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清挟天子以令诸侯,和赵元冰的皇位之争已有眉目,他似乎有了落败的可能,但他不认输,即便输了……
赵怀清笑了,左右也不过是个死,他从一个小小的皇子混成大成的摄政王,权力、财富、地位他都有了,百年之后的史书或许会记载他是罪不可赦的乱臣贼子,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他威风耍过了,风头也出够了,这辈子也够本了。
院内又传来一阵听不清的小曲,伴随着的清风朗月,段容盈抱着一个枕头充当自己的孩子,她神志不清,却依旧记得珠珠和师重光。
赵怀清叹口气,他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自己王妃是大月公主,谁也不能夺走她的性命,可盈盈……
赵怀清有些后悔当初将她逼疯,他嫉妒师重光,嫉妒任何一个得到段容盈的男人,他晓得自己当初的行径乃是卑鄙下流,可他就是忍不住怒气。
他找了几位城里有名的大夫给段容盈看病,然而无数的苦药喝下去,段容盈依旧疯疯癫癫,赵怀清心里难受,盈盈即便千般不好,万般不是,可终归能够对他的感情有所回应,可她现在疯了,对自己的一切言论都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只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赵怀清难过的心都要碎了。
赵怀清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段容盈恢复清醒,只要她能好起来,他就把珠珠还给她,他不欺负她了,他也不骂她了,更不嫌弃她被其他男人弄大肚子。
等她好起来,不疯了,他就和盈盈和好,盈盈不理她没关系,他们从前也闹过矛盾吵过架,送盈盈好些有趣的小玩意,再说几句软话,他们也就和好了,盈盈实在不理她也没关系,他们已经睡了,珠珠又放在自己身边养着,要是他们有将来,那珠珠得喊自己爹,等到时候盈盈给自己生个儿子,他儿女双全,盈盈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会原谅他的,。
盈盈为什么爱师重光,不就是是因为师重光对她好,等她好了,自己也爱她,也对她好,他都不计较盈盈像个不要钱的婊子一样被很多男人睡了,她哪里有脸不原谅他,不爱他呢?
赵怀清对自己很自信,又打心眼里看不上已经被男人轮番玩弄糟蹋的段容盈,只是对方疯了,他不好和疯子一般计较,只能自作主张,自顾自的和段容盈的恩怨一笔勾销。
到了夜里,赵怀清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段容盈的丈夫,他将段容盈的衣服脱了,掰开对方细嫩的腿,露出中间鼓鼓的粉白的干净的美穴,赵怀清支着鸡巴舒服的捅了进去。
段容盈一声闷哼,她不舒服,可没办法,一个疯子罢了,谁也不在意她疼不疼,男人在她身上舒服的发泄欲望,她疼的要哭,她忍耐不住轻声的喊阿光,可是阿光怎么还不来?
发泄完了,赵怀清在段容盈体内深深的内射,他想对方尽快怀上他的孩子,段容盈只是呜咽一声,她的世界一片茫然,只容纳的下师重光和她心爱的珠珠,她记不得表哥,也记不得其他对她很坏的人,她稀里糊涂被男人强暴内射,她只晓得疼,眼前这个对她絮絮叨叨的人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对方的头颅渐渐幻化成兽形,像是狼,又是虎,她内心产生极大的恐惧,她害怕的缩到床角,她盖住被子,希望阿光早点来带走她。
赵怀清不肯罢手,只是强硬的将对方搂到自己怀里,这场戏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唱得寂寞,他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夜深,屋内静悄悄的,良久过后,只听见赵怀清长叹一口气。
0124 笨蛋美人被坏表哥惩罚,屁眼吃玉势
腊冬时节,樊灵川走街串巷,为人免费治病,赵家兄弟围绕着皇位的战争波及到了平民百姓,百姓日子过的很苦,自从段容盈走了,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在太医院任职,随便找了个由头就辞官到民间。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找回段容盈,可是他一直担心对方,段容盈不聪慧,好欺负,生的又漂亮,她又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沦为沦为男人的玩物是迟早的事。
而给师弟师重光的信件一直无人回应,从前他们师兄弟之间不会一直毫无联系,至少三个月会互发信件报平安。
一直到祁王王府张贴告示要找民间厉害的大夫为一位贵人治病,樊灵川直觉他们口中的贵人就是段容盈,他想见见段容盈,如果对方过的很好,他自然不必再牵挂,可若是过的不好,樊灵川心想那他就带她走,他不欺负她,他会对她好的。
不管是为了段容盈还是为了师弟,他都要去祁王王府。
樊灵川医术高明,又给百姓免费治病,被治病的病人往往药到病除,因此他在民间口碑极好,甚至被人赞誉再世扁鹊,当他他提出要给祁王王府的那位贵人看病,祁王王府的人自然乐意接受,他也就很自然的就进入了祁王所在的府邸,让樊灵川没有想到的事他去的地方不是祁王王府,而是偏远小镇里的一座侯府,他猜想的也没错,需要看病的病人竟然真的是段容盈。
赵怀清很在意段容盈的病情,他在樊灵川面前也并不拿乔,甚至亲自带他去见段容盈,赵怀清并不知道樊灵川和段容盈的前程往事,也不知道他和师重光是关系极好的师兄弟,他只是以为樊灵川是个医术高明的民间大夫。
穿过芳草萋萋的小院,推开紧锁的院门,段容盈就在院子上的台阶坐着,她抱着枕头,光着脚,披散着头发,她肌肤被冻的发紫,可她浑然不觉,亲昵的抱着枕头唱着歌,仿佛怀里的是她的孩子。
“盈盈,盈盈!外面冷,你怎么又在这里坐着?快回屋子,屋子暖和。”赵怀清对着段容盈跑过去,他急忙解开自己的大氅披在对方身上,段容盈抬起头,她认不清对方,对方依旧是兽面,也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
她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害怕,抱着孩子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随后躲在床角盖着被子,希望对方不要看见自己,他赶紧离开这里。
赵怀清心里沉闷,却又故作轻松的对樊灵川道:“真是让你见笑了。”
樊灵川明白段容盈一定被祁王欺负过,她怀中抱着枕头,或许她有了孩子,只是孩子流产或者被夺走了。
当他提出疑问询问赵怀清,赵怀清沉默片刻,向他承认这个事实,并信誓旦旦的说孩子是他的,至于段容盈怎么疯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夜过后,段容盈就忽然变得疯疯癫癫了。
樊灵川自然不信,段容盈肌肤柔嫩,不喜情欲之事,当初他用了春药一步步让段容盈变成了可以感受性爱快感的小淫娃,可是停了药,那药效会渐渐衰退,他可以想象这两年,段容盈被面前人面兽心的祁王侵占强暴许多回,以至于被迫生下孩子,孩子又被他狠心夺走,这才失望发疯。
进入屋子,段容盈依旧吓得用被子盖住身子,樊灵川走上前拽住她冰冷的手替她把脉,她心脉皆乱,气血亏虚,她的确被男人硬生生的给逼疯了。
段容盈吓得一声不吭,再过不久,坏人又要欺负她了,她真的好疼,她不喜欢做那些事,她吓得呜呜咽咽的哭,樊灵川眼圈不知不觉的湿润了,段容盈依旧认不出他了。
他开了药方,便被赶出去,祁王让他亲自煎药,然而没走两步,就听见屋内传来段容盈细微的哭腔,他愣住了,站在原地,紧接着是让人面红耳赤的男欢女爱之声,夹杂着段容盈呜咽的哭声,她在喊疼,可是性交依旧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还没有休止。
一直到了晚膳时间,樊灵川端着药回来,门口的侍女不让他进,樊灵川呵斥道他的药只能他喂,如果不听他的,他就不给贵人看病了。
侍女无奈,赵怀清之前有交代只要和段容盈的病情相关,一切都听大夫的,于是只能让樊灵川进入院内。
赵怀清因为要陪王妃用膳,院内只有段容盈一人,段容盈刚被强暴过,她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屋内点着豆大的烛火,她手脚都被红艳艳的绸缎捆绑过,绸缎丢弃在一旁,她在床上痛苦挣扎,乌黑的头发黏在脊背上,愈发映衬着她胜雪的花颜肌肤,她浑身皆是青紫的淤青,精液顺着蜜穴缓缓流在她的大腿上,嫩屄屄口被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一对饱满的雪白大奶上满是咬痕伤疤,看起来像是过度吸吮啃咬的痕迹,樊灵川看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急忙将她松绑,然后把她的衣服合拢。
段容盈一直在哭,哭的很惨烈,她一直哭着喊疼,同时又在喊阿光救救她,樊灵川愣住了,阿光是不是指他的师弟师重光。
然而段容盈现在疯疯傻傻,什么问题也答不上来。
他给段容盈喂了药,段容盈不知为何,喝药却是很配合,很好喂,就连吃饭,也细嚼慢咽,尽管她吃的味同嚼蜡,吃不出滋味。
吃完了饭,段容盈又在喊疼,她疼的落泪,樊灵川一贯自诩为君子,方才自然不敢多看,如今细看这才发现赵怀清竟然在段容盈的谷道菊穴处塞了一根硕大玉势,有婴孩拳头般粗细大小,小臂般长短,菊穴被糟蹋,谷道也流了血。
原来今日段容盈被干的狠了,不仅抗拒赵怀清,同时一个劲的喊着师重光的名字,这是为了惩罚,也是为了发泄他的不满,他本就在意段容盈被低贱的师重光睡了,如今又听她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师重光,更是郁闷愤恨,于是将她捆绑起来操弄菊穴,他打定了主意要折磨段容盈。
菊穴许久没有被干了,夹的赵怀清肉棒疼,肉刃一次次摩擦着紧致的甬道,黏膜和鸡巴不断发出“啧啧”水声,舒服的内射后,他抽出鸡巴,缓缓流出的精液上渗出一丝丝血迹,一时间,赵怀清心里有些满足,就好像他把段容盈破处了一样。
随后为了留住这个“第一次”,他找了玉势塞入段容盈的谷道里,段容盈被赵怀清折磨的几乎要疼昏过去,可赵怀清丝毫不在意,在他心里,段容盈早就是失贞的破鞋了,甚至带有一丝惩罚和占有的意味,他故意找的这样粗壮的玉势塞对方的菊穴里,他要惩罚这个当了破鞋的小骚屄,淫娃荡妇天天喊疼,好像自己还是处子一般,可屄和屁眼早就不知道被鸡巴肉棒进出多少回了。
段容盈挣扎的很激烈,他索性就用绸缎将她的手脚全部捆住。
赵怀清甚至感叹盈盈生的真美,脚踝纤细,肌肤雪白,红绸缎捆绑在她身上再适合不过,可下手依旧狠辣,娇嫩的甬道本就不适合被鸡巴进出,更何况是毫无人性的强奸过后的惩罚。
被油润涂抹的玉势一点点的进入菊穴,才进入一小半就被卡住了,将玉势竖起,随后他抱住段容盈,分开段容盈的腿,掰开段容盈的雪臀,菊穴抵住玉势,然后利用体重,一点点的逼迫段容盈吞吃这样粗壮的玉势。
段容盈挣扎的很厉害,哭的也很惨烈,赵怀清也曾有过片刻的心软,可很快,随着段容盈对师重光的求助,怒火妒意占据上风,他铁石心肠,一定要惩罚段容盈的淫荡下贱,竟对一个死侍念念不忘。
樊灵川被赵怀清的心狠手辣所震惊,更是肯定段容盈是被赵怀清所逼疯,可眼前,又该如何是好,要是将玉势取出,难保两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可若是不管,段容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的摸屁股上的玉势,她想取出,可硬是取不下来,玉势死死的卡住屁眼。
樊灵川陷入两难,他见不得段容盈受苦,还没等他纠结,赵怀清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段容盈的小院,他推开门,就看见在床上不停的挣扎想要取出玉势的段容盈,而樊灵川却不知所踪。
赵怀清马上转换笑脸,看了眼桌上的饭和药,搂着段容盈夸奖道:“盈盈好乖,还会一个人吃饭喝药了。”
随后又瞪了眼屋外的侍女,呵斥道:“你说那个大夫是贼子想玷污夫人,贼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