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俞琬后来又想,既然她都能发现索菲亚的秘密,那么那个有狗鼻子的盖世太保头子难道一点都闻不出来吗?

0053 爱到死

清晨微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床头柜上,百合花的芬芳与消毒水味混合出一种诡谲的香氛。窗外是被园丁精心修剪的郁金香花园,而留声机里,瓦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正播放到“爱到死”的终章。

这座波兰贵族的疗养别墅如今已被征为纳粹军官的私人康复病房,墙上挂着蛇杖标志和巨幅希特勒画像。

床上,君舍的右胸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而一位金发碧眼的女人正梨花带雨地伏在床边哭。

男人穿着病号服,摩挲着索菲亚柔顺光滑的秀发,这是他最爱的浅金色,富有纯正雅利安人的特色,而不是他头发那常被认为有犹太渊源的深棕色。

“亲爱的,我这不是好好的?”他轻轻抬起女人下巴,对上她碧绿色的眸子,上挑的眼尾仍显出丝丝媚态,可颤动的睫毛暴露出对被抛弃的恐惧。

索菲亚抓住他的手亲吻,眼泪不停从面颊滚落,一直滴到男人手上。

“奥托,你不能不要我。我真的好害怕。”女人低语着,她难得不施粉黛的时候,竟露出大学生一样的清纯感。

男人细细观察这颇为有趣的反差,或许是重伤之下,这位盖世太保头子行事比以前温柔了许多。

他的手指从她下巴处一路逡巡到了唇,失去了口红的点缀,倒是露出了本来的粉晕,又或许因为最近常紧张咬唇的缘故,下唇瓣中间有条齿印。

“他们为难你了?”

女人摇摇头。“没有…但是…奥托,是不是他们都怀疑我?”

男人低笑,“不用担心,只是例行询问。我前段时间只是太忙了,刚闲下来就想要见你。”

这是索菲亚在君舍受伤后,第一次被带来见他。刺杀事件后,她曾一度被盖世太保带去问话。当然,是纯粹的问话。

对于自己长官最宠爱的情妇,即使她确实有嫌疑,也不会像对其他人一样用火棍烫或者鞭子吊起来打。

其结果当然是问不出什么,当然如果真问出什么,指挥官不也下不来台不是?

这期间,刚刚苏醒的上校在被问及对自己女人的处理时发话了,他说她当时的不在场是自己导致的,因为也是他主动说服她去厨房挑选喜欢的飞禽食材。

而之所以她没和其他人一样收到致命攻击,当然是因为四个人中只有她是波兰人。

更何况,如果她真是抵抗组织的女间谍,那应该在行事失败后就立刻逃窜的,毕竟没人会选择暴露以后羊入虎口。

就这样,被盖世太保转述了以上这几条理由的金发美人,当天就被送回了他们在布里斯托尔酒店的爱巢。

在辗转反侧地等待了两个星期后,她才得以见到男人。

他比以前更苍白清瘦了,颧骨都现出来,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甚至整个人都露出些微的脆弱。这还是在他当时刚好在外面躲过一劫的基础上。

她不由得在想,炸药爆炸时如果他真在室内,那么她是不是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

其实在当时,索菲亚从在现场的叔叔那里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心里和所有人一样是失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种自己可以继续“战斗”的欣慰和踏实感。

当然,这种战斗不是在战场上,而过去配合她战斗的人,死了一大半,如今又换了一批。

索菲亚壮起胆,蹲下身,抚摸上男人的脸庞,那道新增的伤疤贯穿眉骨,毫无疑问他是英俊的,可那种英俊却带着一丝嗜血的阴鹜。

她见男人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很是受用,便将双唇覆上,她开始亲吻爆炸在他脸上留下的伤疤,带着一丝膜拜的,一丝讨好的,一丝失而复得的。

如朝圣者在触碰圣物。

她在吻到他双唇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把舌头伸进去,立刻得到了他热情的回应,他扶住她的肩和他舌吻,而受伤他的手试图脱去她单薄的连衣裙。

她今天特意挑了宽松的肩带款式,只一拉扯,一具洁白修长的成熟胴体就展现在他眼前。

*纳粹推崇的雅利安人以金头发蓝眼睛和白皙肤色为最高贵的象征。

0054 不会不要你(H,口)

索菲亚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她盯着男人染了欲色的棕色眼瞳,将他的裤子拉下,那里跳出已然觉醒的性器。

女人俯下身,没有急着吞咽,而是伸出舌头,像品尝珍馐一般,从轻轻点在铃口开始,舔舐他的肉龙和卵囊,一路把顶端溢出的清液也一并吞下。男人肌肉绷紧,喉间溢出闷哼。

她再艰难地张开口,唇瓣包裹住肉冠,顺着柱身往下,熟练地由浅入深吞咽。

直到那物的顶端戳到喉管,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随着湿热喉管的紧缩,像是要把他的性器绞进更深处。

而口腔照顾不到的部分,她则用手用心照抚。

男人开始不自觉的挺腰,把巨龙往前送,他揪住女人头发往自己这边带,迫使她接受更深更粗暴的侵入,两相受力,她的喉管被顶到了极深处。

一种呕吐感随之袭来,可身体越想把它排出,它却进的越深…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

得了趣的他开始在她嘴里挺动,即使幅度不大也足以撕裂伤口,直到她看到那抽动带得他的绷带都渗出了血色。

“够了….”男人一声满足喟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索菲亚索性跪在男人双腿之间,她的嘴稍稍离开了肉棒,那肉棒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的湿热,就被吞入了另一个迷人的小口。

在进入的瞬间,她看到男人仰头,颈侧青筋暴动,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颜色,应该是又扯动了伤口。

她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开始摆动腰肢,因为她知道,快感是最好的麻醉剂。他都不用怎么动,她就速度快到让雪白乳肉晃出淫靡的弧度,随着体内阳物的受力,快意升起,女人开始忘情吟叫。

虚弱的男人极享受这样的贴心服务,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把她用力揽过来,在情潮最汹涌中和她接吻,而另一手还不忘揉弄她浑圆的乳房。

在闭眼之前,他从她碧绿眼里的情欲背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无助和恐惧。

而那恐惧必须用激烈的动作掩盖。

“我不会不要你。”

在男人賁着额头上的青筋释放出来的时候,他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