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1)

“嘿,说话呀!”托尔布拍了拍男人臂膀,莫不是这个巴黎著名的花花公子又看上了朋友的女人?

收回思绪,君舍啜饮一口香槟,只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没否认就代表肯定了,而且看来他还丝毫不惊讶,托尔布和魏特曼不禁又对这帮盖世太保多了层敬畏。对这群躲在暗处的秃鹫来说,没有人哪怕是党卫军能保留住秘密。

“老兄,干嘛偷偷摸摸呢?”君舍又恢复了那种对万事毫不在意的语气。“不如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

“哦,真是巧遇。”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对俞琬来说,即使是在如此热闹的场合,听到她永远忘不掉的轻佻音调,仍让她浑身紧了紧。

在歌剧院,在行刑场,他就是这样,闲适得仿佛在侍弄花草,却把人心玩转于股掌而践踏于脚下。前一秒把人的舌头和耳朵割下,下一秒还能优雅地擦手,再喝一口热茶。

特别是,他在她这还多了一层身份随时可能抓捕她这个“凶犯”的盖世太保负责人。

她太傻了,怎么之前就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他呢?

俞琬能感觉克莱恩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了。

所幸,在男人们互行纳粹礼,又对这位东方美人行了吻手礼后,克莱恩就一直以保护的姿势揽着她,也挡住那些让她不甚舒服的目光。

还没等这位盖世太保头子徐徐引导,魏特曼就径直问了起来:“赫尔曼,这位是?”

“她是我女朋友。”她听到他说。

女朋友,而不是女伴,君舍玩味着这个词,心中有惊异又有讽刺,这才和法国女人打得火热没多久,这就又和人郑重其事介绍起正牌东方女友来。

五个人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尤其是其中两个男人曾因在场的这个女人大打出手,而在场的这个女人,实际上是其中一个男人四处搜寻的犯罪嫌疑人的时候。

“小女士,几个月不见,您的气色更好了。巴黎的生活还适应吗?”就在大家陷入一阵沉寂的时候,俞琬听到那个散漫声音。

她抬起头正撞到那双鹰隼般的棕眼睛里,心下猛得一抖,她知道克莱恩会帮她挡下话头,但理智告诉她,此刻沉默会显得可疑。

俞琬点点头:“巴黎很美,赫尔曼也很照顾我。”

她一紧张,就会把习惯性掐进掌心的小手藏在手包下。

可这样的小动作,在一个资深秘密警察看来实在太过明显了。

作者的话:

今天头有点疼,情绪也莫名低落,写的时候总是删删改改…

我不是职业写手,写这本书纯粹是因为心里有个故事非讲不可,小情迷没拿过推荐位,一个月潜力新书期过了之后收藏就是一个一个这样靠自来水涨起来的,有时候一整天也只能涨一两个,可还是会忍不住刷新后台,盯着那几个数字发呆。

或许是因为从动笔的那天起,我就想好了因为能力和精力有限,这会是我第一本,也是最后一本小说了。所以每一条评论和珠珠,对我来说都特别珍贵。走路时会想剧情,睡觉前也在想,甚至做梦都会梦见笔下的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生活。

数据很难,但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很认真地说: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笔下的角色,对得起小情迷。

每天来追更留言的小可爱们,尤其是ID熟悉的几位,你们每次出现都是我码字的动力~

PS:今天真的有点脆弱,如果这章写得不够好……我下次努力补回来!

你们的非职业但超认真的秃头码字机

0161 真是好人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片刻,这小兔是见到他又紧张了?

手腕那么细,手那么小,他一只手就能折断了,真能握紧凶器割开一个成年男性的喉咙吗?

荒谬。

事实上如果再晚一秒的话,君舍就会看见女孩手心因为握镜片留下的淡红疤痕,好在她这样反无意间把最致命的破绽藏起来了。

俞琬告诉自己不要显得太害怕,想了想,又强迫自己对这个可怕的男人牵出一抹笑来。

她还会对自己笑?君舍手中酒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之前没注意,这复活节兔子连笑起来时也是不情不愿的,眼尾和睫毛都会垂下来,倒真像只低眉顺眼的小兔,两靥还浮出浅浅的梨涡。

明知道有主的兔子是会蹬生人的,可当它摆出这副温顺模样时,他还是鬼使神差想揉揉它头顶。

更荒谬了,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今天香槟喝多了?

而另两位不速之客想的则是:虽然身为希姆莱的门生找个非雅利安人女朋友足够惊世骇俗,但也确实是克莱恩会干出来的事,何况这女人脸够靓,身材正点,又是和日耳曼女人截然不同的温柔。

“小姐是才来巴黎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为您推荐一些有趣的地方。”托尔布已经开始热情插话了。

“谢谢,不过赫尔曼已经带我逛过一些地方了。”

话音刚落,那个让人脑后发凉的声音就又响起来。

“说起来,巴黎最近并不太平,小女士作为一个东方人,出门逛还是小心为妙。”男人手指敲了敲杯壁,每一下又都像是敲在了女孩的神经上。

“前些日子,这里发生了桩麻烦事,就是针对东方人。”

能让这位都觉得棘手,还是发生在花边云集的丽兹,倒勾起了另两位男士好奇心。“奥托,哎你说的麻烦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

由于死者身份特殊,死因又极不光彩,日本中将被刺一事一开始就被上面要求尽量低调处理,这些外人当然不会听说。

而俞琬这边心脏也砰砰跳起来,她看到克莱恩的拳头攥起来,知道这是男人要发作的前兆,又赶忙掐了掐他手臂,越是这时候就越不能逃避,也不能防卫过度。

虽然心下怕得要命,可女孩还是试图组织着语言。

“君舍先生,我去年才来巴黎,也想多知道一些这里的事情,”她顿了顿,“难、难道,又、又有抵抗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