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揉了揉琴酒的唇肉,轻佻的,带着急不可耐,然后自然而然地伸手撬开他的牙关,摩挲着里面的整齐的牙,从里到内从门牙到大牙,后还揉了揉那尖利的虎牙,若有所思地开口,“琴酒,牙口不错啊。”

“废话真多。”B君粗哑着声上前,大手抓上琴酒饱满诱人的胸肌,可惜一手却抓不满,触感Q弹有韧性,他挑了挑眉,淫秽地揉着,“没想到gin长了一双像女人一样的奶子。”

明明是训练多次才有的胸肌,却被人轻轻松松的侮辱成女人的奶子,琴酒有些屈辱,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该如何解脱?

B君用没修剪过的指甲突然掐着琴酒的乳头,虽然隔着衣物,但从未有过的尖锐触感让琴酒下意识闷哼一声。B君有些惊奇的看着手下的乳头渐渐挺立勃起,“C,你喂药了?”

“没有”C君摸上另一边奶头揉捏,淫笑道,“是我们的gin酱太淫荡了,竟然只是摸摸奶头就凸起了。”

他说话间,发力把那面料不菲的衬衣扯烂,前端残破露出胸肌和腹肌,明明是男人的胸肌,可偏偏肉欲的奶头红艳生生挺立,乳晕也比平常男人要大要凸果然还是像女人的奶子,而且还是乳晕极大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C君下了结论,就感觉手下的躯体有些颤抖,他抬眼,发现B君已经用他那尖利的指甲抠着奶孔,那中间的小口颤着,初经人事的奶孔被迫承受着男人粗鲁的扣弄。

“D,别在那拍视频了,一起来玩玩这个难得的淫物。”玩弄着琴酒的唇舌的A君说道,此时他的手勾着琴酒的舌来回绕弄,摩挲着口腔里的嫩肉。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琴酒眼罩下的眼睁大,他从不知道他的口腔这么敏感,连只是单纯的磨都给人一种从那处炸开的痒意,因为身子动不了,所以只能被动承受着累加的痒,大脑开始空白混沌。

“喂、那婊子勃起了。”D君冷静地举着摄像机说着。

C这才把视线从被抠的糜烂大张活像刚哺乳的人妻的奶孔移开,只见两腿间已鼓起了一个大包,让皮裤紧紧地勾着大腿的轮廓,没有力气的肌肉此时摊在椅子上,像极了肥厚的脂肪多的大腿肉。

C被勾起了兴趣,指挥着其余二人把琴酒抬起一点,他把琴酒的裤子脱下,露出白腻的皮肤,饱满的屁股因为压在椅子上挤出淫荡的肉,大腿肉也挤压在椅子上。

他两腿间挺立的阴茎颜色淡淡屌身粗大青筋环绕龟头饱满,裂开的马眼口正吐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弄得涨的泛红的龟头亮晶晶的。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坠在腿间,没有褶皱

“fuck,这饥渴的屌,真的欠虐。”A抽空低下头看了一眼,怒骂出声。

都说欧洲人毛发盛旺,可琴酒的下身却光秃秃的,像是被剃了毛,可精通性事的A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天生的白虎呢?

淫荡的下流的如女人剃过毛的阴部一般光净,括不知耻地露出那挺立的屌和饱满的睾丸,仿佛故意引诱男人玩弄一般。

流畅坚韧的腰线光滑延伸,C君一把握住屌身,粗鲁的上下撸动,用力的收紧手指成圈捁着蓬勃的屌身由上到下缓慢碾过每一寸。

过度用力的力道对于琴酒来说有点难熬,他多想用力踢开那些人可却做不到。他闭上了眼,快感冲击着脑子,是一场梦吧?

“像在挤奶一样,gin,我在挤着你的肉棒奶头哦。”C君用力撸动,酸胀感传遍全身,快感冲击脑子,琴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玩弄口腔的痒意、扣弄奶孔的涨酸和撸动鸡巴的快感同时迸发。

脑子、要坏掉了......别、别碰那里呃啊

C用带着粗茧子的手指刮着包皮系带,又抠着不断吐着鸡巴水的马眼,他眼球外凸显然极为兴奋,“操,好骚的屌!爽死了吧gin?一直在跳,抖的真他吗色啊fuck!”

好爽、不行、感觉要射了!要射了呃啊!不要裹着搓、不行了!

“”琴酒呼吸停滞,眼球有些控制不住的向上翻,睾丸抽动,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喷精的淫贱模样。

“喷什么喷、婊子也配射精?!给我好好憋着吧你个废物鸡巴!”C君突然暴起发怒用力捏住抽搐的龟头,尿道被挤压锁住,又用手用力捁着鸡巴根部,精液被迫倒流,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壁,酸胀和痛意充斥。

别、哈啊!好痛、难受.......让我射、让我射!

A撑开琴酒的嘴巴,任由里头嫩肉蠕动津液兜不住的流出,欣赏了一会后塞了个口球进去,压着舌根,口球中间好像有铃铛,一动就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有尿道棒吗,D?”C君一只手死死堵着涨红的铃口,另一只手捁着充血的阴茎来回撸动,然后自然而然的接过尿道棒,松开上方的手,眼见阴茎抽搐马眼痉挛乳白色欲喷涌而出,而后手疾眼快的用尿道棒塞住大张的马眼,期间一些精液顺着间隙流出,不过也算做了润滑。

尿道棒塞的很深,撑开湿润的尿道壁,从未有过的感觉让gin只觉身体都不是他自己了。爽痛涨酸几种冲昏了他,不知今夕何夕。

“把他解开一点吧,我要他口”D君把摄像机支在一个绝佳位置,缓步走过来,吐槽道,“还有,C,你怎么办事的?这药的剂量太大了吧,总感觉在看你们奸尸。我可没那种癖好。”

“这不是总部新的药太顶了嘛,我明明放的是适量。”C扯了扯嘴角,让开位置,虽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D总是有点怵得慌,毕竟D平常很冷漠寡言看起来无欲无求,结果他内里就是个鬼畜变态,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整。

“解药呢?稍微让人动起来吧。”D君用手扯着那头冰凉华美的银发往下让其与自己勃起的阴茎平视,把琴酒嘴里的口球拿出来,奖励似的揉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后一把把他的眼罩扯下。

琴酒缓过来,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从模糊的光晕中看清什么,就发现眼前正是一根热气腾腾的男人的屌,屌身通红粗大,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龟头上翘红润,青筋虬扎,那红通通的伞状大龟头就在他鼻尖的位置,马眼中不断流出的腥臊体液。

是一柄让承受者又爱又恨的性器,当然,不包括琴酒。

琴酒想抬眼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想让他含他的屌,可眼前人直接一只手扣住琴酒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把人按在了自己胯下。被那男人脏污的阴茎蹭着脸,琴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闻闻,你男人的味道。”

“我就说D很变态嘛.....”C一边打着手枪一边对已退在一旁的A和B吐槽。

可能是刚刚C打了一点解药,纵使依旧没力气,但琴酒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仅限于此,至少通过张合嘴巴来咬掉男人的阴茎是实现不了的。

“你也配?下水道的老鼠罢了。”琴酒嘲讽道。

D君倒也不生气,或者说从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来。他的手扯着琴酒的后颈往后拉而后按住固定,然后紧接着就是绷紧腰腹一个用力的挺腰顶胯,送进了暖和湿濡的紧致口腔。

D君毫不留情的挺跨往里冲撞,如此激烈的侵犯狂插,「咕叽咕叽」的肏出了淫荡的水声,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那根硬挺粗暴的屌都会挤开舌头,不顾湿软口腔的嫩肉包裹,直冲着更深处不断颤抖的紧窄食道,像在肏穴一般,直接把喉咙当成了鸡巴套子般狂奸。

琴酒本能的干呕喘不过来气急促呼吸,可这一切让喉管加速收缩,只是刺激着男人的鸡巴越发快速的冲撞开痉挛的喉咙。他的下巴被男人浓密的阴毛摩擦得通红,俊美的脸变形,就连后颈也有个明显的凸起,显然是被肏到喉咙深处了。

D君在性事上说话不多,只是闷声埋头苦干。琴酒只觉鼻子里都是男人的鸡巴味,耳边都是冲撞的沉闷水声和其余人的淫骂。

“fuck!gin这样简直就是只会撮鸡巴的飞机杯肉便器啊!不要脸的婊子,吃到男人鸡巴爽死你了把!”C君边快速撸动自己的屌边骂道。

“D?好了没有?我快忍不住了!”B君急切地,双眼通红。

“D又不像你早泄。”A君翻了个白眼,换了个位置看着那原本冷漠的杀手被强制舔屌的淫贱模样,呼吸越发粗重。

过了多久,琴酒只觉嘴巴已经撕裂麻木了,分辨不了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了。突然只觉口腔里那龟头跳动,怕男人还未射,直接用尽力气收紧口腔用力裹屌吸着,D一愣,显然没料到,被这一吸放松了精关,腰眼一麻,精液冲开马眼激射,琴酒瞬间被冲击着喉咙深处,窒息感使他喉咙无意识的抽搐。

D君看着胯下的琴酒,抿了抿唇,松开琴酒的下巴,抽出还在喷精的阴茎,直接用那马眼抵在琴酒的一侧鼻孔。琴酒想逃想挣扎,可悲的却动不了,还被D君用力按住肩膀扣住后颈,激射的精液堵满了鼻腔倒流了出来,D又将龟头抵在另一侧鼻孔射精,直到两边鼻孔已经灌满了,精液涌出来才将剩下的精液射在琴酒脸上。

琴酒眼球上翻鼻孔流精嘴巴合不拢的漏精,全身不断抽搐,一副被玩坏的淫贱母狗样,正被主人配种一般。

“抱歉。”D君利落地说道,但却没有丝毫歉意,“但谁叫你一副下贱母畜一样渴精,我只好都给你了。”