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会把自己冻病的。
俞琬被抱去了浴室,男人开的是淋浴,当一蓬热水劈头浇下来的时候,那股暖意像冬日阳光,从头皮到脖颈,蔓延至四肢百骸,原本微微发紫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终于找回了自己濒临消失的神志时,她却看见男人仍站在水幕外,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眼底晦暗得如这个暴雨的夜。
而俞琬的衣服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因为积水变得越来越厚重,像是某种无形的绳索,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拉扯,可是一整天的高度紧张让她彻底失了力,试了几次都是徒劳。
她急得想哭。
要是有人可以帮帮她就好了,要是他能够帮帮她就好了。
她不喜欢他现在总离自己一步远的距离,她不喜欢….
男人看到女孩走出了水幕,她浑身湿透贴上自己胸膛,朦胧着双眼,颤抖着小手抓住他的,将他的大掌带到了连衣裙侧面的拉链。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再赤裸不过的暗示。
漫天克制和那点可怜的骄傲,突然在她发出邀请的一刻裂缝崩陷。
天旋地转,女孩感觉自己被男人向后一推,两个人一起跌进了雨幕里,男人开始连撕带扯的脱下她的裙子,她的胸衣。
俞琬突然觉得束缚自己呼吸的厚重终于被卸下了,她想喘一口气,却被呛了一口水。就在她通红着脸弓腰咳嗽的时候,男人排山倒海的吻朝自己袭来。
他的唇舌席卷她,攻城略地。准确的说那不是吻,而是带着惩戒的啃噬,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用力,他的犬齿碾着她的唇,不一会儿,她就从雨幕里尝到了铁锈味道。
虽然疼,她却有点迷恋上这样的咸涩味道。
下一刻,已经浑身赤裸的女孩被压在瓷砖上,男人膝盖顶进她腿间,军裤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
“冷?”男人轻笑,湖蓝色的眸子彻底黯了下来,他挤了沐浴露的掌心顺着她脊背抹下来。“还是害怕?”
他的手指像在检查着什么般,从肩胛,锁骨到腰窝,每一寸都不放过,泡沫在肌肤上化开,带着薄荷的凉意,火热手掌在饱满胸乳突然收紧,一冷一热交错,女孩“啊”地叫了一声,抖了一下。
“跳得这么快。”拇指恶意地擦过胸前敏感的红珠。“看来人没淋坏。”
克莱恩开始带着女孩的小手脱自己的衣服,实际上,他的白衬衫已然几近透明,宽肩颈腰,隐约能看到胸前坚实的轮廓和块垒的腹肌,然后是已然湿透厚重的灰黑军裤。
他带着她解开搭扣,褪去束缚。当触碰到童臂粗的火热物什时,女孩小手被烫了一下。
他掰着她的下颌,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从唇瓣蔓延到脆弱颈项,再恶意地一咬,只这一下,就差点见了红血珠。
“嗯…疼…”女孩一跳,挣扎着想逃,却被男主一把扣住了一双手腕。
“嘘…”他手指不容抗拒地探入腿心,“让我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淋湿。”
指节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刮蹭过小肉芽时,俞琬的膝盖突然发软,一股爱液流下来,这莫名取悦了他,他追加一根手指,感受着紧致如处子的内里如何争先恐后绞紧他。
男人喘息变重,胯下滚烫的性器抵上去。“才两根就抖成这样,等会儿怎么办?”
当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女孩的呜咽变成了哭腔,克莱恩突然抽手,在她失神空虚的瞬间,托起她的腿根,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挺到底。
0066 她要逼疯他(H,浴室Play)
那硬挺瞬间侵入了她。
他们有些日子没有欢爱,她还不能完全适应他的巨大,何况这次并没有做足前戏,干涩的甬道拼命挤压着,想把这个过于庞大的不速之客赶出去。
可这对男人来说,这种近似于疼痛的绞紧,带来的却是从尾椎骨直上的战栗快感。
她那里太窄太小,克莱恩只进入了一截就被卡住,男人手掌扣住她的腰,在小腹摩挲,试图安抚,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放松点,让我进去。”
可话音刚落,还未等俞琬反应过来,男人战场上杀伐果断遇强则强的本能就占了上风。
男人猛得沉身,破开层层软肉,一捅到底,再一凿,迎来了女孩一阵惊叫。
“啊”
终于进入了久违的地方,男人缓了几秒,额头抵在她湿漉漉的颈窝,深深喘息。
太紧了,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内里像是有生命般绞着他,湿热、抗拒,却又在他在她里面每一次搏动时,泛起隐秘的吮吸感她要逼疯他。
女孩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翻过身,他开始动了。
“唔…赫尔曼!”
粗长的性器抽出大半,又狠狠凿进去,每一次都撞在宫口。
身前是男人散发着雪松香的滚烫身躯,而身后是冰凉的瓷砖,冷热两重天的刺激让女孩禁不住浑身扭动起来,花径流出了蜜液,越是紧绞,越是湿滑,吸吮得克莱恩头皮发麻。
克莱恩低哼一声,他咬着她的肩,越发凶狠地耸动着,卵囊和臀肉碰撞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着哗啦啦的水声,淫靡得让人耳热。
后入的姿势让女孩的耻骨被顶得一下下磕在瓷砖上。
“疼啊”,里面的快感和外面的疼痛的双重刺激,让女孩哭出了声。她的手胡乱向后抓着,指甲在男人的手臂和腰腹留下了道道血痕,直冒血珠,可后面的男人还沉浸在情潮里,毫无知觉。
抑或是因为疼痛催化了性欲,男人低哼了一声,呼吸愈重,胯下动作也越来越快,俞琬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好像浮萍被他钉在墙上。
这时,他火热的大手包住女孩的手在她的小腹盘桓,轻轻按压,她竟然能隔着肌肤,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粗硬、滚烫,而他还在用力往里顶。
他灼热呼吸喷薄到女孩耳尖,熨烫着女孩本就绯红的脸颊。“我在哪儿?嗯?”
“不要啊,不要顶啊。”男人巨物上的青筋每次运动都刮蹭着媚肉,快感层层叠叠如潮水,女孩在情欲里声音的更娇了,却殊不知这无异于给男人最后的冲刺打了兴奋剂。
“嗯啊….要坏掉了。”
俞琬觉得像要被克莱恩的欲望撕扯得支离破碎了,在翻滚不停的热浪里,男人再一用力,顶到她的子宫口。
男人眸色已经暗得发紫,呼吸急促,他扣住她下巴,强迫她侧过头,如猎豹般咬上她唇瓣已经蹂躏破了的小口子。血腥味更浓重地在呼吸间迸发开来。而他的胯下耸动得好像铁了心要刺穿她一般。
他又对准了宫口撞了一下,一股水液从腿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