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