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1)

还没等小声抗议,女孩就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来,她瞪大了眼睛,那是她最喜欢的派克钢笔,前段时间不见了,她找了好久,以为自己粗心弄丢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下一刻,俞琬用来写字的笔就蹭过她自己的乳尖,笔帽冰凉凉的触感激得她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上校偷走小医生的钢笔,是不是很恶劣?”

笔帽一路向下,在她小腹画着圈,她的皮肤太薄了,只稍稍用力,就留下了一条浅红的痕,就和做标记似的。

“每次批报告时…我握着它,就像在握着你。”

女孩咬住下唇,脚趾又羞得蜷起来了。

他的欲望还埋在她身体里,把她本该平坦的地方顶出了一个小弧度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还在搏动着,磨得她难受。

而此刻,金属笔帽正抵在那处凸起上。

“唔….”尾音都碎了。

男人低笑一声,一手扶住她腰窝,一手稍稍用力,故意用笔帽摁了摁那地方。

“啪嗒。”一滴晶莹的液体就这样顺着她腿心滑落下来,掉到木地板上。

女孩周身发软,瘫到了男人怀里去。

可男人还在得寸进尺,笔帽蜿蜒,滑到她湿漉漉的腿心去,隔着贝肉,点了点她被玩弄得红肿的花核。

那里哪受得如此冰凉冷硬的刺激,女孩和天鹅般伸直了脖颈,犬齿陷进克莱恩肩上她之前留下来的咬印上。

现在,我们来重新写份报告。

他把钢笔扔到桌上,挺身一记贯穿,连橡木办公桌都被这蛮力震得发出一声闷响来。

“呃呜….”女孩把真皮座椅抠出好几道痕迹来,又被她扣住手腕,反剪到了背后。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翻过身去,后背贴着他胸膛,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和被钉住了似的,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着。

俞琬能感觉到克莱恩的腹肌每次抽送都在她的腰窝上蹭,硬硬的磨得她发烫,她挪着身子向往前移,又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他怀里。

“乖,别动。”他舔着她后颈,像一头享用珍馔的兽,“最后一次。真的。”

女孩又哭出声来了,再相信他说的话,她就不信俞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勾勒出这对交叠的身影,她的娇小完全给他的宽阔身躯笼罩住,像一捧新雪落进熔岩里。只能融化,颤抖,为他所有。

钢笔不知如何已然被撞落到了地上,墨汁溅开一朵黑色的禁忌的花,一室哭吟与闷哼交织。直到晨曦微露,鸟鸣渐起,这场欢爱才渐渐止歇。

巴黎早春的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塞纳河,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已经抽出新芽,这座城市依然固执地维持着它表面的浪漫,就像一位身处囹圄也不忘涂口红的贵妇。

一辆轿车从里兹酒店一路开出,经过前些日子才举办过阅兵式的协和广场,由方尖碑拐入香榭丽舍大街。

车里,修长手指轻叩着扶手,沿着戴SD袖标的手臂往上是张苍白深邃的侧脸,男人目光扫过金色的大皇宫,车子拐了个弯,凯旋门的轮廓映入眼帘。

不出意外的话,这辆车会在九点半停留在福煦大道84号这里曾是巴黎最奢华的公寓,而如今则是当地盖世太保和保安警察总部。

这座灰色砖石建筑里,厚重窗帘遮住了所有窥探,守卫们穿黑色制服,戴着卐字袖章,目光如狼般扫视四周。随着车辆进出,时不时有人被押解进去,也有人鲜血淋漓地躺着出来。大部分是犹太人、也有不少是抵抗分子与和盟军间谍。

每个经过的路人都会不自觉地加快,所有人都知道这座建筑是个黑洞,吞噬生命的黑洞。

可就在这里,也还能听到从香榭丽舍传来的街头艺人的手风琴声,这座城市被撕裂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是光明的优雅的,另一个是黑暗的残酷的。

君舍,则是黑暗巴黎的主宰者。

0145 难缠的盟友(二更)

“再慢点。”

原本,这位巴黎盖世太保总负责人会每天九点准时办公,可是今晨,他却让司机刻意减了速度。

这并非是为欣赏城市风景,但不妨碍棕发男人的目光带着审视意味的,沿着福煦大道逐一度量一幢幢建筑:哪些是权力的象征,哪些是攀附的对象,哪些是潜在的威胁,哪些又是已被纳入掌控的猎物。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张黑色奔驰从幢石头大宅里驶出来。

它的后座闪过抹黑色不是死气沉沉的制服黑,是流动的黑。君舍的指尖停在半空。

是个女人,黑发如缎的女人。

在错身而过的两秒里,他就认出了她,那双小鹿样的眼睛,不会是别人,就是那只小兔。

他立刻转头,即使车辆已穿梭远去,但多年警察经历练就的眼力还是让他记住了车牌,SS-PR-009,作为掌握全市高级军官基本资料的男人,他立刻知道了是谁,他的老伙计,克莱恩。

她竟然就在巴黎,他们竟然,又在一起了?

好几个月不见,那小兔竟看着更成熟了些,他们什么时候又搭上线的?他并没回味思考太多,因为接下来,他还得对付一位难缠且棘手的客人。

三楼等候室里弥漫着劣质咖啡的酸苦味。

坂本葵已经坐在这半个小时了,这个带圆框眼镜的西装男人是日本驻德国大使馆一等秘书,而他身边的,则是翻译与使馆武官松冈少佐。

原本他们此次要求的是面见法国盖世太保和保安警察总警监斯派达尔中将,但对方“贵人事忙”,只能退而求其次,拜访盖世太保方面的负责人。

金发女秘书十分抱歉的为三人续上已经见了底的咖啡,而穿黄绿军服的松冈已明显不耐,“噌”一下子站起来。

门恰在此时开了。

副官面无表情地将他们请入了总负责人办公室,眼镜男人看了看表,九点四十整。

这是个两层挑高的空间,墙面挂着巨幅卐字旗,旁边是希特勒的画像,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缝洒下来,正好打在访客的脸上,逼得人不得不眯起眼睛来。

而比阳光更刺眼的,是面前这双如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