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阴茎也有点充血,小穴更是湿乎乎的。
段野的眼眸很沉,恢复记忆后他按兵不动,如果舒聆知道他记起来了,他就真的没办法再做舒聆的爱人了。
“宝宝。”段野喊了他一声。
他的妈妈那么美,光阴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就是被丈夫和儿子娇宠的模样,即使生过两次孩子,他的身姿都让段野感到陶醉。
正在哺乳期的乳房比以前大很多,老式睡衣的领口里,段野能窥探一丝性感的柔软。
奶子白白胖胖的,奶头上贴着硅胶乳贴,以免溢出的奶水弄湿衣襟。
舒聆推开他的手,想要下床:“真的不行......”
他哽咽着,背对着儿子想要爬下去,在段野眼里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他的笨蛋妈妈撅起软嫩的臀,轻薄的睡衣布料勾勒出蜜桃一般的形状。
连内裤的蕾丝边都印在了布料上。
身下的硬物已经烫得发疼,段野把舒聆捞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惊呼,吻了上去。
吻上的一瞬间,两具火热的身体绞缠,阔别已久的思念和汹涌的爱意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唇舌绞缠,水声缠绵,许久之后,舒聆才因为缺氧而把儿子推开。
他被吻得双眼都迷离了,奶尖硬挺着,如果不是贴了乳贴,小果子一样的奶头肯定会把布料顶出形状。
舒聆又哭了,委屈地在儿子身下抽抽搭搭,段野的腿还没好,他都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段野看着他的样子,克制不住心中的怜爱,又吻了吻他,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裙里,抚摸他已经湿润黏腻的阴埠。
“我不进去......”段野道,他正直的模样很容易迷惑别人,“我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舒聆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嗯......”
段野又道:“等会也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这次他没有等待回复,大手直接包裹了妈妈娇滴滴的嫩壶,粗糙的带着硬茧的手狠狠地抓握甜蜜的逼肉,手心盖住了妈妈出水的逼口,他就这样握着妈妈的小逼,揉弄碾磨,直到舒聆喷了一次又一次。
◎作者有话说:
无人在意的角落我又开了个母子坑,还没开始填
《掌上玫瑰》(点击直达~),这边也发一下~
快完结了!!!
真的感谢大家一路追更不然我是坚持不下去的(哽咽)
落幕37
37
段宜泽现在每天到点下班,生怕给多了妈妈和亲儿子相处的机会。
回到家,屋内暖黄的灯光透过窗外,段野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他抱着一个小婴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把孩子高高举起,嘴里发出“呜”的声音。
舒荆很喜欢坐爸爸飞机,没牙的小嘴咧得老大。
在段宜泽眼里,他的笑脸格外刺眼。
舒聆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摇着一瓶泡好的奶粉,温声道:“你腿还没好,孩子我来抱吧。”
“没关系,他喜欢我陪他玩。”
他们如此恩爱幸福,段宜泽站在门口,像个外人一样。
嫉妒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段宜泽颤抖着,脑子里一片混乱,鼻腔酸涩,眼睛涌起泪意,他不甘示弱地进了房间,打破了这一家人温馨的氛围。
“宝宝,爸爸回来了,”段宜泽刻意地朝孩子伸出双手,“想爸爸了没有?”
舒聆去医院的这几天段宜泽没少带孩子,孩子怎么也该熟悉他了,然而舒荆看到他却吐了个泡泡,把头扭了过去,在他的小世界里,妈妈生产的时候是段野陪在身边,段宜泽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叔叔。
这一下子戳爆了段宜泽脆弱的心,他又去拉舒聆的手,还在心虚的妈妈下意识做了一个躲避的动作,段宜泽居然直接哭了。
舒聆心里有事,刚刚和段野发生了一些暧昧的性行为,虽然没有货真价实的插入,也足够他心慌了,见到段宜泽这样,他又觉得愧疚,安慰道:“宝宝,小宝贝年纪小,还记不得事。”
“我知道你之前就教舒荆叫段野爸爸!”即将失去妈妈的恐慌席卷而来,段宜泽不受控制地朝舒聆大喊,“你早就不想让我在这个家呆了!这几天你都懒得理我!”
他哽咽着,失去妈妈的那段时间,他抑郁,暴瘦十斤,现在还没怎么养回来,舒聆一颗心都挂在了出车祸的亲儿子身上,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段宜泽还是那个在家如履薄冰的私生子。
段宜泽抱紧自己,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都发白了,舒聆担忧地想去抚慰他,竟被他一把推开。
三个人就这样站在客厅僵持着,只有状况外的小婴儿还在嘻嘻笑,让爸爸再跟自己玩一次坐飞机。
段宜泽太慌乱了,口不择言地责怪起来:“妈妈,你看到他就移不开眼了,你都忘了他是你亲儿子了!你让我和你的孩子叫他爸,这他妈辈分都乱成什么样了?!好,你们是一家,现在你离开我,连孩子都不属于我了!”
舒聆一下子也哭了,方才沉浸在段野的疼爱之中,本就心慌意乱,生怕被人发现他们乱伦的糟事,段宜泽这样直接指出来,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段野把孩子放到妈妈怀里,轻声宽慰几句,说:“我来跟他说。”
他吻了舒聆一口,舒聆也没有反应过来,不然他肯定会避开的。而段宜泽看到这一幕简直恨到吐血,当即想要和段野打起来,却又突然哑了声。
他与自己的弟弟对视,那双眼的神色让他极为熟悉,段宜泽不知为何有股万分恐惧的感觉,段野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去书房。”
舒聆踌躇着想要跟过去,段野却让他坐回沙发上,还给他调了一个节目,这才领着段宜泽来到了密闭的书房,小心地锁上了门。
段宜泽流下一滴冷汗,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我很想妈妈,”段野突然道,“被拐走之后,我直到十岁都是记得妈妈的,想过无数种办法回来,可是都没能做到。”
段宜泽后背冒了大片的冷汗,段野那张正直凌然的脸,在他眼里如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