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筠?”

“是我。”

蒋诀松口气,“你怎么了?”

“涂药。”

“……要帮你么?”

“我够得着。”

也是,云筠涂的地方应该是奶头和阴蒂,不用帮忙。

但蒋诀还是没走,走廊响起了急促的早读铃。

同时,他听见隔间门开锁的声音,门掀开了一个缝,里面的人埋怨道:“好疼,我下不去手。”话音刚落,一支药膏从门缝里递了出来。

蒋诀毫不犹豫拿了药膏,进入隔间,反手把门锁上了。

云筠已经用嘴叼好校服衣摆,短裤脱了一半卡在膝盖上,露出赤裸的身体。

乳尖和昨天比起来,没那么红肿,但两边的奶并不对称,蒋诀咬过的一侧始终飘着红,视线往下游,阴蒂还是肿的,微微从屄缝间探出头,像快要绽放时露出一点花蕊的花苞。

三颗圆圆的肉球,分别都嵌了银珠。

云筠含着衣服,话语不清:“快点,早读了。”

蒋诀调整着呼吸,在食指指腹挤上黄豆粒大小的乳白色膏体,用拇指揉搓化开,靠近云筠,“先涂哪里?”

“你有两只手。”云筠提醒。

蒋诀咬了咬牙,又给另一只食指挤上药膏。

两根手指同时抚上云筠的乳尖和阴蒂,被手心温度热融的膏药甫一碰上,云筠便战栗起来,在蒋诀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衣服咬得更紧。

“我搓了?”蒋诀问。

“嗯……要把药揉进去吸收……你不用管我疼不疼。”云筠解释着,两手下意识圈住蒋诀的腰,抓住他的衣服。

两个人的距离于是又近了几寸,蒋诀右手在上,食指在乳尖红晕处打着圈,把药推开,药膏很滑,于是手指在肌肤上毫无阻力,轻拢慢捻,搔过乳孔时云筠会哼出声来,把脑袋埋在他肩颈,像求饶般拿鼻尖去蹭蒋诀。

而左手的拇指则按在阴蒂上下左右地捻,蒋诀不敢用太大力,坦白说他比云筠还紧张,怕又给这骚浪但脆弱的器官弄坏了。

另外四指兜住逼,包裹好阴唇,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一下,惹得屄口又吐花液,一吸一缩。

“呃……嗯…慢一点点,疼,疼……。”云筠抓蒋诀的衣服抓得更牢,隔着衣服,蒋诀也能感受到云筠的手指在挠他的背,他想往后躲,奈何已经被十八岁的大个子完全按在了墙上,丝毫没有闪避的余地。

蒋诀听见自己吞唾沫的声音……如果不是左手拦在云筠的屄和他的屌之间,恐怕云筠已经能贴身感受到这阳具有多硬了。

蒋诀还在给他揉药,堪堪五分钟,药物还没完全吸收,他的左手手心已经全是湿液,这是云筠逼朝外滴的水。

云筠憋不住声音,松开了嘴里的衣服,靠着蒋诀的胸膛,张着嘴大口呼吸,津液流了一些蒋诀的校服上。

“蒋诀……”云筠哼哼地叫他名字,“蒋诀,你伸一根手指进来……一根就好……唔……!”

蒋诀没有丝毫踌躇地塞了中指进入阴道口,塞进半截,有了阻力,他便停在那儿没再继续,问:“……够吗。”

“嗯…够、够了。”云筠承受不了太多,穴肉滚烫,绞着那半根指,他两腿夹紧拼命地吸食,阴蒂则不断地受到手指和药物刺激,奶头也被药膏抹得发烫。

药效上来之后便会发热,说明已经完全吸收了。

云筠让蒋诀差不多可以停下来,但是蒋诀没有停,塞入阴道的中指反而又借着逼液润滑往里探去。

--------------------

给奶头和阴蒂涂药

10

“……!”第二根手指塞进来的时候,云筠吓得睁开了眼。

他没有想到事态会失控成这样,蒋诀把他翻了个面,云筠每吐出一口气,都会在冰冷的墙上聚成水雾。

裤子脱了一半,屁股后压上来一根炽热的肉屌,直直竖着陷入股缝,蒋诀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了他身后,两只手掰扯开他浑圆的臀肉,蒋诀粗劣的喘气吹在云筠耳廓,惹得他耳朵发痒,又发烫。

云筠不知道,蒋诀那根性器已经硬了多久,前端都溢水了。断断续续要算时间的话,从昨天开始,蒋诀没有真正疏解过。

“什么时候让我操你?”他问着,压低了肉柱,身下冒水的肉头已经抵在了云筠由于紧张而缩闭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破进去,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云筠发着抖,被蒋诀突发的行为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之间只有蒋诀血脉喷张的气息,蒋诀丝毫等不了云筠的应答,想把鸡巴往肉逼里戳,奈何云筠过于紧张,又或者是药效发作后太疼痛,红李似的龟头堪堪进入半只就让那嫩肉排斥着往外推。

“操……”蒋诀冒了一头的汗,想换个角度操进去,云筠颤颤巍巍地开口了:“蒋……哥哥…下次,下次再肏……”

下次。鬼他妈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蒋诀快被云筠弄疯了,摸到手的逼没得肏,他妈的给他在这涂药,他又不是阳痿。

“真的……”云筠细弱地抽着鼻子,“我好痛,伤口好痛。”

蒋诀抬手由后碰了一下云筠的脸,好像真的碰到了眼泪,他不得已把鸡巴压低了一点:“知道了,不操逼。”

“……嗯。”云筠转过头,对上蒋诀装满了欲望的眼睛,蒋诀低声说:“让我操一下腿总行吧。”他顿了顿,亲了一下云筠的耳朵,肉棒一下下戳着腿缝,哀求道:“云筠我求你,让我操一下,就一次…我快死了。”

这回云筠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蒋诀忍不了分毫,掐一把云筠的腿肉,云筠疼得双腿条件反射般并拢,蒋诀便把粗长的驴屌塞进了白花花的大腿之间。

蒋诀的阴茎长,操穿了身下人的腿,一闯到底,阴茎从两腿前端冒出来一个小头,又抽回去,来回地磨着,磨得两腿之间汗淋淋,像极了阴道里分泌着淫液。

云筠浑身都是水,他的汗水不比逼水干净,同样是能让蒋诀发情的骚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