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羡说:“你们可以去废品站找,看有没有二手的英语字典卖。有一本字典在身边查词汇很方便。”
牧和娟提议道:“要不周末我们一起去废品站找英语字典?映羡、严颐、苏白你们有没有空去?”
林映羡和严颐周末都和家人说好了要回家去不了,只有苏白留在学校,苏白说可以一起去,她也没有怎么逛过首都,可以逛一下。留在宿舍过周末的四人就约好周末去废品站找字典。
当务之急她们要把在课堂上的中文回答翻译成英文。林映羡帮她的下铺罗新维翻译,严颐帮牧和娟翻译,苏白就帮郭萍翻译。
林映羡、严颐、苏白遇到不确定的词汇都互相问,解决。现在她们手里都没有英语字典在,林映羡实在不会就问罗新维能不能换一个意思简单一些的句子或词汇,罗新维就斟酌着改句子。严颐也遇到这样的问题,牧和娟也很积极地参与进来,她觉得不能在翻译上一点参与感都没有。苏白遇到这样的问题时,她问郭萍。
郭萍说:“你尽管翻译就行,我不知道要怎么改。”
苏白就说:“我不是专业的翻译家,这个回答是你自已想的,比我更加了解它,我直接这么翻译很可能有错误的哦,出现英文和中文意思有大的误差。”
郭萍连忙说没关系的,她肯帮自已翻译就好。苏白觉得郭萍有点胆小拘谨,可能是大家没怎么熟悉,等多相处一段时间就好。
有的宿舍没有一个是会英语的,207宿舍有三个,207就开始变得门庭若市,同一个系的女生们纷纷来请教。
有时候人多了,林映羡和苏白会委婉地拒绝她们,严颐为人直接,一向不怕得罪人,不喜欢就直接拒绝。牧和娟和罗新维会和她们打诨插科,转移话题,顺道请她们离开。
到了周六那天,林映羡和严颐都回家,严颐家有小汽车来接送她,她问林映羡住哪,可以载她回去。林映羡说她坐公交回去就好,很方便。
和严颐告别后,林映羡在公交站等公交,期间她遇到徐桓和同学一起出去,两人互相点一下头,示以微笑打招呼。林映羡想要不是那天捡到他的书,两人互相寒暄了一下,她可能见到他就当作不认识,招呼也不会打。
徐桓的同学问他和林映羡是什么关系,林映羡是谁。徐桓就说是同乡,大家不熟悉,只是点头之交。
林映羡没等多久,公交就来了,她回到家里,打开门,钟述岑还没有回来。
在她住校这一周里,钟述岑给她写了信,说自已的情况,表达对她的思念之情,还问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林映羡从信里得知钟述岑最近开启新的研究项目,在非常忙碌的阶段。所以她已经做好了钟述岑可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回来的准备。
林映羡检查房子的卫生,钟述岑还是爱干净的,尽管忙,也把家里打扫得干净整洁。她进厨房准备做晚饭,看到钟述岑有备一些菜在家。她做了一饭一菜吃。
她觉得一个人在家太安静,就打开收音机听广播,收音机是他们从江城带来的。
果然到休息睡觉的时间,钟述岑还没有回家。因为太晚了,林映羡没忍住困意睡了过去。等到她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听到天花板有弹珠的声音,偶尔有“笃笃笃”的声音,这不是她的错觉,她摸着床头的灯打开,望着天花板,不经意转头发现窗外有个人影飘动,这个人影还披头散发。
林映羡睡觉前没有拉上窗帘,卧室靠观景台那一面墙有个大窗户。
林映羡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匕首,问谁在外面。
没有人回答。
她下床走出卧室,把卧室所有灯都打开,光亮也撒进观景台,她走到观景台没再看见人影。
林映羡返回卧室,找到钟述岑之前买的相机,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然后把灯关掉。
没过多久,人影又飘到观景台的窗户,窗户被“笃笃笃”地敲响,这时天花板又出现弹珠的声音。
她从卧室朝窗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她又把卧室的灯都打开。
现在林映羡反而没那么害怕了,知道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尽管她经历了穿越这样无法解释的事情,但她依旧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是鬼在搞事情,是人心作祟。
她面对一些丑陋生物或者穷凶恶极的人时可能感到害怕,因为那都是真实存在的,会对她产生实质性伤害。而对于人造鬼怪现象,她并不觉得多惊慌,最可怕的是人心,不是鬼。
林映羡不在房间待着,反而去到客厅,观景台和客厅的灯都被林映羡打开。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匕首,等钟述岑回来。
第202章 捉鬼
忽然家里的灯都灭掉了,客厅陷入一片黑暗,虽然林映羡已经把窗户拉上窗帘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看到人影在外面飘。
现在她看不清地面,视线受阻,要不然她都想要突然上前开窗户抓住那个人影。
没过多久,家里的灯又重新亮起来。林映羡的心却绷紧,不止一个人在做这件事,他们是团伙作案,他们就在门口静待她的反应。不知道是有什么意图。
林映羡忽然想起在开学前几天她和钟述岑被人跟踪的事,这是早有预谋。
想到这里,林映羡有些担心钟述岑的安危,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撞上他们,这一周他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等到十二点,家里的大门有门锁开动的声音,林映羡举起匕首站在门口问是谁在那里,听到钟述岑的声音,她才把匕首放下。
钟述岑进来后,把门关上,看到她手里拿着匕首,担心地问:“这么晚还没睡,是遇到什么了吗?”钟述岑拿过首匕,一只手揽过林映羡的肩,安抚她的紧张情绪。
林映羡把她今晚遇到的诡异情况告诉钟述岑,问他:“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在门口发现什么异常?”
钟述岑仔细回想,“上楼的时候有听到很轻的脚步声,到了深夜,走楼梯都不开手电筒。”
“不知道是谁要整我们家,大半夜这样来吓人。我不在这一周里,你有没有遇到闹鬼类似的情况。”
钟述岑不假思索地回复道:“没有,这几天我也是像今晚这样很晚回家。”
林映羡陷入思考,“或许他们是故意蹲守我回家才搞事的。我拍了一张照片,你去照相馆洗出来,拿去问公安同志这能不能过来查案,替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既然那些人见不得光,要在晚上装神弄鬼,她就让公安光明正大去查,把事情闹大。
“好,我明天会去办,尽量让照相馆加急给洗出来。”钟述岑把林映羡抱在怀里,抚摸她的长发。他原本想要准点下班回家,中午特意回家把菜备好,想和林映羡一起吃晚饭,快下班时有棘手的问题急需处理,他又晚了回来。
………
周日一早,钟述岑和林映羡就外出吃早饭,在公寓门口遇到一大娘,大娘见着两人,就热切对他们说:“你们是四楼二室新来的住户吧?”
林映羡以微笑回应,“大娘是怎么知道的?您好眼力。”
“看着你们有些面生,又听闻二室之前的主人搬走了,就猜你们是。我是住你们楼下的,我夫家姓辜。”
林映羡听到她是住自已楼上的,“不知道昨晚您家有没有孩子在玩弹珠?”
“我家孩子不玩弹珠,以前受过教训,我都不敢让他们玩,怕再起争端。”
“是什么争端?”
“以前在你那儿住的人家姓汤,他们总是在晚上听到弹珠的声音,就误以为我家毛孩子不知分寸,深夜也玩弹珠,就上门好几次找我们要说法。刚好我家孩子手里有弹珠玩,越发认为是孩子捣的鬼,后来我当着他们的面就把家里的弹珠都扔掉了。不过他们还是在晚上听到弹珠的声音,后面还看见有人影在窗户外面飘,听见敲窗户的声音笃笃笃……”辜大娘的声音也变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