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在催眠的作用下,在褚溥修眼中依旧闭着眼,但实际上已经睁开把褚溥修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赵轲驿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褚溥修笨拙地给自己开拓小穴。

褚溥修在能插进三根手指之后就拔出了手指,打算被插入了。虽然离肉棒的粗壮程度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忍一忍应该能勉强插进去,那股阳气太过吸引他了,让他有种上瘾般的迫不及待。

褚溥修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本着不浪费的态度,都抹在了肉棒上充当润滑,然后抬起屁股在赵轲驿的胯上方,手掌按在赵轲驿的胸膛上,坚硬的肉棒对准滑溜溜的穴口,准备往下坐的时候,肉棒在淫水的作用下偏离着插进了股沟里。

褚溥修很怕疼,忍痛的时候憋了一口气,肉棒突然被滑开,让他懵了一下,做的心理准备都白瞎了。重新憋了一口气,吸取了教训,用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撑开湿软的穴口,像是把肉圈绷到极限,裹的紧紧的,看起来撑的泛白,有一种类似于撕裂的痛楚让褚溥修泪花儿一下子飙了出来,哭唧唧的摸了摸穴口,发现自己没出血之后,又咬着牙往下坐,没办法,阳气真的太馋人了。

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像是烧火棍一样捅进冰凉湿润的小穴里,一冷一热,让赵轲驿暗地里倒抽了一口气,褚溥修的肠肉更是受到刺激加快了蠕动,小穴完全把肉棒吞进去,龟头深深顶进去,平坦的小腹凸起龟头的形状,褚溥修手心捂住那一块,感觉肚子里都暖呼呼的,甚至热的有些发烫。

当了鬼之后一直与带着阴寒气息的褚溥修有些眷恋人的体温,他趴在赵轲驿身上,紧紧抱着他,肌肤相贴感受着传过来的温度,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小穴夹的更紧了,处子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夹的赵轲驿微微皱着眉。

还是阳气更重要,得到了阳气之后再慢慢贴吧,褚溥修这么想着,撑着身体,努力地抬起屁股让肉棒拔出来一点然后再坐下去,动作慢吞吞的,皱着眉感受着肉穴里还未完全适应的饱胀和刺激。

但褚溥修很快尝到了甜头,粗壮的茎身照顾到了肠道里每一处敏感点,随着摩擦传来的激烈快感让他的腿都有些发软,分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肠道里越来越湿滑,抽插起来也越发顺畅了,褚溥修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呻吟声,低声淫叫着。

但是这个速度只能刺激肉棒变得更硬,却不足以射出精液让他得到想要的阳气。很快褚溥修就发现了更高效的办法,他趴在赵轲驿胸膛上,飞快的上下晃动起屁股来,每次只抽出一点又迅速插进去,软弹的臀肉和赵轲驿的身体相撞发出连续的啪啪啪的声音,小穴里的淫水也被捣弄地噗嗤噗嗤作响,穴口浮起一层细细的白沫。

这个姿势让他小小的奶子压在赵轲驿身上,挺翘的乳尖被压的扁扁的,在胸膛上反复磨蹭着,把粉嫩的乳尖蹭的发红肿胀,慢慢的也有一股酥麻的痒意从奶头泛起来,让褚溥修摩擦的动作更快了,把乳肉都弄的发红。

褚溥修被插的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了,原本苍白的脸上浮满了情动的潮红,眼睛被身体强烈的刺激的含着泪珠,眼尾的那一抹红色更加靡艳了,张着的嘴里还能看出里面藏着的红艳舌尖,看起来真的和画本里乱人心神的艳鬼一样了。

不知持续了多久,褚溥修的穴眼儿都被插的发麻,褚溥修身体变得软软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穴肉突然死死地绞紧了肉棒痉挛起来,穴心喷出一股股淫水来,浇在龟头上,身体绷直,发出淫媚高昂的呻吟声,带着控制不住的泣音。

在肠肉紧紧的缠绵嘬吸之下,在里面作威作福许久的肉棒终于放松了精关,青筋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把褚溥修的肚子射的满满的,终于尝到了阳气,褚溥修累的吐舌头,艰难地把自己的小穴从肉棒上拔下来,夹紧屁眼阻止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被插的红肿的穴口张着一时间合不上的小口,精液汩汩地从里面流出来,褚溥修急的到处找有什么东西能堵住,看到一旁的案桌上有一排毛笔,在里面挑了一根最粗壮的,把笔杆插进流着浓精的肉逼里,才把精液流失的口堵住了。

肉棒还是散发着一股很吸引他的气息,但是褚溥修实在是没有体力了,肚子也被暖呼呼的精液塞的满满的,饱胀的要命。但褚溥修也不想浪费好不容易得到的精液,头埋进赵轲驿的胯下,含住龟头啜吸着马眼,撸动着茎身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然后美美地躺进了赵轲驿的怀里,贴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

被蹭的发肿的乳尖有些刺痛,褚溥修看着身旁躺着的赵轲驿的侧脸,看到他的唇突然感觉应该很软很舒服,就凑过去把乳头塞进了赵轲驿嘴里。

挺立的乳尖被柔软的唇肉含弄着,确实让褚溥修感觉挺舒服的,但是奶子又泛起一种不满足的痒意,褚溥修就变本加厉把整个奶子都压在赵轲驿脸上,乳尖磨蹭着牙齿缓解着瘙痒,柔软的乳肉贴着嘴唇压在赵轲驿脸上磨蹭着,褚溥修又低低的喘息起来。

注意到赵轲驿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褚溥修咽了咽口水,爬上去又骑了一通,床吱呀吱呀摇了一整晚,淫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褚溥修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操坏了,看天色渐白,急忙夹着一屁股精液溜回了大槐树,还顺走了那支沾满了他淫水的大毛笔。

在赵轲驿阳气的作用下,褚溥修的鬼气越来越强,能化形的时间越来越长,在不是月圆之夜的时候也能溜到赵轲驿床上去吸一吸阳气。直到赵轲驿玩够了,装作发现了他的样子,把这件事挑明了,在褚溥修忐忑的心情里,表明自己不介意分他一些阳气,但是不能在自己被鬼压床的状态下,在保持清醒的时候进行交姌。

褚溥修也确实感觉自己动太累了,在被赵轲驿清醒的时候狠狠肏了一次之后,再自己动总是差点什么,每天都被插的沉浸在高潮里,缠着赵轲驿的样子越发像是一个艳鬼。

随着鬼气越来越强,褚溥修可以离开这个小院了,他的记忆也逐渐复苏了更多,知道自己还有仇未报,但是有天出去了一圈,发现自己的仇人早就死了,失魂落魄地又回来了,但隐隐还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身上的怨气消散了许多,等赵轲驿回来的时候又高高兴兴地缠了上去日常吸取阳气。

第102章 十三、佛子被催眠认为肉棒是木鱼,需要用肉穴敲响,闭眼诵经时喷

【作家想說的話:】

照常感谢一下礼物

感谢崽崽、狗宝宝、没有名字、小宝送的鲑鱼餐!

感谢祁安宝贝送的草莓派!

感谢白鲸鱼送的牛排全餐!

谢谢大家评论收藏和支持,被催眠的佛子献上~

以下正文:

道真盘腿坐着蒲团上,面前威严宝相的佛像,他掌心相合闭着眼睛低声诵经,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眉心天生带有一颗红痣,充满佛性与灵气,俊秀的面容上显现出他内心的平静,灵台一片清明。

赵轲驿托着脸看着这个佛门中被称为佛子的和尚,看起来和佛像在气质上竟有几分相似之处,庄严悲悯,又有他自身的平和与脱俗,不染一丝尘世烟火,让人生不起亵渎的欲望,但这其中显然不包括赵轲驿。

在催眠的作用下道真看不见赵轲驿,也注意不到他正在被注视着。道真空明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阵燥意,他平静的眼睫微微颤动几下,道明诵经的声音更快了一些,企图让自己的心安宁下来,那股燥意却始终盘桓在脑海中。

“身心荡然,得无挂碍。是诸大众,各各自知心遍十方,见十方空”

道真淡色的薄唇翕动着念诵经文,安静的佛堂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梵音,却不再像之前一样让人心生圆满,而是带着充斥不去的心烦意乱。

道真暗叹一声自己的佛心仍未安稳,不再强求只通过诵经来保持灵台清明,幼时耳边木鱼的敲打声也总是会让他心生安宁。

道真从蒲团上缓缓起身,走到赵轲驿身前,神色自然地解开自己身穿的纳衣,随着衣物的松散从身上缓缓垂落在地上,露出洁净如玉的身体。

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僧人,相反,他自小跟着寺庙里的武僧习武,因此身形颀长,线条流畅又不失力量,举止轻捷利落,每一块肌肉都紧实漂亮,胸前两颗粉色的乳粒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身下的肉棒安静地蛰伏着,道真自小禁欲,肉棒的颜色也是浅淡的,一向与欲望无关。

赵轲驿仍旧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欣赏着道真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那漂亮的身体让粗长的肉棒硬了起来,把衣裳下摆顶起一个大包,道真半跪着微微低着头,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解开赵轲驿的裤子,露出里面坚硬挺翘着的胸伟肉棒。

在催眠的作用下在道真眼中,这是他所珍爱的陪伴着他的木鱼,而敲响它的犍稚就是自己的身体,敲击它的声音总是让自己佛心更加稳固。

道真背对着赵轲驿,脊背中间有一条沟,紧致光滑的肌肤在灯火下有一种莹润的光泽。道真掰开饱满挺翘而紧紧夹在一起的臀瓣,露出里面青涩紧致的小穴,大腿分开、身体往下蹲,肛口随着动作微微张开一道小缝,道真修长的手指握住赵轲驿的肉棒对准穴口,肉棒的热度从接触到的穴口处传开。

龟头破开紧致干涩的肛口,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粗大的龟头强行闯入,有一种难以忍耐的饱胀撕裂感,道真眉心蹙起,眉心的一点红痣越发鲜艳。这种痛苦的感觉被道真认为是求佛路上必经的磨难,保持着平稳的面色,眼神淡然地想要继续往下坐,浑然不顾自己从未开拓过的小嫩逼和肉棒尺寸不相合。

赵轲驿握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往下坐,改造上调了他屁眼的敏感度,让小穴变得更加容易出水,紧紧靠缩紧屁眼挤压穴道都会带来麻痒的快感。道真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被赵轲驿制止的,只是当做自己在调整状态罢了。

道真空悬在大鸡巴上方的屁眼夹了夹,一阵酥麻穿过全身,让道真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小穴里挤出一道透明晶亮的淫水,滴落在红润粗壮的龟头上,道真白皙的脸在身体的反应下泛起潮红,眼神却保持着空明,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他失控。

虽然依旧紧致地要命,但靠着肠道里充足的滑腻淫液当做润滑,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已经不会让肛口破裂出血了,肛口像一个肉圈被绷的紧紧的有些发白,很快有充血变成深红色。

肉棒缓缓地深入小逼里,撑开紧致湿滑的肠肉,捅到深处的软肉,把里面顶的微微向内凹陷,敏感的小穴受到刺激死死地绞紧了肉棒,有些控制不住地痉挛。

淫水喷的更多了,肉棒无需动弹就被温热的淫水泡在里面,柔腻软嫩的肠肉挤挤挨挨地推挤着肉棒,让赵轲驿爽的倒抽一口气。

被强行撑开的小逼依旧免不了胀痛,但在这种痛楚里又夹杂着一丝酥痒与快意,道真神情稍稍变色,为了克制这股难耐的欲火,嘴里快速低声地念着经文,用被开始向上顶弄的肉棒插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和喘息声。

“一切世间诸所有物,皆、皆即菩提 ,唔! 妙明元心!嗯啊啊啊心精遍圆,含裹十方”

“反观哼嗯!父母所生之身,哈呼!犹彼、彼十方虚空之中吹一微尘,若存若亡;呜如湛巨海,嗯呃、流一浮沤起灭无从。了然自知,唔哼、获本妙心,常住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