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刻,她不想主动说出求欢的话,只是用那种渴求的眼神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惜正在亲吻着她的乳房的男人对此浑然不觉,顾宁悠咬了咬唇,还是抛却了内心的羞涩,“远远,我……我可以了……”

裴司远从她胸前抬起了头,他眼眸幽深,分明就是捕捉到了她传递出来的意思,却还是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可以进来了……”顾宁悠知道裴司远这是坏劲又上来了,他总是这样,非要她求他才能满意,而他的忍耐力又好的惊人,因此在性事上她根本没有一点胜算,“我……我想要……”

果然,在她说完以后,裴司远没有再端着,他让她把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免得她因身体无力而滑落下去,随后解开了皮带,那粗长的肉棒被释放出来时重重地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又羞人。

但更让她羞涩的还在后面,那巨硕的龟头顶开了她身下那湿润柔软的两片花唇,磨蹭着往里缓缓推进,也不知道裴司远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过程被他拖得无比漫长,这也让她将这根正在没入她身体里的巨物感受的一清二楚,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穴道里的层层肉褶,那上面滚烫的温度更是让她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可她的身体却被男人牢牢地压制着,无法动弹分毫。

顾宁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和他亲密的次数早已多到数不清,可是这次的感受和以前都不一样,明明早已被他占有过数回,她却好像对这根阴茎感到无比陌生,就像是初次相遇一样。

以往每次和他做的时候她都受着剧情的影响,那时她的身体毫无疑问是愉悦舒爽的,但那样的愉悦似乎显得缥缈而虚幻,而今天的情况很显然不是这样,被撑开的饱胀感也好,被满足的舒适感也罢,这种种的感受,她无比确信都来源于她自己。

严格来说,这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这也让她觉得有些奇妙。

“远远……”

她勾着裴司远的脖子向他索吻,而裴司远也从善如流地覆上了眼前诱人的红唇,他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的佳肴一般,在她嘴里细细地扫荡而过,勾住她的香舌来回拨弄,与此同时将那被冷落在空中许久的双峰握在手里来回把玩,将那柔软的圆球随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窄臀则开始发力,将那肿胀的阴茎一次次地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那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小穴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小穴本就紧致,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是吸得他腰眼发麻,差点就那么交代了出去,他手下揉捏着她的乳房的动作加重了些许,力度大得那白皙的嫩乳上都泛起了红,他松开了一直被他含在嘴里的红唇,转而在她的耳垂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低声道:“别夹。“

0036蒙眼言语刺激。

“远远……”顾宁悠委屈地望着裴司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怕。”

本来她都已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了,可是被他抱在怀里上下颠簸时她的余光瞄到了窗外的景象,心里的恐惧感又一次浮上心头,这让她浑身紧绷,根本就放松不下来。

此时顾宁悠眼眸中好似含了一汪春水般楚楚动人,看到她这委屈得惹人怜爱的眼神,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却又跳动着涨大了一分,诉说着他的兴奋,偏偏女人紧张时的穴道无比的紧致,将那根在她身体里肆虐的肉棒紧紧地箍住,夹得他几乎寸步难移,都让他觉得有些发疼,但也是真的舒服至极。

男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与她作对似的重重地刺入,顾宁悠心里又气又恼,“远远,别……你别顶我了……”

裴司远终于停了下来:“不舒服?”

“舒服,可是我真的会怕的……”虽然裴司远没再欺负她,可是那粗壮的阴茎却仍抵在她的花心深处,这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去床上好不好?”

“就在这里。”顾宁悠求饶讨好的样子可爱极了,可这时裴司远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实在怕的话,有别的解决方法。”

顾宁悠蹙着眉望向他:“是什么?”

“给你把眼睛蒙上。”裴司远抚了抚她泛红的眼尾,“会很刺激的,想试试吗?”

听到这句话,顾宁悠一怔,回想起了重生以后最开始的那几次交欢,那时候他也总喜欢用各种方式让她失去视线,不是关灯就是蒙眼,但自她生日那天他主动揭去蒙在她眼睛上的障碍物后他就再也没那么做过,没想到这次他又提了起来。

前几次都是被迫,这次他却给了她说不的权利,顾宁悠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对他口中的“刺激”产生了好奇,点头应了下来。

“想……”

听到她的回答后,裴司远托起她的臀部往房间里面走去,他没有把他的性器抽出去,走动间那根阴茎还在她的穴里一上一下地戳弄着,性器交合处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地上那明显的水渍,顾宁悠脸上如火烧般地发烫,连忙将头埋到他的怀中不愿再看那淫靡的场景一眼,好在裴司远很快就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小毛巾,耐心地给她把眼睛蒙上后,他带着她又来到了窗前。

“啊!”

顾宁悠又一次惊呼出声,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裴司远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结实有力的身子将她死死的压在这落地窗上,她胸前那柔软的双乳都被挤压地变了形。

身前是冰凉的玻璃窗,身后却是火热的巨物在贯穿着她的穴,一半的身子凉的都起了鸡皮疙瘩,另一半的身子却又热的恍若置身火炉,这全然相反的感受是她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此时此刻,顾宁悠总算明白了他说的“刺激”是什么意思,虽然她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可是她却深刻地知道自己是被摁在这离地面极高的落地窗上,失去了视线,脑中那惊险的感觉却还没忘,甚至因为她的想象过于丰富,以至于她脑中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错觉,身体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小穴里的水不可避免地越流越多,同时却又因为紧张而收紧,穴道里的嫩肉贪婪地纠缠着男人的肉棒,像是一张张小嘴般亲吻着柱身。

“怎么还是这么紧?”裴司远将她的双腿用力地掰开以让自己进出的更为顺遂,她的一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几乎都快驾到了他的肩上,不仅如此,他还故意揪住她的乳头在那玻璃窗上来回磨蹭,“胆子真小。”

“啊……我……”顾宁悠被他顶的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头被磨得又凉又麻,却又同时传来阵阵无法忽视的快感,“我……啊!我就是会怕啊……”

“小声点。”裴司远凑上前去亲吻身下女人因愉悦而仰起的脖颈,在她耳侧低语,“叫的这么响,隔壁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顾宁悠气极:“你,你胡说!”

裴司远在性事上有时候真的坏的过分,而现在,他很明显是故意说些浑话来刺激她,他们住的是五星级酒店的高档套房,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在这蹦迪高歌都影响不到别人,更别提她只是被他压着发出了这么些断断续续的轻吟,哪可能被隔壁房间的人听到。

“是真的。”裴司远似乎说上了瘾,“那人都走到阳台上了,好像在往我们这里看呢。”

“不……不可能!”听到男人越说越离谱,顾宁悠气的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先不说隔壁的人根本不可能被她吵醒,就算那人真的在阳台上,也看不到他们这里的景象,这玻璃窗是单面的,从外面看就是一片漆黑。

“他真的看过来了。”裴司远仍旧自顾自地说着,“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裴司远这人真的坏到家了,明明是在胡诌八扯,却说的语气笃定,顾宁悠被他这么迅猛激烈地?H干着,脑袋本就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又听他这么煞有介事地一说,恍惚间似乎真的幻想出了这样的场景,仿佛隔壁的男人真的被她的浪叫声吵的睡不着觉,走到阳台想要一探究竟,随后那人就看到了他们房间里的场景――

他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会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男人压在玻璃窗上,看到她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看到他们裸露相连的下体,看见男人那紫红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她的身体整根没入……

真的是要疯了,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就不该听裴司远的话让他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不然她哪会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哼嗯……你别说了……”顾宁悠心里不住地泛着委屈,本该是指责的话语也显得一点都不硬气,“讨厌死了……”

0037喜欢,喜欢……好喜欢!(二更)

“讨厌?”

裴司远挑了挑眉,那小穴虽然因为他言语上的刺激而变得无比的紧致,但那水却在欢快地往外淌,屁股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扭又晃,再看她那泛红的小脸蛋,又娇又媚的神情,分明就是爽到了极点。

身子这么浪,内心却又是个保守的,这样的反差和矛盾在她身上显得无比可爱,一点都不让人觉得矫情,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几近疯狂的破坏欲,想要将她内心的矜持和骄傲全部打破,让她从身到心彻底地沦陷臣服。

裴司远抓住她的手摁到他们下身相连的地方,让她抚摸上她那水液四溅的小穴,声音沙沙的,“口是心非,讨厌还流这么多水?”

“嗯……我……我……”

顾宁悠也没法做出一个解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本是不能接受的,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这只是她的想象,所以这种虚假的被人窥视的紧张感才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浪荡又兴奋,如果真的被人看着,她反倒不一定能这么坦然自若。

看见顾宁悠这急得都快哭了的模样,裴司远没再为难她逼她说些羞耻的话,只是抿着唇将自己的性器再次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直直地撞上了她娇嫩的花心,但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低下头望着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阴茎的小穴,眸色深沉,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后又一次重重地顶入,撞击着她穴道深处那紧闭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