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他说出口时还有些心虚,毕竟他已经给段野弄过一次了。

段宜泽又摆出可怜的样子:“段野不会进来的......妈妈,我知道你帮他自慰过了。”

舒聆顿时僵直了身体,段宜泽又赶忙安慰:“没事的,没事,没有人知道,别害怕,妈妈。段野他现在有了新的身份,他早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对不对?”

舒聆又哭了,他摇头:“我没想这样......”

段宜泽心疼地亲亲他:“妈妈,我知道你忍很久了,我帮你发泄一次,这样你就不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跟他做了,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做这种事。”

他句句引诱,舒聆确实长久没有释放过欲望,被段野揉逼也算不上什么,比起货真价实的性爱,这种边缘性抚慰带给他的快感太少了,只能稍微解馋。

双性人淫荡的身体迟早会让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在段宜泽这样的提议下,舒聆有些被说服了。

段宜泽卑微地拿出一根布条:“妈妈,你不想见到我的话,蒙上这个吧。”

没等舒聆回答,段宜泽就已经将布条轻柔地缠绕在舒聆的眼前。

门又悄悄开了,段野步履缓慢地走了进来。

他终于在舒聆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抱住了他,而段宜泽嫉妒得眼都泛起了红血丝,却还是贴在舒聆的耳边说:“我不会说出去,没有人知道你和段野的关系,甚至在外面,你和段野才是名正言顺的,不是吗?明面上我还是你的儿子......而他不是。”

段野的双手开始抚摸哺育过他的一双白嫩大奶,奶肉上的两颗肉葡萄一样的奶头喷出一汩汩奶水,舒聆身下的阴茎微硬,小穴已经湿乎乎的了。

骚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段宜泽待在一边,鸡巴硬得发疼,他多想推开惹人嫌的弟弟,自己冲上去抱着妈妈肏逼,可他有把柄在段野手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段野压着他最爱的人,看着妈妈吐出甜腻的呻吟,在段野掐着妈妈的腰缓慢插进去的时候,解开了妈妈头上的布条。

舒聆迷茫地睁开眼,看到段野的面容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小穴收缩着往里吸鸡巴,随即,他尖叫起来:“啊”

他挣扎的动作被段宜泽按住,段宜泽的泪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脸上,他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妈妈:“没事的,妈妈,他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你可以和他结婚,让他来当舒荆的父亲。”

段野也亲了亲妈妈的嘴唇,烟味散去,他的口腔里只剩下甜蜜的糖果味,他柔声道:“我爱你,宝宝,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意外爱上的陌生人,而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舒聆哽咽着,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段野乘胜追击:“你把我当做儿子看待,我却没办法把你当妈妈,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宝宝,是我的老婆,仅此而已,你说过我以前叫做段均祁对不对?可是在其他人眼里,段均祁已经死了,舒荆需要爸爸,段宜泽是你的养子,他不能出现在舒荆父亲那一栏里,而我可以。”

舒聆的身体渐渐柔软,段野额头都沁出了汗,他知道舒聆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他们温柔地交缠了起来,段宜泽一步步后退,最终离开了这个令他痛苦的房间。

◎作者有话说:

段宜泽你知道我为了让你加入这个家有多么焦头烂额吗

写完了再修文吧...其实我也是在一通乱写,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草莓而已

正文完

【完】

◎作者有话说:

我随便写您随便看(憔悴)

-END-

39

那天之后,舒聆表面上没有再抗拒段野的靠近。

有了段宜泽的开解,舒聆比之前开朗了许多,虽不至于天天和段野厮混在一起,但也偶尔会亲密一下,毕竟他的身体非常需要性爱的浇灌,双性的淫荡天性让他无法自己承受性欲焚烧的痛苦,而他又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人解决问题。

舒荆正好半岁,舒聆带他去上了户口,从此,舒聆是他的妈妈,段野是他名义上的爸爸。

回到家时,家里一片漆黑,段野把孩子抱着,现在已然成了一个合格的奶爸,舒聆拿着一些证件,打开门,疑惑道:“宝宝还没回来吗?”

家里没有开灯。

段宜泽这几天很少在他们面前出现,舒聆为了顾及他的想法,在他在的时候尽量不和段野太亲近,即使如此段宜泽依旧阴沉沉的。

好像有什么对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段野不关心他,接过舒聆手上的东西安置好,又去给孩子换尿布。

过了两个小时,段宜泽还是没回来,而且他的房门紧闭,舒聆突然有些心慌,拿出手机给养子打电话,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铃声居然从房内传来。

舒聆敲了敲段宜泽的房门:“宝宝,你在吗?”

无人应答,舒聆急切地敲门,然后又去找钥匙,可是段宜泽的房门钥匙向来只有他自己保管。

段野轻拍他的肩,让他别害怕:“别急,你离远点。”

他心里也有些预感,待妈妈退后后,他朝门锁猛踢一脚,一下子把锁给踹开了,门朝墙壁一撞,屋里也是乌黑一片,段宜泽的手机正在亮着,而他自己缩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毕竟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怎么会不担心?舒聆赶紧跑进去,轻轻推了推段宜泽的肩膀。

见他不动弹,舒聆急得都要哭了:“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段野走近时,段宜泽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如一潭死水,看了妈妈一眼,又疲惫地合上。

舒聆摸了摸他的头,试探他有没有发烧,额头烫得吓人,他正想出去找退烧药,又闻到一股血腥味。

段宜泽的床单上居然有暗沉的血迹,舒聆的心重重一颤,掀开他的被子,竟看见段宜泽手上层层叠叠的刀伤。

他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段野迅速抱住他,捂住妈妈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血腥的场面,随即便是一阵厌烦,知道段宜泽又要用他惯用的手段。

小时候便是如此,如果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定要装可怜来博得妈妈的疼爱,弟弟被抱着哄过一会儿,他定要去家门外把自己的膝盖摔破,才能让妈妈也抱抱自己。

他也知道这样自伤身体的办法,只有对爱他的人才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