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

裴司远这样来来回回数次地试探着,意图昭然若揭,可顾宁悠却不想遂了他的愿,他那硕大的龟头光是撞击碾磨着她的花心就让她难以忍受,更别提深入进去,那样的情景她连想都不敢想。

这下顾宁悠心里是真的害怕了,连忙软着声音连连求饶,“远远……别……真的不可以……唔……”

这样的求饶在往常每次都是奏效的,可今天裴司远却对此置若罔闻,他甚至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不给她再次出声的机会,同时又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那娇弱的子宫口一开始还严防死守着,渐渐地也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用力的撞击,在不知道第几下的撞击后,竟然真的被男人找到了破绽微微张开了小口,裴司远没有错过这样的好机会,腰部猛地一沉,将自己的龟头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要死了!

那龟头撞进她的宫口的一瞬间,顾宁悠被插得双腿都猛地绷直,那地方又小又嫩,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的侵占?

她真的不行了,她感觉自己要被裴司远干穿干透,彻底玩坏了。

她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男人把性器抽出去时,她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几乎是在眨眼之间,那粗长滚烫的阴茎就又一次顶了进来,被操开的宫口还没来得及闭上就又一次承受了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这次他撞得更深了,第一次被他顶进宫口的时候他还只是进入了小半个头,这次却几乎将大半个龟头都埋了进去,这种被人完全占有的饱胀感让她难以忍受,要不是男人还在动情忘我地吻着她,她肯定已经哭出声了。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过后,那硕大的龟头也顶的越来越深,最后彻底地埋进了那紧窄狭小的子宫口里,在她的子宫里一阵肆虐,顾宁悠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疯了,最开始她还觉得她疼得几乎就快要昏死过去,可渐渐地她发现在那样疼痛难挨的同时,她的身体深处还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这种快感与单纯地被男人?H穴是不一样的,甚至隐隐有了一种胜过一头的趋势,销魂蚀骨,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疼痛伴随着快意从身下传来,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裴司远忽的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从正面又一次贯穿进入,那龟头毫无疑问地再次被她那早已被?H熟?H透的子宫口吞没,这一下正面的冲击太过激烈,直接将顾宁悠送上了高潮,脑中像是有绚丽的烟花在一阵阵地绽放,高潮后的子宫口剧烈地吸吮着男人的龟头,逼得男人精关大松,就那么将他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进了她的子宫里,顾宁悠被他射的小腹发麻,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啊……嗯啊,远远……真的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那刚刚得到餍足的阴茎没过多久就又硬挺了起来,又一次开始肆意蹂躏抽插她的小穴,那龟头碾压着她的子宫,搅动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让顾宁悠感觉又满又胀,可刚刚高潮后的小穴敏感至极,男人才没插几下,就又轻而易举地挑逗起了她的情欲,教她浑然忘我地娇吟起来,完全忘却了自己在几十秒前刚说过的拒绝之语。

裴司远亲了亲她的唇,哑声问:“宁宁,喜不喜欢我干你?”

裴司远的话听的顾宁悠面红耳赤,裴司远在性事上一向话少,虽然偶尔会说些让她羞耻的骚话,但从来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这让她脸颊发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裴司远却又重重地插了几下来逼问她:“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好喜欢!”

顾宁悠知道他不得到一个答案不会善罢甘休,于是顺从着他的意思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但这实际上也是她的真心话,她喜欢和裴司远做爱的感觉,没有剧情的影响也还是喜欢,哪怕是被他蹂躏着娇嫩的子宫,又疼又爽时,也还是喜欢。

“那我呢?”裴司远眼眸微眯,忽的揭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毛巾,“你喜欢我吗,宁宁?”

怎么又来?不是早就问过好几次了吗?

“喜欢……”可能坠入爱河的男人就是这样缺乏安全感的,顾宁悠心头泛着丝丝的甜蜜,此时也乐得哄他,“喜欢你……”

“远远?”

眼前的男人用那种缠绵炽热的眼神望着她,即使不发一言,也让顾宁悠觉得有些害羞,她刚想再问,裴司远却托起她的臀部带着她往床边走去,将她压在床上进行了又一轮的侵占。

“我也是。”

在顾宁悠累晕过去之前,她终究是听见了男人给她的回应,那声音里含着绵绵的情意,让她心动不已。

裴司远望着昏睡过去的顾宁悠,唇角微微勾起。

今晚他走了一步险棋,为此他时刻都小心谨慎地提防着,生怕自己出了任何差错,直到此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确实是心急了些,但是还好……

“我赌赢了。”

没过一会,他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眼眸如窗外的夜色般深沉,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直到听到怀里女人梦中的一声嘤咛,才好像是突然回过神了似的,面上的神情又柔和了下来。

他将自己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宁宁,晚安。”

0038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

第二天早晨。

顾宁悠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面,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走了吗?

听见外面没了声音,顾宁悠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却没想到自己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裴司远,慌忙将被子又拉了起来。

“害羞什么?”裴司远看着她这自欺欺人的动作,心里有些想笑,“又不是第一次了。”

昨晚对她来说就是第一次啊,以前她都是受着剧情的影响的,昨天可没有,做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醒了以后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羞涩,所以她才不好意思看他。

“你不是要忙工作嘛,怎么今天还在这里?”顾宁悠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谁告诉你我还有工作的?”裴司远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项目已经谈完了。”

“啊,这么快就谈完了吗?”顾宁悠这才把头探了出去,因为在被子里面闷得太久,她的小脸和鼻尖都泛着红,“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回国了?”

“不用急于这一时半会回国,在这里再待几天。”裴司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声音也温柔得近乎宠溺,“当初说好的,不忙的时候我会陪你。”

原来他还记得……

顾宁悠觉得似乎有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头划过,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她咬着唇低下头不去看他,不想让自己就这么落了下风,“哪有你这么任性的老板,抛下员工不管就顾着自己玩。”

“公司倒也不至于少了我一个人就运转不下去。”说话间裴司远拉开了被子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搂了个满怀,“而且,工作哪有陪你重要?”

顾宁悠的脸更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裴司远轻轻地抬起怀里女人的下巴凝望着她的眼眸,“宁宁,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顾宁悠心里害羞又甜蜜,只轻声应道:“好。”

这样近距离的眼神触碰将他眼底的情意暴露的一清二楚,那般真诚而热烈,让顾宁悠心跳地愈发剧烈。

裴司远这人平日里性子淡漠,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说起情话来还真是要命,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这么会说情话。

她感觉自己和他的身份都对调了过来,以前话多的那个人都是她,而现在,面对裴司远说出的一句句情话,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