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还在……”侍女被呵斥的心慌意乱,刚才她的确看见樊灵川在对段容盈动手动脚,怎么一眨眼功夫人就不在了。
随后他再听人回禀说樊灵川现在还在看药炉煎药。
“下次再胡说,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樊灵川晓得自己逃过一劫,还好他耳朵灵,老远就听见脚步声,赵怀清这样的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下定决心要带段容盈离开这里!
0125 善良小太医黑化ing
段容盈的谷道破碎,取出玉势的时候,鲜血淋漓沾满了玉势柱体,她倒在床上奄奄一息,赵怀清倒是觉得无关紧要,反正死不了,只是多受点苦罢了。
段容盈素来身体健壮,从小到大鲜少生病,这一回,她可受了大苦,不仅高烧不退,换药的时候扯到菊穴撕裂处,她疼的面色苍白,浑身冷汗湿透,却毫无办法。
残酷的虐待还在继续,赵怀清自以为自己算是很体谅段容盈了,看她生病也不操弄嫩屄菊穴,只是按住她的头逼迫对方给她口交,几次口交下去,她身体愈发的差,常常身体刚好好转,就被赵怀清折腾的又病重几分。
偶尔也会有温情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也不一直想着这档子事,他搂着段容盈同她说话,他会说从前他们小时候的往事,柔情蜜意的时候,也会忽然狠狠的亲一口对方的嘴唇,随后,他总是没来由的纳闷段容盈为何这样喜欢师重光,他心里介怀此事,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叛徒。
樊灵川劝赵怀清许多回,让他节制这种事,甚至委婉的请求在段容盈身体好了以前不要再欺负他。
然而说教无用,赵怀清不介意一个疯子怀上他的孩子,他只在意孩子将来的母亲不可以一直疯疯癫癫的。
冬日难得天气清朗,段容盈生了大半个月的病,病好了,她抱着枕头沉默不语,她从前还会哼唱几首听不出曲调的歌,如今整个人就像一片死去的湖泊,微风略过,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樊灵川看这幅沉寂的模样,心里悲苦,从前她还会哭,还会笑,如今就只剩满腹的苦楚无处诉说了。
他走上前,轻轻的往段容盈的嘴里塞了一颗甜滋滋的汤,段容盈含在嘴里也不嚼,更尝不出一丝滋味,她只是歪着头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枕头,樊灵川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两年前的糖是为了不让她有孕,现在这颗糖,却又是为了让她神志清醒有所好转。
段容盈含了许久,终于有一丝糖穿透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抬起头,对着樊灵川突兀的笑了一下,随后,笑容转瞬即逝,她又重新变成一具美丽的躯壳,仿佛刚才的莞尔一笑是樊灵川的错觉。
日薄西山,段容盈变得惶恐不安,她快速跑进屋子里躲起来,她没地方躲,躲来躲去还是被子紧紧的蒙住头,可是那个坏人每一次都能找到她,然后欺负她,这可怎么办呀?
段容盈很害怕的等到了赵怀清,紧接着又是那种事,段容盈身体好了,赵怀清忙碌了一天迫不及待的想让段容盈怀上他的孩子,段容盈哭了许久。
而樊灵川站在屋外,他决定做点什么,譬如带她走,逃到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再譬如杀掉赵怀清一了百了……
很快,樊灵川被自己心中的恶念吓到了,他是救苦救难、妙手回春的再世扁鹊,哪里能做杀人这种恶事,可亲眼目睹段容盈被一次次奸污侵犯又像是钝刀子割肉,刀刀刺痛他的心肠,听到段容盈的求救和他只能压抑自己的作为,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0126 小太医妙计得逞,表哥忍痛放走盈盈
段容盈过了一个不算孤单的年,赵怀清一有空就来陪她,然后闹她折腾她,漂亮的肌肤总是布满情欲的淤青。
樊灵川默默的给她上药,安慰她,尽管段容盈现在听不懂人话,可樊灵川把她当人,在宫里,他受皇后所迫,只能为好友顾玄青的染指善后,可现在,他是自由的,他不会屈服于各种黑暗。
樊灵川想不顾一切的带她走,然而细细思索过后,他意识到他没有能力永远照顾一个美貌却毫无自保能力的的小疯子,倘若有一天,他出了意外无法保护段容盈,等待对方的一定是沦落为其他男人欲望的精盆,或许她会沦落风尘,只要有钱就能玷污她,又或许她会被其他位高权重的男人看上,关在后院日夜奸淫强暴……
樊灵川想到这种可能就感到毛骨悚然,那么只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现在,他又要让段容盈神志恢复清醒,又要带段容盈远离赵怀清。
这个说起来很难,可实际上很简单,樊灵川很快想到了赵怀清的王妃和宫里的那位皇后一样善妒,他于是偷偷摸摸的在王府里散播谣言,说赵怀清在小院养了个美貌的小妾,就等着小妾肚子大了取代王妃。
这一招很有效,王妃一直以为后院的是赵怀清表妹,两人并无苟且之事,结果听到传言细细打听了拷问了一番才晓得原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当下王妃怒气冲天,自以为段容盈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又回忆起当日她们两人第一次见面,段容盈就对自己丈夫动手动脚,她气恼勾引了他年轻的丈夫,狐狸精还想取代她的位置,简直做梦,又恨赵怀清就在眼皮子底下竟然金屋藏娇。
总而言之,王妃勃然大怒,她带着人浩浩荡荡要去找段容盈算账,结果到了小院王妃才发现下人口中美貌充满野心的小妾只是一个终日抱着枕头,披散着头发沉默不语的小疯子,她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身上布满淤青,十分可怜的光着脚坐在台阶上,这样的疯子如何能勾引人,更不必说取代她的位置了。
可段容盈无辜,赵怀清就未必了。
他的王妃本是个骄傲的公主,如今被他撇在一边,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大吵大闹好几回,闹着要让他把段容盈送走,赵怀清为了宏图大志终究是屈服了,他将段容盈送到乡下的小院,从前他一天看段容盈好几回,现在十天半个月也不能偷偷摸摸看她一回。
送段容盈离去的当天,赵怀清对樊灵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段容盈的病治好,千万不要欺负段容盈。
樊灵川表面不显,心里默默的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出生吗?
然而赵怀清依旧不放心,派当初欺负段容盈的那四人暗中保护段容盈和樊灵川,赵怀清看不上樊灵川,他嫌樊灵川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兵荒马乱,真有个事,说不定便直接抛弃段容盈逃命去了。
但那四人当初又对盈盈做了那种事,他又命令几人不是万不得已,不许出现在段容盈面前。
草长莺飞二月天,高高的苍穹略过一群南飞的小燕,微风透着一丝凉意吹拂两人的身子,石缝中钻出一丝嫩嫩的青草,草地零星开出几朵细碎的小花。
段容盈坐在后门的石阶上,她空对着湾湾的河流,只是依旧是个痴傻的疯子,樊灵川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在他充满生死离别的人生中,凭空出现的段容盈像是翩然而至的蝴蝶仙,美丽,破碎,却让他无法忽视,他还年轻,并且不懂痴男怨女的情感纠缠,更不知何为情物,可他总是担心段容盈,记挂段容盈,对于茫然的未来他毫无规划,此刻,他只想永远和段容盈在一起。
不远处的商素澄望着段容盈和樊灵川,不满的对师重影道:“王爷糊涂了,竟然这种文弱书生伺候夫人。”
商素澄生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脸颊却如同奶油似的嫩生生的,若是打扮一般,他成了娇俏可人的女郎也不突兀。
师重影不说话,一旁的贺兰燕笑道:“王爷说了,让我们没事没出现在夫人面前,你忍忍吧。”
贺兰燕生的风流倜傥,一身的贵气,剑眉星目,笑意盈盈,十足的富贵公子模样,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然而举手投足之间,自带风流。
俞泉飞冷冷的道:“王爷也说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出现,我们宰了他,不就可以出现在夫人面前了嘛。”
俞泉飞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本就阴郁英俊的面孔增加几分可怖的晦暗,动了杀心,却顾及到段容盈的病不能生。
唯有师重影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0127 和女装大佬重逢,女装大佬洗澡趁机内射笨蛋美人
夜里,天下起了绵绵的细雨,段容盈无知无觉的坐在台阶上淋雨,樊灵川还在煎药,抽空看了眼段容盈,发现这小祖宗又光着脚跑出来,他顿时急眼了。
樊灵川跑过去一把拽住段容盈将她拉进屋内,一边用巾帕给她擦洗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别人说你疯了,我看你不是疯,你是傻了,连冷热都不晓得小傻子。”
段容盈歪着头没有说话,她还在混沌的世界里寻找师重光。
樊灵川看她这样,也不说话,将她锁在屋内,脱去湿漉漉的外衫就去烧热汤为她梳洗里面的亵衣亵裤却是半点不敢触碰,甚至衣服贴着对方玲珑身段,露出肉奶奶的大胸淫乳,樊灵川吓得落荒而逃,赶忙跑去厨房。
烧热水的时候,樊灵川还有点脸红,平心而论,他已经数次看过段容盈的裸体,可他们一不是夫妻,二来男女授受不亲,段容盈又疯了,天瓜田李下,他岂不是有欺负段容盈的嫌疑?
他还在纠结,樊灵川自诩为君子,即是君子,又怎么能趁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人便宜呢?
樊灵川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他想象段容盈赤身裸体任他梳洗的画面就羞得满脸通红他这辈子也就只看过段容盈一个女子的身体,他还在反复思考段容盈自己脱衣梳洗的可能性有多大,一不留神,药炉蹦出的火星子将他的衣服少了个洞。
他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继续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